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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玠听完仍是眉心紧蹙,甚至表情更为深沉。

就这么安静了一阵子,他问:“程既简怎么发现你不见的?”

这事说起来,苏琅轻真得感谢程既简在任何情况下,对于形势有着谨慎的掌控欲,“他说那天他看见梁酩以也在场,为防万一,就让顾先生多注意梁酩以那一天的动线,到了晚上顾先生发现梁酩以形迹可疑,跟了一路才发现的。”

这就是为什么苏玠在明知程既简对苏琅轻那些心思以后,宁愿赌一把托他照顾的原因,把人交给他看着,他才放心离开。

苏玠没再说什么,只是让苏琅轻早点休息。

程既简提前一天回来了。

那天苏琅轻傍晚下班,走出昆剧院的门就看见了程既简的车,她一开始还不完全确定,所以走近一看才确认是他。

程既简示意她上车,她迟疑了一下,绕去了副驾座。

她上了车问:“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程既简“嗯”一声,问道:“去超市买菜?”

这两天程既简出差期间,得了空会和她打电话,问她每天干些什么,她就事无巨细一一报备了,包括苏玠那句“以礼相待”。

程既简听完,态度是无可无不可,一笑置之。

程既简陪她逛了一圈超市,买完食材送她回去,车就停在小区门口旁边的空地里,他想了一下,朝她伸出手,“过来,我抱一会。”

苏琅轻看四下里没什么人经过,这才解了安全带,在他的助力下坐到他腿上去。

程既简搂住她的腰,一手摸到她的后颈,若有似无地摩挲几下。

苏琅轻心不在焉的,从刚刚见到他开始,就老琢磨着他和苏玠见面的情形,“等见我哥那天,你打算怎么交代?”

程既简无所谓,“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

苏琅轻思忖着,犹犹豫豫地暗示他,“我们的关系可以交代清楚,但是在这期间发生的某些情况,你可以不用特地提起来。”

他问:“哪些情况?”

她不大好意思说,“就是……我们那个……”

他了然,笑了一下,“感情的事可以说,床上的事不可说。”

苏琅轻一惊,赶紧捂住他的嘴,好像苏玠就在旁边听似的。

两人在车里待了一会,程既简拎着东西送她上楼。

苏琅轻拿钥匙开门,钥匙还没插进孔里,门开了,她茫然抬头,看见一张风雨欲来的表情……

程既简站在她的身后,和门里的人对上一眼。

门里的人显然没料到自己会见到这么个情形,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一切正中自己的猜想,他眼睛一眯,手里那杯水直接就泼了过去。

在苏玠那杯水泼过来前一秒,赶巧苏琅轻扭头看向程既简,程既简抬手将她的眼睛盖住,下一秒迎了一脸冷水。

苏琅轻听见了水涔涔往下淌的声音,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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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我与时叙我不答应你们在一起。

苏琅轻拉下挡住她视线的那只手,果然看见程既简脸上洇了一层湿,她立时上前,扯着袖子帮他擦了擦,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人,“你有没有事啊?”

“泼的是水又不是硫酸!”苏玠伸手将她拽离,沉声说:“给我过来!”

苏琅轻也不敢再造次,乖乖被苏玠拉着进屋。

程既简将淌着水的几绺碎发往后一捋,自然而然就抬步进去了。

苏玠见到此状,倒也没有赶人,而是出声嘲讽一句:“你进我家大门很理直气壮啊,怕是上门上习惯了吧?我让你进来了?”

程既简把手里的东西搁在茶几上,往沙发一坐,语调很放松地说:“来吧,聊聊。”

苏玠紧紧盯住他腰间那条眼熟的皮带,恨不得点一把火给那条皮带,烧了它,和他!

苏琅轻抽了两张纸巾过去,顺理成章就要在他身旁坐下,帮他擦脸上的水渍。

苏玠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开,恨恨地说:“你倒是一颗红心向着他,这还当着我的面呢,你想干嘛?他自己没手么?要你多事?”

他说着抽走苏琅轻手里的纸巾,朝程既简的方向丢过去,然而纸巾仅仅在空中荡一下晃了个范,然后轻飘飘似雪花落下。

苏玠不想拖泥带水,所以很是干脆,对沙发上的人说:“你跟我过来。”说完径自出了门。

程既简也无二话,起身跟过去,经过苏琅轻身旁,对她说:“在这儿等我,我来解决。”

“我不能在场么?旁听也好啊。”苏琅轻作为其中一个当事人,也很想参与。

结果苏玠去而复返,从门口冒出来,淡淡且煞有介事地说:“从这一刻开始,你不被允许参与程既简相关的任何话题。”

这座小区的每栋单元楼的每一层,都带有一个公共露台,苏玠往露台去了,此时正值薄日垂西,冶艳的万丈霞光从西方斜照过来,连两道人影都烧得缥缈绚丽。

程既简硬生生吃下迎面而来的重重一拳,晃了几步再度站稳,他指关节抵住唇角一擦,对方出手不留情,挂彩了。

苏玠大概是已经气极,仅仅挥了一拳就带了点喘,他狠声质问:“我记得我再三警告过你,不准你碰她半根手指头,现在看来你怕是哪哪都碰了!你还不是人!”

程既简看着他说:“不准我碰她半根手指头?苏玠,你扪心自问,当初你说这话的时候,自己确信么?你怎么就敢把她交到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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