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肆意享受着这份欢偷,持久战她不怕。
她在玉金枝身下来过多少回,有时纵情狂欢,男人来上两个昼夜不分,她骨头都酥了,他还是精神饱满。
女人与男人本就不公平。
体力与毅力总弱于男人,造物主不公平,这国家也不公平。
重男轻女,一切以男人为尊。
她们女人就只为了生儿育女,将男人们服侍得好好的,还要忍受他人拳脚相踢甚至纳妾。
不公平,不公平,全都不公平……
她瞳中闪过一丝怨恨,用力夹紧肉穴,他闷哼一声,如野兽般迅猛地几次强烈抽插下,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体内。
她低低地笑了,被他抬起来是一脸泪颜。
“你不甘吗?”
他啃咬她的背
。
她点头,擦掉眼泪,手指紧抓着那被扯下来的纱帐。
她不甘心,从来不甘心。
她不甘心自己永远是男人们泄欲的工具。
她不甘心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生一个儿子。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女儿因自己而受累!
她不甘心,不甘心明明就死掉的男人们一个个复活了“五爷,没死……他没死……”
“当然,他怎么可能死?仅凭一个皇帝就能杀了他?他迟早会出来的!”
背上的他,难得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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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闭上眼睛,身体的疲惫让她想睡,却强打起精神。
“三爷,我得回去了。”
他没有强留。
她起身穿带好了衣裳,整个人身子都是懒洋洋的。
他躺在纱帐中,给了她答案:“我是骗你的,针,只能让老五来解。”
她身子一僵,眼中一丝深沉的怨恨划过时,她回头瞪着他:“三爷你说话不算话?!”
他哈哈大笑,笑得咳嗽中一丝血丝溢出。
他用手背抹去,嘲讽地看着血丝,他这身子,可真是没法再抱人了啊。
“出去吧,如果你的男人还会要你,就赌最后一次吧,他要能谅解你,我就让你女儿继续活下去!”
从此,他也不会再缠着她。
身上斑斑吻痕,凌乱的发,褶皱的衣,提着药进府。
他端坐在大厅盯着她,她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而且叉得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