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马儿急速狂奔。
似有若无的申吟,女孩因舌伤而难出声,身后的耸弄每一下都带给她痛苦。
她的小脸逐渐染上苍白。
是谁在疯狂了?
该说是理智丧失的那一瞬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只有占有,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只有将这具妖娆的身子压在身下,不停地进出才能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
贱丫头……真会夹人!
啪!
大掌无情落下,蜜色的臀上一道鲜红的巴掌印。
疼痛令她瑟缩,更是无情地绞进深埋体内的粗实。
将它绞小,让它别撑得她这么慌,胀得她难受……
操死你!贱丫头,乱勾引主子的淫娃……
淫言秽语听得不真切,脑子里最清楚的是那浓重的喘息。
男人粗哑的嗓音,女孩无力地吐气……
谁也没发现到窗外站有一人,伴随那轰隆的雷雨,将他的气息完全隐去……
是谁在偷窥,眼也不眨地。
厚重帷帐并未放下,床上交织的身段在男人将手伸进女人缭乱的衣裳中,掏出那一丸玉。乳时,气息转为浓重……
紧握的拳头,压抑的气息,转身离去。
屋内,那浑浊吐气的男人微微恻了头,睇向窗外。
是他的错觉?
但仅片刻的清明,便再度陷入那失控的情潮中……
雷雨一直下,一直下个不停。
从十一,下到十三。
雨渐小,晴天再出。
肮脏的大宅忽然间有种被清洗掉的清爽。
只是在她将房门推开的那一瞬间,迎来如炽的艳阳时,内心却是如此的黑暗。
有什么改变了,在悄然无声中发生。
只是她还不知道,伴着这场雷雨的结束,给予她的是更深的黑暗地狱。
像狗一样的生存着,那是为了活下去唯一的信念,在那肮脏的泥泞中挣扎,将她推进污泥中,誓要她沾满全身,与他们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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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大爷从京都捎来信,让四爷过去。
都府将在帝都新修一座宅院,未来兄弟都将迁过去。
府里只剩三爷与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