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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殖腔失守那刻,赵泊野周身剧烈弹跳了一下,仿佛触电。
被肏昏的龙,又被肏弄到醒。像一首淫靡的回文诗,很有趣味。
初醒的青年仍迷茫不已,他颤颤巍巍按上肚子,困惑而不聪明地,向他身上作威作福的雄性发问:
“哥...什么、什么地方......被捅破了,烂了......”
陌生,酸涩,又麻又疼的鼓胀感。
体内未知的清纯巢穴,在主人不知情的昏睡中,已被雄性奸淫通透。
“别怕,是另一个用来怀蛋的地方,宝贝连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吗?果然还是要靠哥哥。”
赵蒙川笑着俯下身来,跟他弟又深又重地接吻,黏黏腻腻地,间或咬上对方红润的舌头。
——与此同时,两只粗硕肉屌随着前压的动作,双双埋入到不可置信的深处。
赵泊野嘴唇颤抖,说不出话,翻着濒死的白眼。像是被一个吻亲坏了。
等赵蒙川终于吻够了,他支起身子,鼓励一样地拍了拍赵泊野的肉臀,嘱咐他、命令他:
“这次醒了,就别再昏过去了,乖妹妹。”
“要清醒着感受哥哥给你配种——这可是我们的初夜。”
赵泊野神智昏沉,被迫承受着他哥收起怜爱的癫狂操弄。
无止境的高潮地狱。子宫与生殖腔一次次的战栗。
脱水、脱力。失声、失语。
但这条年轻的龙仍在清醒边缘。
他像一个供他者使用的物件,像两枚肉做的小袋子,被雄兽肏干得胡乱晃荡——偏偏又是过度坚韧、难以捣碎的。
连赵泊野都有点佩服于自己的百折不挠——虽然他精心维持的漂亮肌肉,本意绝不是为了在一场与他亲哥的性爱马拉松里,清醒地支撑到最后。
他能感觉到,下体的两口屄穴都快麻了。
赵泊野目光失焦,断断续续的思绪在游离:
太胀了...这样挨肏,以后还能用吗,会合不拢吗?好怕漏风......几点了,肚子饿想吃冰淇淋......呃,肉瘤又硌到了,好痒、好酸......好大......
被动承受过激的爱意,泥泞的下体被捣出“啪啪”声,赵泊野在下身绵绵不绝的酥麻感中胡思乱想着,漫无目的地。
像身陷一场古怪又漫长、醒不来的春梦。
一直到他哥的指节抚摸上他腰腹,而后牢牢握住他的胯骨——
愈发加大的力度,逐步加速的冲撞,盆腔内袭来的酸软快感一次比一次汹涌,把赵泊野叫回人间,让他无从逃避这一出背德交欢的盛大收尾。
属于他尊敬的兄长的、沉静而温柔的声音,惊雷般在耳边炸响:
“接好了,妹妹。”
赵泊野瞳孔紧缩。
他感受着他哥在他腔内成结的过程。
两根一起。
本就硕大的阴茎冠部,快速膨胀为球状,牢牢卡住子宫与生殖腔,使交配双方的下体,紧密地贴合为一体。
粗壮茎身上疙瘩状的凸起,在充血后更为突出。钝状肉突密密麻麻地嵌入穴道,阻止配种过程中雌性的逃离。
赵泊野下腹凸显出膨大后龟头的弧度。
最娇弱、最不可碰触的生殖器官内,仿佛像被粗鲁地塞进了两只拳头,
赵泊野尚且来不及做出反抗,紧随其后,压在他身上的赵蒙川精囊收缩,柱身上的青筋暴起、跳动。
浓稠厚重的白浊龙精从两根狰狞龙屌中涌出,大股、大股地打入赵泊野已被挤满的腔内。
射精的力度之大,仿佛高压水枪喷出的强力水柱,将娇嫩肉壁都喷得变形。
救命......量好大......要被灌死了...
赵泊野听到自己喉咙里传出无意识的嘶哑哭喊,泪腺不受控制地分泌眼泪。
酸痛,饱涨,想吐。
盆腔被精液浇灌,一注接一注地,直到下腹部进一步地鼓起,紧实腹肌被撑得失去形状。
他颤抖着手摸上肚子,掌心下不容忽视的圆润曲度,简直像......被射到立即有了数月的身孕。
而且竟然......还没有停止灌入......
炽热龙精源源不断地注入这只独一无二的雌龙体内。
赵蒙川在他宝贝弟弟身上,淋漓尽致地展示着龙族强悍的性能力。
——甚至不止于此。
很快,更过激、更恐怖的陌生快感袭击了赵泊野。
大量被灌注的精种,竟像有肉眼可见形体的活物一样,极富存在感地,在子宫和生殖腔内游动和弹跳,密集地撞击着内壁。
精子四处游走和流窜,像一捧被投入温水中的蝌蚪,疯狂地乱动,连输卵管都在被爬入——带来足以令母体精神失常的、细密的麻痒。
被授精的小母龙像完全疯了似地踢动双腿,却因为身体深处硕大的结,根本移动不了分
', ' ')('毫。
“哥、哥,噫——呃呃——”
他哭叫着,一声声地喊他哥,喊在他身上征伐的雄性,涕泗横流、语无伦次:
“呜......呜?哥,哥怎么回事...子宫里面有东西在动......好痒,呃啊...坏了...救命,哥、救我...痒......”
“小荡妇,你学的种族生理学都喂饕餮了吗?”
赵蒙川声音低哑,鎏金色眼瞳亢奋到完全退回龙身的竖瞳,灼灼如猝火,明亮得令人恐惧。
“精种在游窜吧,妹妹?或许会前后一起怀上呢。你的血脉让它们很兴奋,每一个精子都想在你这样健康、强大的母体里扎根——”
“因为这是我们在交配,宝贝,是你和我。”
最高贵纯血间的相互吸引。对古老龙族传统的复辟。
一场被现代律法明令禁止的、天作之合的交媾。
“宝贝,哥哥怎么会骗你呢?你就是为我而生的......就像我是为你而生的。”
他深深埋在赵泊野的子宫和生殖腔内,与之合而为一的实感,让他难以抑制地笑起来:
“我们就是最最般配的,妹妹。”
这也正是赵蒙川对蛇类习性不屑一顾的原因。
他和他的宝贝是命中注定,是天生一对。
不需要任何下作的伎俩,不依赖任何迂回的繁殖策略,一次最直白、原始而粗暴的交配,就足以使他的新娘受孕妊娠,产下强大的后代。
——也恰恰因为这其中蕴藏的可能的颠覆性,晚近以来,龙的近亲间结合逐步被忌惮、被污名化、被禁止。
被冠以原本独属于人类的、乱伦背德的罪名。
由人族操控多数席位的最高立法会,奉行权力分立制衡的现代性原则,一向对任何可能威胁、破坏现有平衡的异端力量,恨之入骨。
赵蒙川安静地思索下一步的对策。
——顺便也保持着成结的状态,堵塞住生殖腔和子宫口,给被射入的精种们争取足够时间,以尽可能地,使胯下这只不安分的雌兽受精。
他甚至手里也没闲着。
无视赵泊野难受的抽噎声,他张开骨节分明的手掌,分别用上拇指和无名指,打着圈,以安抚性的按摩手法,按揉赵泊野小腹两侧的卵巢。
刺激雌巢加快排卵,让他弟弟能揣上更多流淌他血脉的龙胎。
被外力按压卵巢的感觉,连同体内精种沸腾般的跳动。两种无法言喻的感受相加,令赵泊野惊惧到弓起脊背。
他尾巴僵直,连挣脱的气力都消耗殆尽了。
彻底成为一个任他哥鱼肉宰割的储精袋兼胎器。
雄龙成结的时间很长。
或许过了一个时辰,或许更久。浴室之外,云梦泽天色变幻,鹭鸟于湖上盘旋低飞。
终于感受到腔内阴茎结在逐步缩退时,赵泊野忍着腹腔深处细腻的酸软,悄悄松了一口气。
虽然丢了大半条命,他仍然庆幸自己没死在这场交配中,没死于他亦父亦师的亲哥的肏干。
太累了。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磨砺。
还好终于...终于结束了。
他瘫在他哥的胯下。来不及等性器拔出,已眼皮耷拉。
他决定就地躺着,再睡上很长的一觉。
但这点小小的奢望,也只是奢望。
“这才哪到哪呀,妹妹。”
赵蒙川轻柔地喊他。
“还有一笔账呢——哥哥辛辛苦苦等了你那么多年,你就带着一口被透烂的脏批回报我?”
他的声音永远带着笑意,温柔又残酷。
“......可不得好好地把你洗干净。”
话音未落,雄兽的腥臭尿液,已经自两根粗硕龙屌中倾泻而出,远比精液更磅礴、更声势浩大地,灌溉进小小的子宫及生殖腔中。
满满当当。
“这是赏给你的,小婊子......变回哥哥的圣女吧。”
腔内被持续灌充,直到极致。
金黄的、稠白的,精液与尿液混搅而成的浊液无孔不入,在腔内晃晃荡荡地冲刷。
大量肮脏的尿水,正在毫不怜惜地玷污和撑烂那两个用于繁衍的、娇软又珍贵的器官。
赵泊野小腹越发鼓胀,仿佛怀揣着一枚足月的蛋。
这只英俊、骄傲的黑龙,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含着精与尿,像一位临产的孕妇。
宫腔和孕囊逐渐被撑到吐。
那些实在吃不下了的体液,从两个肿胀穴口“噗嗤噗嗤”地喷泻而出。
颜色污秽,淫乱不堪。
赵蒙川稳稳压住赵泊野,又一次地,逼他濒死般停不下痉挛颤抖的弟弟,跟他接吻。
他满意于赵泊野这副被腌透了的情态。
被肏烂,被深深地染上他的味道,变成他独属的、脏兮兮的夜壶。
赵蒙川舔过他弟的唇
', ' ')('舌、鼻尖、脸颊,一下又一下地,用接连不断的亲吻,描摹赵泊野英挺的轮廓。
他被馋得不断吞咽口水。用了很强的意志力,才克制住化回原身,把赵泊野整个生吞入腹的冲动。
他向他已然失去神智的弟弟发问,声音里透着病态的欢愉:
“以后就留在家里,给哥哥当肉便器怎么样?待在床上,一直一直挨肏就好了。”
“考虑一下吧,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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