青樾:“……”
闭闭眼睛,再次被任逍遥脑回路刷新下限的青樾认真道:“我不喜欢女人。”
特别的清淡的语调像江南绵绵小雨,落在皮肤上清爽又温和。
然而这句话所表达的内容对于任逍遥来说,无疑是大晴天平地响起一声的惊雷——还刚刚好劈在他脑壳上。
头发都像受惊的公鸡羽毛般炸起来不说,大脑也跟着空白了一瞬间。
都忘记继续走路的任逍遥愣在原地,好半晌才从这股迎头砸下的惊涛骇浪中挣扎出来,磕磕巴巴道:“那个……”
“等等……你让我捋顺捋顺……”
“我有点蒙!”
“你跟我说的那个……就那个……凤裳?是不是?凤裳吧……”任逍遥可怜巴巴地眨两下眼睛,再得到青樾肯定的答复后,继续道:“他……不是女的么?”
“还是……还是他一直是男的?是我搞错了?”所以不是脑/残玛丽苏白莲花剧本,是脑/残万人迷伪圣母受剧本?
对任逍遥反应有些莫名其妙的青樾瞥了他一眼,蹙眉道:“她是女的,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男的?怎么了?”
任逍遥:“……”终于有这样一天,任逍遥的世界观也被青樾重塑了一把。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一滩死水般安静,别说脆弱的鱼,连微生物都会被死寂的气氛压迫而亡。
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毛线团捋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没能得出什么答案的任逍遥长叹一口气,认输般开口道:“说吧……谁把你掰弯的?不会是我吧……”
茫然地眨眨眼,至今仍然无法跟上任逍遥思维跳跃脚步的青樾愕然道:“我没说我喜欢男的啊。”
“哈?”难以置信自己刚刚思考半天竟是白想的任逍遥质疑道:“明明是你刚刚说,你不喜欢女人啊!”
青樾冷漠脸:“但那不代表我就喜欢男人。”
“不会吧……”被大脑里突然闪现出的人像惊吓到的任逍遥眉毛都塌下来,活像被踢了好几脚的大金毛。
嘴角下撇,任逍遥干巴巴道:“尽管我在星际时代生活了十八年了,可我本质还是二十一世纪那样保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