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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把你拖下去?”鲛人歪头望着在自己身边坐下来的小太子,有些惊讶,但更多的却是欣喜。
其实根本不止三天了,自从宫里出现了那股狐骚味,小太子就把三天一见的规矩抛到了脑后,彻底把他给忘了个干净。
他知道容满不止自己一个妖,他也能坦然接受他们——他甚至还跟在花园里迷了路的白鹿聊过几句,算不上愉快,但他并没有感受到来自于白鹿的敌意——他说不上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思,但他并不想放开容满,所以拒绝了容满送他回家的提议。
他是骗容满的,他根本没有什么族人,也没有描述中那样自由自在的生活。或者说,曾经有,但以后不会有了。
容满身上有着能够令他宁静的气息,他贪恋容满的一切,只是他不可能完全得到容满。
想到这里,鲛人垂下了宝石一般的蓝色眼眸,收回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光刃。
容满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向他靠近了些,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
这一刻,鲛人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了起来。
“星河。”容满望着他,低低地唤到。
这是容满第一次见到他真实的模样后,给他取的名字,只是平时极少这么唤他,但每次听到容满这么叫他,他的心脏就控制不住地悸动。
容满对他心中满是愧疚,自看见那个落寞的笑容起,便忍不住又心软了。
就算是被拖下去又怎样呢,小鱼儿是不会伤害他分毫的。
“委屈你了,是我不对。”容满轻轻捧住了星河的双颊,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双方忘情地吻着,却不知远处的树后有一双血红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
容满被抱到星河粗壮的尾巴上骑着,原本就随意穿着的衣袍已经敞开,露出他雪白的胸膛来。
趁着月光,他满身的红色痕迹清晰可见。
星河也不恼,他双手掐着容满的腋窝,埋头亲吻过那些别人留下的痕迹,口中不断发出满足的喘息。
容满被他的动作弄得难堪极了,胸口用力起伏着,好像这样就能消除掉那些难堪似的。
虽然小鱼儿并不像白狐和太傅那般善妒,但容满是知道他的想法的——他不说,可他渴望得发疯。
容满不知道该如何满足他,也不敢满足他。
除了白狐,容满没有满足过谁。
……好吧,大猫也算一个。
脚尖触到的冰凉感打断了容满的思绪,他回过神,发现自己的脚已经伸到了水里。只不过不是他自愿的,是星河趁着他发呆,抱着他想让他下去。
“小鱼儿!”容满几乎是立刻清醒过来,收回了沾到水的脚,用手掐了抱着自己的胳膊一下,“我会得风寒的!”
星河目光躲闪了一下,把他放在自己尾巴上,伸手摸了摸自己凉丝丝的鼻尖,狡辩到:“下面又不冷,我就是、我就是……”
容满还在气头上,结果听见对方小小声地嘟囔了句“就想让你给我舔舔”,一下子气全消了。
这家伙简直像个被错骂了的小孩,委屈的不得了,可容满再清楚不过,这个家伙的里子,可是脏得很。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心软,想让他高兴。
毕竟是自己失约在先……
容满的眼神柔软下来,他凑过去亲了亲星河淡色的嘴唇,目光躲闪几下,小声说到:“那你要抓紧我哦。”
听见这句话,星河一下高兴起来,把之前的事都忘了个干净,就连鱼尾都兴奋得多拍了几下水。
容满抓着星河冰凉的手,慢慢往后退着,先是双脚入了水,然后是小腿、大腿,最后他坐在那条粗壮鱼尾末端的尾鳍上,半个身子都淹在了水中。
这水竟然真的不冷,就像星河说的那样。容满小幅度地仰起脸,偷偷去看星河的表情,却发现他也在盯着自己,那温柔的眼神胜过世间任何东西。
原来他是这样喜欢自己。
容满蓦地红了脸,不敢再抬头,生怕被嘲笑。于是把他注意力放在了怀中银光闪闪的鱼尾上。
鲛人没有双腿,但他们却并不比人类男性少什么物件,只不过他们的生殖器官平时是缩在身体的囊袋里,被一块鳞片盖住,保护在其中的。
虽然容满尝试过几次那玩意儿的滋味,但他却不太能肯定那东西的具体位置在哪儿——星河每次都把他拖到水里做,他都来不及看清那东西的模样,股间就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感。
容满回忆至此,身体不由得狠狠哆嗦了一下。他抛掉那些奇怪的念头,双手开始在星河的下半身上摸索起来。
星河身上是湿湿滑滑的,但幸好他的尾鳍牢牢护着自己,不然掉下去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事……容满这么想着,细长的手指像是抚琴一般,轻柔地拨过面前的每一块鳞片。
那些鳞片反射着皎白的月光,像是池中粼粼的水面,从容满的角度看上去漂亮极了。鳞片很硬,而且边缘摸上去很锋利,要是不小心肯定会划伤
', ' ')('手指……
虽然星河知道容满在走神,可他被那轻柔的爱抚弄得浑身止不住地发颤,要是他的忍耐力再差一点,可能这会儿就要不管不顾地抱住容满沉入水底去了。
身后勾着自己的尾鳍不安分极了,没一会儿就要骚扰似的拍拍容满的后背,像是在催促他。可是容满根本不记得那物藏身的地方在哪儿,他也着急,但他又不敢开口去问……
不过他好像把星河摸得很舒服,星河这会儿双手撑在身后,只有稀疏鳞片的腹部绷得紧紧的,看上去像是在忍耐什么。
容满眸子一转,竟是俯下身去,在他估计的位置随便选了一块翘起的鳞片,用舌头舔了起来。
鳞片是冰冷的,可是鳞片缝隙下的皮肤却是火热的。
被舔到的一瞬间,星河浑身颤了一下,口中发出难堪的叫声:“呃啊……”
容满知道是自己选对了地方,正打算更卖力地去舔弄那一块的软肉时,却被星河抬起了下巴。他以为是自己找错了,便小声询问到:“是这里吗?”
星河红了眼角,不敢与他对视,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小声说到:“是这里。”说着他用手指拨了拨那块鳞片,没一会儿,那儿就鼓起了一个小包,覆盖在上面的两块鳞片被顶开了一条缝隙。
容满惊奇地望着面前的变化,也学着星河用手指去拨了拨鳞片,于是那里隆起得更高,星河粗重的喘息中也夹杂进了细碎的呻吟。
最终两片鳞片翘了起来,露出了中间鲜红色的紧闭的囊袋,又在容满不断的刺激下,囊袋顶端的缝隙被打开,他熟悉的那物慢慢探出一个小尖儿来。
这个过程过于奇妙,以至于容满都看傻了眼,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囊袋已经合上了,仿佛刚刚的张开只是他的错觉。
容满望向囊袋的主人,在接收到他鼓励的目光后,深深吸了口气,俯下身去,用嘴唇包裹住了那处。
火热的舌头不断舔舐着囊袋上的小缝,星河一阵阵地心悸着,最终抵挡不住容满的攻势,藏在囊袋里的那物一下窜出了一截,占满了容满的口腔。
容满也没想到它一次能出来这么多,那饱满的头部一下顶到了他的嗓子眼,让他本能地想要往后退,但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脑后,微微用力地压着他,同时星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殿下真棒……”
像是得到了激励,容满强忍下那股呕吐的感觉,开始回想自己给太傅口时的技巧,侍候起口中的巨物来。
星河虽是鲛人,但他那滚烫粗壮的肉茎却与人类男性无异,而此时,那深红色的茎体却还在往外探,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容满想起每每被这玩意儿插入身体的感觉,就像是被长长的刀刃劈开了一般,可现在看来,小鱼儿每次都在克制,不然他估计是要被捅个对穿……
但他实在吃不下这么多,要是真的全部吞下去,他真的会被捅穿……
好在星河也知道,便没有强求他全部吞下,甚至都没有再要求他咽得很深——小太子能为他做到这一步,他已经很开心了。
容满把那物从自己嘴里拔出来的时候,才感觉到了口腔中传来的酸意,还有喉咙里隐约的疼痛。
看样子明天是不得安生了。
星河把他从水中抱了上来,再次将他放在了自己强壮的鱼尾上。
容满的身后就抵着那根此刻正一跳一跳的肉茎,但他现在连张嘴都很艰难,他只好伸手抱住了星河的脖子,把屁股挪得离那物远一点。
他以为自己给星河舔了就能逃过一劫,殊不知这看上去凄惨可怜的鲛人却在心中把算盘打得啪啪作响——来都来了,岂能放过这大好机会?
容满虽然主动把屁股挪开了,但很快他就被迫又挪了回来——星河扳着他的大腿,把他早就软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抵在了肉茎上,来来回回地蹭。
刚刚给星河口的时候,因为池子里的水温与容满体温相近,他并未察觉到自己穴口的异样,直到这个时候,他被人撕开了裤子,掀起了袍子,惨兮兮的穴口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他才知道,自己竟是在水里已经高潮过一次了。
但是,明明……
容满的脑子砰一下断了弦,等他再睁开眼时,已经是另一番模样了。
此时他正以屈辱的姿势被鲛人玩弄着——他的双手仍紧紧搂着对方的脖子,但身体已经被架在了空中,大腿根被鲛人一手一个地握着,屁股被掰到不能再开,而雪白的屁股缝里则夹着鲛人狰狞的肉茎,不知廉耻的小穴口还在一吸一合,妄想把这东西吞进去。
星河的耳边是小太子呼出的香甜的热气,那当中夹杂着一丝并不明显的异香。
“我要,啊啊……我要……”容满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明显取悦了正在摆弄他身体的鲛人,于是鲛人放开了他酸软的大腿,低声在他耳边引诱到:“想要就自己去取,乖孩子。”
于是容满慢慢地爬了起来,一点点退到了他刚刚逃开的地方,随后半蹲下身子,用小手握住了那模样可怕的肉茎,找到自己
', ' ')('饥渴的小嘴儿,缓缓将身体沉了下去。
星河看着面前令人痴醉的画面,眼中的笑意满得溢了出来。
清醒时欲拒还迎的容满他爱,被冷香迷了神智后彻底放纵自己的容满他也爱,只要是容满,他都爱。
身体被撑开的感觉让容满非常满足,但是他还没有被填满,他还想要更多,他想让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鲛人充满……
于是鲛人满足了他,他身体内的肉茎继续向内侵入,直到他感到了疼痛,“呃啊,不要了,够了……”
但是鲛人似乎并不满意,于是那根终于令容满感到害怕的东西,继续往前探索着,仿佛没有尽头一样。
容满开始哭着求他停下,同时抬起了屁股,想要把不知深入到了哪儿去的东西吐出来,可是他刚一抬起来,就会有一只手狠狠把他按下去,如此反复,他便将那巨物吃得更深了。
可是疼痛居然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他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白狐的尾巴尖尖轻轻挠着他的脚心,痒痒的。
但随着他不断抬起屁股又被按下的动作次数增多,那痒痒的感觉却变得无比奇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开始尝试主动让屁股坐下去,一次比一次用力,于是那种愉悦就一次次地加深,让他的心脏砰砰地跳了起来。
愉悦的感觉越积越多,最后在他猛然坐下去的时候,砰地爆发了,仿佛电流一般,经过他的四肢百骸,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鲛人喘着粗气,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疯狂摇动屁股的小太子,终于没能忍住,抱住他的肩膀便扑进了水中,忍耐多时的鱼尾迅速而大力地摆动起来。
一串串气泡从小太子口中冒出,可他并不慌乱,还在水中睁开了黑色的双眼,歪着脑袋盯了自己面前的鲛人一会儿,忽然主动贴了上来,亲吻了鲛人淡色的嘴唇。
星河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他仿佛失去了理智,将容满单薄的身体抵在了光滑的石壁上,猛烈地索取起来。
树后那双红色的眼睛远远望着那一池不断翻腾、好似煮沸了的池水,自然不会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
眼睛的主人咯吱咯吱地磨了磨牙,终于消失在了树后。
所以他也就没有注意到,始终蹲在宫墙青瓦之上,把自己伪装成泥雕的那只狐狸,尾巴摆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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