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吧,三年内你得忌口,病情反反复复你就爱吃药?”
都枉没有丝毫的恼怒,不厌其烦的叮嘱着。
小八端了茶出来后,又回了内室。
听到都枉说:“三哥,下月初是我与小八儿的亲事,记得前来参加。”
没听到都然的回答,小八将药瓶塞好,搁回柜里。
都然离开后,都枉从外屋走了进来。
“小八儿,你泡的茶味儿重了点。”
“小八怕药轻了,毒不死三爷。”
她笑得有点甜,他走过来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还是令她身子往后一退。
他一掌巴住她的后脑勺凑近自己,在她耳边低喃道:“怎么,下了毒还是怕五爷惩罚你么?”
既然敢笑,又总是这番虚伪的笑,他还当她不怕了呢。
小八轻咬唇瓣,低着头诚实点头:“怕啊。谁晓得五爷怨不怨我下毒。”
他哈哈一笑,将她搂进怀中,低头亲吻她额角,用着宠溺的语气纵容她:“你喜欢毒死谁五爷都不恼你。”
“那小八毒死五爷呢?”
她眼中带着点期待。
他眉一挑,兴味地吮上她唇瓣,在唇齿分离开咕哝道:“那你得失望了,这天下还没有能毒死爷的药……”
这毒本就是他亲自调制,她要嘛就出去买两斤砒霜可能还会让他吐几口血。
“那小八先毒死了三爷,再回头慢慢毒死您……”
剩下的话,全数被这个贪婪的男人吻去。
玉府已在初春将府迁至城中。
玉金枝的小妾为他产下一子,玉老夫人大摆宴席,以流水席免费请街坊邻居吃饭。
小八扎着麻花辫也坐在其中。
她这些身份不高的人只能坐在巷道中,远远地听着那府里头的热闹。
眼神带点儿渴求,在看到总管将珍环抱出来,任她站在石台上哭泣。
一旁的大婶们看得不忍将她抱了下来安哄着。
小八心酸地盯着女儿委屈的模样,同桌而席的大婶们同情地叹息道:“瞧瞧女儿生来就是赔钱货。这可怜的小姐瘦成这样,没了娘日后在府中准不好过。”
当女儿缓缓地被大婶位拉到这桌来时,她双眼发亮的盯着女儿,颤抖地伸出手将她拉过去,声音微哑地将她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