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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开了,也就有人跟着起哄了,“说的是,我还从来没赚过程老板手里的银子,这回托苏小姐的福,了我一个心愿。”

这一起哄,风向立马就转了,俨然忘了先前还兴致勃勃要撮合苏琅轻和哪个人的事,总之都是瞎凑热闹,那有热闹就往哪凑。

大家左一句右一句,将这件事定下来。

苏琅轻被架在椅子上,想走都走不了,她跟这些人打麻将,输钱那是显而易见的事,平白无故散程既简的财,她多少感到不安。

而且最让苏琅轻惊心的是,这帮人全是不缺钱的主,他们挥霍惯了,玩什么都要博大,随口就定下一局5位数起步的规则。

苏琅轻根本不擅长玩麻将,她输一把,后背的汗就出来了,后面更是一路畅通连输几个回合,她肺里蕴着满腔凉气,说:“换人吧,我不玩了。”

有人阻止道:“别啊,这才第几局?苏小姐千万镇定,这点钱对程老板来说不痛不痒,是吧?”她扬起脑袋,询问二楼的人。

程既简应道:“你们继续。”

苏琅轻怎么可能镇定,这又不是她的钱。

不过在苏琅轻的战战兢兢之中,局面仿佛有了峰回路转之势,大约是老天也看不过眼,让接下来的一局,苏琅轻福至心灵,最后她摸到一张牌,把牌一推,笑着说:“我赢了。”

她不常玩麻将,所以用词也不是那么内行。

边上的男人笑道:“看来苏小姐运气到了。”

这话算是说着了,苏琅轻也觉得神奇,接下来她连着赢了两回,渐渐地好像尝到了个中乐趣,笑起来仿佛眉梢拨开云雾般山清水秀,让对面喜欢她的那位男士看呆了。

苏琅轻正乐在其中,小花童跑过来传话,说表婶婶有事找她。

小花童的表婶婶就是陈绪,苏琅轻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伴娘,玩得忘乎所以,险些忘了正事,于是匆匆起了身,往休息间去了。

陈绪要换装,裙子太华丽隆重,需要旁边的人搭一把手。

苏琅轻提着裙子帮陈绪套了进去,再拉上后背的拉链。

陈绪打开首饰盒,拿出里面的珍珠项链,动作太快,一不留神勾住了裙子,她无意间一拉扯,项链就断了,一窜珍珠应声洒了一地,滴溜溜滚向边边角角。

“呀,怎么办呀?”陈绪急忙叫了一声。

“没事,”苏琅轻说:“先捡起来。”

陈绪皱起了眉,今天她累了一天,耗尽已然耐心,脾气就上来了,“这都什么事啊,外面一帮人正等着我拍照呢!”

苏琅轻蹲在地上说:“你换一样首饰,先去吧,我来捡。”

陈绪点点头,在首饰盒里挑了另一件戴上,拎着裙摆出门,对她说:“轻轻啊,找不全就算了,你也赶紧过来。”

苏琅轻应了一声。

休息间里堆满了各种零零碎碎的东西,要找齐几十颗小小的珠子确实伤脑筋,苏琅轻跪在地上摸索半天,各处的犄角旮旯都让她找了一遍,最后数了一数,总算找齐了。

苏琅轻把所以珍珠撞在一个盒子里,找出针线把珠子串起来。

她专心致志串珠子,身后的门开了都没注意到,直到听见“咔”一声落锁的声响,她惊了一下,回头望过去,

来人迈开长腿两三步靠近,掌心摸上她的腰,从她背后拥了过来。

好些日子没见她,程既简将她抱个满怀,略微感到心满意足。

苏琅轻挣扎了一下,没挣开。

他最喜欢吻她圆润的肩头,所以以那一处为起始点,沿着肩膀一路吻至她耳边,附耳问一句:“你怎么没男朋友?那我是什么?”

苏琅轻怕拿着针扎到手,索性放下去,回他一句:“土老板。”

他笑了一下,干脆坐实这个称号,“那你刚才花了我多少钱?够不够包你一夜?”

苏琅轻听得恼羞成火,转过去原打算推开他,不料被他先制住了两只手腕,稍用力一拽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再顺势压向梳妆台,抬起她的下巴就吻。

程既简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吻住她时舌尖长驱直入,挤进她嘴里,一下子侵占了她的口腔。

苏琅轻被他压得上半身不住后仰,连忙腾出一只手撑住身后的梳妆台,另一只手还奋力推着他,然而只是徒劳。

控制住她下巴的手掌绕到后背,握住她的后颈摁了过来,这下吻得更深。

程既简将她抱上梳妆台,又亲了好一会才松开她,嘴角沾上了一点口红,他擦去嘴边的湿润时才发现的,指尖一点口红,掺夹了一丝水光,他轻声笑:“都是你的东西。”

苏琅轻推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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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我与时叙你看什么?看你漂亮。……

程既简逗了她半晌,手机来了电话,他看一眼,出了门接听。

苏琅轻跳下梳妆台来,把珍珠一粒粒串起来,打了个结,放回了陈绪的首饰盒里。

程既简一个电话持续了十几分钟,回过头进休息间时,哪里还有人影?他往婚宴大厅去了,在那里也没见着人,接着凭栏往楼下一望,看见苏琅轻正陪着陈绪拍照。

今天来宾众多,苏琅轻陪着陈绪四处招待应酬,她来来回回喝下不少酒,天色已晚,她脸上已经有了微醺的神态。

大户人家的伴娘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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