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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御门秀之一路狂奔,来到了邱瑜平身边,他还没回过神就被眼前的光线弄得头晕眼花了,自己的身体似乎跟着这道银光慢慢的溶解,意识也逐渐模糊……
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昏暗,勉强可以看清楚近距离的物体,空气中弥散着一股硫磺的味道。
“他奶奶的,头好疼!”李晋的声音传了过来,平子连忙爬起来,向边上观望,只见他们几个人都躺在甬道内,前方仍旧是那个三叉路口,路口堵着一个巨大的石球。
莫非之前遇到的事只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鲁林生也站了起来,还摸了摸原本应该受伤的部位,但伤口神奇的消失了,或者应该说根本就没有伤口吧?一切都是梦,他做了一个特别离奇的梦。
“平子,你怎麽样?”土御门秀之拍拍身上的土,看看满脸疑惑的盗墓贼,自然明白对方还在纠结,不过他已经看开了,现实和梦境本来就只有一丝短短的差距,就好像隔着一条河流的两岸一般。
“我们是不是一起到过地下暗河,遇到守陵人袭击我们?”芦屋俊也坐在原地,冷冷的问,他也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疑惑。
“别怀疑,那一切真的发生过。”李晋答道,他们只不过又被送回入口罢了。
“现在怎麽办,还要不要进去?”鲁林生直起腰,打开了手电筒,主墓室里面仍然烧着熊熊烈火。
芦屋俊也有些犹豫,但这是上级下达的命令,如果没有适当的理由拒绝他没办法交差,说不定还会被军法处置。
邱瑜平站起身,很认真的对少佐说道:“我们已经被警告过了,如果再进去他们不会再对我们客气的。”
少佐低下头,抱着胳膊思忖了一会儿,然後只得无奈的说:“总之先上去再说……以後再讨论这件事吧。”他们谁都没有精力和体力再去一趟了,总得先好好休息休息。
“芦屋少佐,这不是开玩笑的,我们已经做盗墓这行十年了,就没碰过这麽邪乎的事,所以我们真不能陪你一起殉葬。”李晋说道,就算拿枪逼着自己也不能干这事了,这墓太邪乎,有神明守护,他们碰不得。
鲁林生拍拍二师弟的肩,叹了口气:“说这些也没用,如果他们不放过我们,我们还是死路一条。”
这时,土御门秀之站了出来,他来到少佐面前严肃的说道:“芦屋俊也,你能不能放过他们三个,至於怎麽向你上司交代我想你应该有办法,我也可以帮你,我们在这墓里经历了什麽你比谁都清楚,你也不想再来第二回了吧?”
少佐整理了一下背包,冷着脸答道:“别威胁我,我是芦屋道满的後裔最不屑和土御门家的人讲条件,让开,我要上去……邱瑜平,跟在我後面吧,别和这个疯子在一起。”
平子啥也没说就从土御门身边擦了过去,跟在了芦屋俊也身後。
六个人又来到盗洞下方一个挨一个的顺着绳子爬了上去,芦屋俊也第一个出了盗洞,但他刚刚一探头就看到周围的情况不大对,四周黑压压的围满了人,但都不是自己的属下,每个人都穿了蓝色的道袍,手里拿着刀枪,虎视眈眈的瞪着他。
“芦屋少佐,别来无恙啊!”为首的老道冷森森的说,路出一脸奸诈的笑容。
“了悟道长,你居然还活着?”他做了个手势,示意让底下的人先别动,自己倒是跳了上去,掸掸身上的土。
了悟“哼哼”的冷笑,抱着胳膊答道:“贫道不仅活着还想长命百岁呢……把下面的人给我拖上来。”
说完就命令其他倒是把绳子往上拽,刚拉了几下就听得“嗷嗷”两声怪叫,吓得所有人都往後退了几步。
他们都知道要上来的是什麽东西,早就吓得脸色发白了。
“快闪开!”老道大吼,自己也抱头鼠窜,这家夥怎麽会在这里?土御门那个混蛋说翻脸就翻脸,他们的钱恐怕很难拿到了。
黑衣人从盗洞里跳了出来,抓起一个来不及逃跑的小道士直接把对方的胳膊扯了下来,啃了两口。
剩下的道士一边放枪一边往後逃窜,什麽障眼法都对这东西没效果,他们也没有轰炸机和大炮,完全应付不了这家夥。
这时候,邱瑜平,鲁林生,李晋他们才从洞中钻了出来,望着满地的狼藉长出一口气,还好有“飞僵”不然他们又要被那夥道士抓去了。
最後一个上来的是土御门,他把黑衣人叫了回来,便对身边的几个男人说道:“这些道士是被雇佣的,我也不清楚幕後的人是哪个,但是那个人真正感兴趣的应该不是财宝,而是别的东西,我们先回营地吧,希望别出什麽事。”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估计那些日本队员凶多吉少。
六个人步行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到营地,帐篷内外空无一人,唯一喘气的就只剩下马车上的三条狗和那只“呼呼”大睡的白狐了。
“混蛋道士,盛野他们被抓走了。”芦屋少佐拿起被搬山道人们毁掉的发报机,骂道,他现在也叫不到援手,只能先回天津领事馆,再做打算。
', ' ')('一年前在秦始皇陵外他遭遇过这夥人,曾经用阴阳术打伤了了悟,本以为对方应该不久於世,没想到又活蹦乱跳的出来和他做对了,但是他也弄不清楚此人到底是受谁的雇佣,在为谁卖命。
但是李晋却在帐篷里翻可以果腹的东西,还好他们没有都拿走,还剩下不少罐头和干粮,至少不会饿死了。
“那夥臭道士还给咱们留了点吃的,先别管这个,填饱肚子再说。”说完话他就走到篝火边点起了火,往里面添柴火,打算饱餐一顿了。
鲁林生和邱瑜平则回帐篷去换衣服,都很想洗澡,但是这大冬天的还没下河呢估计自己就要冻成冰棍了。
土御门秀之换了衣服,走出自己的小帐篷,看了一眼坐在篝火边抽烟的少佐,就走过去问对方:“你是怎麽认识那夥道士的?”他觉得这个人也不简单,这家夥到底在执行什麽任务,单单是为了金银财宝麽?
“曾经和他们交过手,本来可以全歼他们,但是我急着离开就没动手,真是後患无穷,还不如直接都干掉呢。”他後悔得肠子都青了,盛野而後手下的十几个人都是跟了他三年的突击队员,受过专业的训练,不仅会战斗搏击还都懂一些法术,他花了好多时间培养的,要是全都被道士们弄死了这个损失都不是能用金钱来估量的,那都是自己的心腹啊。
李晋边热罐头边插嘴道:“後悔没用,我们也和这夥人干了好几次了,难缠得很,可江湖规矩还要遵守,我们是挖墓的不是杀人犯,就算他们再过分也不能置人於死地。”
“妇人之仁!”芦屋冷冷的回了一句。
“我们炎黄子孙可不像你们小日本这麽冷血!”李晋故意气他,这家夥还吊个屁啊,手下都被一网打尽了,现在就是个光杆司令。
“下次再叫我小日本一枪崩了你!”少佐吼着,眼里充满了杀气。
土御门连忙劝道:“别因为一点小事就吵嘴好吗……芦屋,你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大老远跑来蒙古就是为了成吉思汗的宝藏?”
芦屋扭过脸,不悦的答道:“嗯,不然还为什麽?”这家夥太讨厌了,可是又只能暂时忍耐,他需要此人操控的“飞僵”安全送自己回到天津。
“我不信。”秀之冷冷一笑,若是一般的探险找点普通就好,但是却动用了会阴阳术的芦屋後人这必然是超级危险以及需要阴阳道的特殊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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