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也没有追究的意思,将那人给逼退就算了。
今日这一事,便是白家铺子大胜,往后再有人想算计白家铺子,也得掂量着来。
解决完这事后,白衡便回到铺子里,掌柜的这才迎过来,低声说道:“坐堂大夫家里没人,听邻居说,一大早全家便出城了,说是要返乡探亲。”
“嗯,派人将那大夫的名字划去,白家药铺永不录用。”白衡说道。
其实方才看到那病方,白衡便心中有数。
病方虽说是一式两份,一份在病人手里,一份在白家药铺里,可这两份并不是完全相同的。留在白家药铺的还有个编号,以利整理归纳。
白衡刚才一眼就看见那病方上有个编号。
既然病方上有编号,自然本该留在药铺里,如今被个泼皮拿在手上,想也知道是铺子里出了内贼。
再有坐堂大夫无故未到,白衡两下一联系,便猜出了只怕那坐堂大夫牵涉到这次的陷害当中了。
铺子里出了叛徒,白衡心里当然不愉快,不过能够提早发现也是好的,否则日后无知无觉下被捅一刀,那才是冤枉呢。
因此他便也就略开手不提那大夫。
只是白衡不计较,不代表旁人不计较,很快的,陆祈便得知了今日发生的事。
他立刻便派人去打听那大夫的老家,务必将那大夫给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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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二老爷当日在老爷子面前铩羽而归。
回到二房后仍旧心惊胆战的。
二夫人见他神色不对,赶忙开口问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二老爷抹了把额上的冷汗,低声说道:“父亲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二夫人还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道。
“知道我们挪用了铺子里的银子。”二老爷说道。
“什么?!”二夫人闻言顿时一惊,连忙问道:“父亲怎么知道的?老爷不是说那帐本天1衣无缝,无人能察觉么?”
二老爷也很郁闷,“当初那帐房先生信誓旦旦,是这样跟我保证的,谁知道父亲一查一个准,你说该不会那帐房是骗人的吧?”
“可其他人不是没发现么?”二夫人也挺纳闷,她和二老爷敢这样大肆捞钱,自然是因为瞒过了原本的掌柜和旁支的族人。
没道理这么多人都没能发现帐本的猫腻,老太爷一回来帐本就露馅了。
该不会是……二夫人脑中顿时闪过一个想法,气愤的说道:“该不是那帐房先生拿我们向父亲表忠心吧?”
别说,二夫人一猜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