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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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 红螺染枫 第八折 通幽曲径,正邪一宗

采蓝身子娇弱,挨不住折腾,累得手足无力,香汗湿透小衣,外襟在挣扎中松了开来,

白如象牙一般的半截乳肌上浮着淡淡酥红,布满细密汗珠,衬着云鬓凌乱的狼狈模样,楚楚

可怜之中,别有一般颓废淫靡的慵媚风情。

她饮下片刻,哭得累了,不由沉沉睡去。

偌大的岩洞裏,终于只剩下篝火前默默无言的两个人。

染红霞静静凝视火光,不知何时,面上泪痕消淡,炽亮的焰火映红了桃瓣也似的瓜子脸

蛋。她体内正受「牵肠丝」的药性荼毒,肌肤潮涨、通体泛红,滚热的像是发高烧一般,然

而红莲火映着桃花面,此际看来,却有种说不出的苍白。

耿照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天生的行动派,遇事总是直接面对、力求解决,绝不拖泥带水;偏偏为她中和毒性

一事,普天之下只有他不能着急。染红霞面对的是失贞或丧命的痛苦抉择,他不确定若然换

成自己,是否能应对果决。

他默默拉上裤腰系好,为防尴尬,起身走出洞外,拖了些漂浮木回来添柴火,衣摆兜着

一襟大大小小的鹅卵石,用长枝拨进火中,以余烬掩埋。两人沉默良久,染红霞突然开口:「你

休息好了么?我听说那那种事很伤身子,若还觉得困乏,再等一下不妨。」

耿照脸上一红,心想:「原来她是为我着想。」忽有些异样的感觉,抬眼望去,却见她垂

眉敛目,一双美丽的弱水瞳眸盯着篝火,空洞洞的回映着火光;想起她说话的口吻果然是一

派清冷,丝毫不带感情,不禁失落,低声道:「我不妨。你要不再歇息一下」却遭染红霞

平平打断。

「不必了。这事没什么好等的,速速完事便了。」挪到火光弱处,半躺半坐,倚入

角落阴影裏,闭目缩颈,双臂环抱胸脯,僵硬地屈膝开腿。靠下时身子微微一颤,似是湿衣

贴着冷壁,给激得打了个寒噤。

耿照满心不是滋味,依言走到身前,在她两腿间跪坐下来。

染红霞别过头去,身子往壁裏一缩,忍住羞耻不将双膝合拢;忽觉他双手摸进自己腰裏,

忍不住睁眼低呼,扬手「啪!」扇他一记耳光,咬牙颠声道:「你你干什么!」又惊又怒,

饱满的双峰不住起伏。虽是抢先动手打人,模样却像受惊的小动物。

耿照一怔即醒,抚着热辣辣的面颊,歉然道:「不脱衣裤,做不得那那事。真是对不

住了。」

染红霞呆了一下,才省起是自己不对,心中微感歉疚,低声说道:「不必脱衣,褪下

裳即可。」片刻又说:「我自己来。」微抬起臀股,将半湿裳裈褪了下来。

角落裏焰火不明,耿照遮在她身前,又投下大片阴影,灰蒙蒙的一片幽靛裏,只见白纱

细裈之下,雪一般的肌肤一寸寸显露出来,白得近乎刺眼;一瞬间,耿照不禁产生眩目的错

觉。

她将细裈褪至膝间,雪白赤裸的修长大腿紧并起来,慢慢将一条曲线诱人、润滑如水的

右小腿抽了出来;细緻的足胫脱出绉成一团的纱裈裤管时,微微一勾,遗下一隻小巧的短靿

软红弓靴,赤裸的脚掌仅比耿照的掌心再稍大一些,雪腻的足趾微敛,蜷如猫爪,似有些羞

人的模样,极是娇妍可爱。耿照几乎想伸手去拿,总算神智还在,不忍冒犯,心想:「她这般

修长苗条的身材,脚却这样小。」热血上涌,一阵怦然心动。染红霞右脚摆脱裤靴束缚,迟

疑了一下,紧闭着眼睛分开双腿,咬牙抵颈,身子微微颤抖。

耿照不敢逼近,反而稍稍挪退寸许,篝火的焰光透背映来,照得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片靥

红,流辉闪烁,却更加显出肌肤之白,难绘难描。

染红霞久经锻炼,即使半屈着身子,小腹也无一丝多余的赘肉,腰腹间肌肉线条起伏如

波,目测便觉紧实;大腿的曲线更是玲珑有致,腿心处夹着一片小小的腴润三角,比之于大

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腻耀眼,耻丘饱满,仿佛嵌着一枚去皮对剖的裸白鸭梨,丘上芳草茂密,

被香汗濡湿,卷起一束乌黑柔亮。顺着耻丘再往下,但见腿心裏一条蜜缝,犹如熟透饱裂的

花房,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分外娇小的象

拔蚌管,通体酥润、剔透晶莹,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泽,俏如染樱;蜜缝底又一小起伏,便是

小巧的菊门。

与修长的身子相比,她的私处可说是超乎寻常的窄小,显得十分精緻。整个股间无一丝

褐暗沉淀,也无多余的芽肉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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褶,模样清爽干净,满满的蒸开汗潮,扑面一阵温甜鲜香,仿

佛新剥石榴。

耿照虽非童男,也只经历过一个小闲姑娘而已,印象中私处湿黏烘热,自有一股诱人的

腥腻甜腐,绝不是这般动人至极的美丽形貌,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一径怔怔呆瞧。

染红霞等了许久不见动静,睁眼一看,蓦地大羞,又窘又气,咬牙道:「你你发什么

呆?快快过来!」末尾三字只余气声,虽无心使媚,听来却觉销魂。耿照大梦初醒,赶

紧解开裤头,凑上前去,才觉腿间龙杵硬得弯起,略感疼痛。他分开伊人玉腿,笨手笨脚欲

扶柳腰,染红霞又低喝:「别别碰我!」身子不由自主往后挪,又怕他突然不听话、暴起

侵凌,赶紧撂狠。

「你把手放在壁上,不许碰一碰我的身子!」

两人私密处一相碰触,均是忍不住闭目仰头,浑身绷紧。耿照暗想:「好好滑!」染

红霞心中想得却是:「好好大好烫人!这般凶猛巨物,怎么怎能进得去?」胸口

小鹿乱撞,却是惊惧大过了羞耻,酥胸不住起伏,晃出一片诱人乳浪。耿照不能用手,只得

沉下腰来,小心翼翼的拿杵尖顶她。少了双手辅助,犹如黑灯瞎火,弯翘的怒龙不断从蛤间

滑过,杵尖摩挲着蜜缝,擦过硬挺的小肉芽,陡地又滑到腹间或股心;顶了十来下,已胀成

紫红色的怒龙裹着一层油润润的淫水,磨得两人浑身酥麻、不住颤抖,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进进不来么?」染红霞毕竟较他年长,少时便知不对,悄声问。

「也不是。」耿照满头大汗:「你用手帮我一下,这样这样不好找路。」其实他经验

有限,就算用上了双手,以染红霞异乎常人的细窄,只怕也难以叩门。

染红霞俏脸一红,轻咬樱唇,小手拿住那滚烫的粗长硬物,导引着往缝裏沉入,忽觉悲

哀:「我居然与他帮手,来坏自己的贞操。」闭上眼睛,差点又落下泪来。

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不知男子阳物该去何处,只觉杵尖一碰肉芽、浑身就如蛇窜蚁

走一般,糟糕至极,猜想是繁要处,径将鸡蛋大的钝尖引往那处,磨得她挺起腰来,檀口咬

着一丝呻吟,两腿美腿却不觉大颤,痴态撩人。

染红霞出身将门,自幼庭训严格,连自渎也不曾有过。夏日练剑,于后山溪畔沐浴,飞

水激石,偶尔冲过秘处,带来阵阵畅快酥美,都觉自己耽逸贪欢,甚感罪恶。蒂儿如这般连

遭刺激,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耿照也不好过。

染红霞的私处不同常人,花径藏得特别深,在风月册裏有个别名,又叫「通幽曲径」,十

分罕见。他向前挺进,只不断刺着蜜缝上缘,肉蒂充血勃起,硬如小核,沾满滑腻的浆水后,

便如突角软骨一般,敏感的杵尖微微陷入缝裏,一挤又自蒂儿处擦滑过去,美则美矣,却是

白费力气。

「不是那儿」他不敢瞧她绯红的美脸,转开视线,讷讷道:「要似要再下一些

才对。」调整腰腿角度,寻隙破关。

染红霞被磨得晕陶陶的,勉强收摄心神,握着龙根往下一摁。

耿照忽觉湿滑中似有一处凹陷,与当日插入小闲姑娘身子的感觉极似,心中大喜:「是这

儿了!」趁着浆滑液涌,猛向前一刺,却听染红霞娇啼起来:「不不是这儿!」赶紧挪腰

低头,赫见狰狞的恶龙抵着她小巧的菊门,那精緻洁净的小小绉褶久承浆汁滋润,狼籍不堪,

若再用力,说不定便要排关而入。

两人厮磨片刻,杵尖渐渐滑入一条浅缝裏,耿照乘着湿濡往前一顶,染红霞缩颈「嘤」

的一声,小半颗龙首役入一处极窄极狭的肉褶子裏,边缘的肌肉紧紧束起,再不容尺寸之功。

耿照听辰字号房的学徒说,女子的贞操是片薄膜,穿过去便坏了身子,此后便是你的人了。

每次聊到这个话题时,总有人吹嘘在家乡破过几回身子、有多少女子等着自己回去云云。

但此刻似已插到尽头,阴茎纹丝不动,半颗龟头被夹到了疼痛的地步,哪来的薄膜可穿?

他稍稍拔出些许,又挺腰而入,身下的修长美人咬牙轻呼,似受苦楚,却还是一样

染红霞虽泌润丰富,由于天生紧窄,原本就不容易进去,外阴看似湿润已极,花径内却仍然

干涩。

耿照尝试几下,连他都觉得杵尖似已破皮渗血、疼痛不堪,染红霞的蜜缝何其娇嫩,痛

楚可想而知;抚身去抱她的肩头,低声道:「若疼的话,先休息一下好了。」

染红霞本想推拒,但他身子一低下来,杵尖改挑为探,不再往上顶,似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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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花径口一

些,也说不上舒不舒服,心慌慌的一阵意乱,回神时已被拥入怀中,见他刻意错开脸面,的

确不是故意轻薄,轻颐着吐了口气,在他耳边低道:「我我没关係,你快快些来。」

耿照缓缓滑动,腹部与她平坦的小腹厮磨,肤触如丝缎一般,一碰便不由深深沉醉。他

用杵尖轻触着蜜缝,束紧的肌肉似乎鬆开些许,胯首「唧」的一声挤出一小注浆液,这才恍

然:「对她来说,男子的肤触也是平生未有的体验。」耿照顿觉怜惜,不是怜她处境难堪,而

是真真切切感受她身为女子的一切可爱处,急躁之心渐去,连解毒一事也渐不萦于怀,一心

只希望在自己之后,染红霞不会因此憎恨男子,便如他初次遇上小闲姑娘一般。他放轻动作,

不忙着进去,只是浅浅的探着花径口,光滑的龟头沾满了黏腻的蜜汁,啄吻似的触着黏闭的

阴唇,每一下都比前度再深入一点,滴水穿石,逐渐突入她紧绷的膣户。染红霞咬着樱唇,

下颔抵紧肩窝锁骨,每一拔出都扯得她柔躯一颐,「唔」的一声逸出娇哼,死死咬住不肯出声;

挺入时又不禁昂起粉颈,双腿不住发颤。

她沉溺在下身又痛又痒的羞人快意裏,忽然灵台一清:「我迫于无奈而失身,与受姦淫何

异?怎能怎能如此失态,浑然忘我!」用力将耿照推起:「你你莫要再折腾我,快快

进来!」拱起柳腰,便要迎凑。

耿照用力挺进分许,见她痛得蹙起秀眉,迟疑道:「我看还进不去,你别」染红霞怒

道:「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你再三拖延,莫非是存心狎戏污辱我!」

耿照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熊腰一沉,只觉戳到一团十分坚韧的软肉,

花径口夹得死死的,仿佛连那两瓣酥脂似的小小阴唇都成了挡路的门扉,竟往内微微收敛,

总之难越雷池一步。染红霞惨呼一声,脱口道:「好好痛!」眼角渗出泪水。

耿照推身欲起,却被抱住肩膊,见她一径摇头:「快快进来!」硕大的阳物擦刮着再

戳进分许,染红霞终于抵受不住,「呜」的一声哭出来,双手猛推他胸膛:「不不要了!

好好痛!呜呜好痛」耿照满心怜借,赶紧拔了出来。

她蜷着身子侧转过去,一双半裸的修长美腿紧并屈起,抱胸嘤嘤啜泣。

耿照擦去一头大汗,发现她臂上、肩背等衣衫破孔裏,被木屑划破的伤口多半还渗着血

丝,适才交缠时推拉厮磨,不说花径玉门,光这些不适也够她受了,难怪膣内干涩,摇头道:

「二掌院,这样是做不成的。」染红霞只是抽泣,并不搭理。

他系好裤头,随手解下外衫,在地上摸到一处两尺见方、深约三寸的窟窿,用外衫扫去

灰尘,又到溪边以衣包水,将酸泉溪水舀入窟窿。衣布漏水严重,纵使他施展轻功,也来回

了好几趟,才将窟窿倾满溪水。

染红霞正自伤怀,听他来来去去、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渐渐生出一丝好奇,泪水稍止,

忍不住转头望去。耿照用昆吾剑从火堆余烬裏拨出一枚枚烧热的鹅卵石,以一束浮木小枝拍

去细灰,将石头拨入窟窿裏,「嘶--」的一长声蒸汽缭起,转眼便将窟溪水烧热。

他事先裁下一幅最干净的衣摆,在溪边搓洗停当,随手拧了热水,道:「转过身去。」她

明白是要为自己处理伤口,俏脸微红,心中忽有些异样,低声道:「我我自己来。」耿照

摇头:「你弄不到背上。」

染红霞想想也是,正有些犹豫,又听他说:「坐到火边来。离水也近,免得水凉,对身子

不好。」迟疑片刻,终于坐到篝火边,默默转过美背。

耿照为她细细擦拭伤口,出手轻柔,极是专注。染红霞听他呼吸起伏平稳,的确不是借

机轻薄,心想:「刚才说要的也是我,说不要的也是我,他总是尽心配合,无一句抱怨。」想

想耿照也是无端被牵扯进来,毕竟与那些个采花逐蝶的登徒浪子不同,骂他「存心狎戏污辱」、

「非是正人君子」,的确冤枉了好人。

忽听耿照说:「二掌院,这儿有道拉长的口子,血痂沾住了脏污,怕要化脓,须儘快处理。」

用热巾轻按她右胁下的一处伤口。

染红霞疼得秀眉微蹙,想起是在湖桥碎裂时受的伤,一路来屡屡挥动右臂,伤口几度复

裂,知道不可轻忽;犹豫片刻,轻轻解下罗衫。

那金创划过胁下,连肚兜系带也一併痂住,她反手拉开带子,右手捂着胸前水红色的锦

缎肚兜,露出一片白璧般的赤裸美背。耿照瞧得呆了,忙定了定神,蘸水专心为她抹去创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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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血污,却听染红霞问道:「你头一次的对象,是是你的心上人么?」他有些不好意

思,笑着讷讷摇头。

染红霞低声道:「我以为头一次,都是要同心上人的。原来不是。」

耿照摇头:「我不是。」便将当日满春园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她待我很好,也没笑我不济事什么的,感觉起来很像我阿姐。」耿照耸了耸肩:「想

到是阿姐,心情便轻鬆多啦,很亲切似的,也就不那样怕。」

若在平时,听他将青楼女子比作自己的姐姐,染红霞肯定愀然变色,斥为轻浮无行,此

时不知为何,却觉耿照口吻诚挚自然,并非登徒浪荡,是真有松了口气的感觉,不觉微诧:「男

子对这这种事,也会害怕么?」

耿照笑了起来。「怎不怕?我是给他们架进满春园的,头皮都麻啦。还好遇到了小闲姑

娘」忽见她雪白的背脊一阵颤抖,愕道:「怎么了?我说错话了么?」

染红霞摇摇头。「我是笑我自己。口口声声劝采蓝要坚强、要活下来,事到临头,自己却

怕得要命」说着,转过一张笑得微微眯眼的姣美玉靥,两行珠泪却滚下面庞:「你说,我

是不是很没用?」

耿照摇了摇头,正色道:「怎么会?你是我这辈子遇见过,最最坚强、也最最佩服的女子。」

片刻又补了句:「自然也是最美丽的女子。」在他看来,她之所以耀眼如珍珠一般、令人打从

心底想珍惜宝爱的,坚强犹在美貌之上。

染红霞低垂粉颈,半晌才低声道:「你能不能让我别这么害怕?」说到后来声如

蚊蚋,连颈根都泛起一片酥腻娇红。

耿照看得心下怦然,定了定神,点头道:「交给我罢。」将衫子铺在火边,褪了一身衣物,

轻轻将染红霞搂倒。

她惊呼起来,手推他胸膛,一手死死捂着胸前肚兜,慌道:「不不要」耿照动作

很轻,却不容丝毫反抗,搂着她浑圆的香肩,温言道:「都交给我罢!别害怕啦。」轻握住她

捂着胸口的右手,缓缓拉开。

他膂力极强,染红霞入他怀中,顿成一隻雪酥酥的小白羊。他左手环过她的肩头,既轻

柔又霸道的扣住了她的右腕,来的右手揭去覆着酥胸的水红色锦兜,满满的握住了一隻结实

坚挺的左乳。

她最是宝爱双峰,连沐浴时都只掬水冲淋,至多轻轻拍打、按摩,令结实饱满的乳房不

住弹动,从来舍不得用一点大力,此刻骤被一隻黝黑粗糙的男子手掌握住,忍不住挺起腰肢,

咬着嘴唇别过头去,一丝呜咽似的低吟无法控制的逸出唇际。

耿照揉着她饱满弹手的乳丘,比起黄缨的绵软硕大,染红霞的双乳便如一对挺拔高峰,

即使躺下亦只微微摊扩,依旧保持着完美挺翘的尖桃形状,令人爱不释手。

她乳晕比铜钱略小,呈娇艳的樱红色,敏感的尖端稍微抚捻一下,便仰天高高昂心,翘

如幼儿细指一般。

耿照以口相就,「啾」的一声,将樱核儿似的硬挺乳头含入嘴裏,用牙齿轻轻呕咬,舌尖

滚珠似的一阵弹动。染红霞「唔」的一声轻衔玉指,仰头轻轻颤着,红潮从颈间、锁骨,一

路蔓延至雪白的胸口,乳沟间沁出点点汗珠,夹着双腿不住摩擦,垫在身下的布衫已湿濡一

片。

他翻过虎躯,将娇艳的玉人压在身下,结实的腰杆挤开两条修长玉腿,又硬又烫的赤龙

杵抵着她腿心处,顿时陷入一团热烘烘、浴滴润、柔若无骨的嫩脂之咩,杵尖隐约被两瓣门

扉似的酥肉夹着,却非是向外推拒,而是带着一股流沙般的吸力,无缕多用力气,便缓缓将

他往内吸啜。

「女子动情与否,竟有天地云泥之别!」

染红霞的花径口藏得极深,龙根缓缓挺进,杵尖陷入一团软腴嫩瓤,滑腻紧凑,却无先

前那种门前紧锁的挤迫,他也不急着挑刺,俯身擅她双乳,将弹滑的乳峰挤握在掌间大力揉

捏,一边吮着坚挺的乳头。染红霞抵受不住,「啊!」的失声叫唤出来,这一叫便如江河决堤,

再也无法收拾。

她这么个英飒挺拔的人儿,叫起来却像受伤的小动物,喘息急促,欲仙欲死,偶尔迸出

一两个尖短娇亢、啼哭似的娃娃音,夹着一段段呜咽似的哀鸣,闻之欲念大盛,忍不住恣意

摧残。

她伸手抱他脖颈,双腕却被拿住,越过头顶压在地上,压得柳腰拱起,坚挺的乳房抵紧

他胸膛。耿照吻着她光洁白皙的腋窝,用舌头将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顺箸束起的结实乳肌

一路啮咬回来,最后噙住樱桃般勃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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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红蓓蕾。

「啊、啊啊啊」染红霞轻摇螓首,身子簌簌发抖,忽然昂起小巧的下颔,张嘴咬住

了耿照的肩膀。

耿照肩上一痛,染红霞的腿心深处突然像豆荚裂开,翘硬的杵尖往下一陷,挤进一处比

想像中再下一些的小小缝隙,通道仿佛一夕打开,周围油润依旧、紧凑依旧,却无法再阻龙

根侵入之势。

他一点一点挤进又软又韧的嫩剌,直到贯穿皱中的一片小小肉膜,龙根直没至底。

染红霞四肢缠着他,粉颈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声来,睁大的美眸裏一片空茫,美丽的胴

体紧绷如钢片一般。

(进进去了!)

那硕大无比、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嵌在她娇嫩的身子裏,滚烫得像是烙铁

染红霞忽觉彷徨,压制腕间的力道一松,双手忍不住穿过耿照胁下,抱紧他结实强壮的肩背。

「好好奇怪」她禁不住想:「男人的身子怎能像铁一般坚硬?」耿照缓缓动

着,儘量不使她感觉疼痛;过得片刻,紧迫的嫩膣中液感渐浓,丰润的淫(可以~)水汨汨涌

出,不觉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她玉腿踢晃,结实的小腹肌肉绷得一球一球的,差堪盈握

的柳腰扭动如蛇。

染红霞的呼吸越见急促,檀口中迸出娇娇低吟,如诉如泣,动人心弦。

她自幼修习高深武学,练得筋骨强健,对痛苦的韧性与忍耐力均倍于常人;破身之后,

又得耿照温柔对待,疼痛中渐渐有了一丝快美,开始领略男女交欢的滋味。

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将一双修长玉腿扛上肩头,见她盈润的足趾蜷起,被汗水淫(可以~)

水打湿的股间狼籍一片,夹着丝丝落红,不觉插得更深更狠。

染红霞双手揪着布衫,忘情呻吟起来,圆挺的双乳被推送得不住打圈,一片酥白的乳浪

之中漾着两点红梅,娇躯摇动间汗水飞溅而出,娇痴的模样分外动人。他已射过三回,本该

十分持久,却抵不过身下美人的销魂痴态,再加上染红霞花径深藏,不仅处子膣内异常紧迫,

杵身如入鸡肠,玉门外那粒肉芽更是坚挺如软角,频频刮着龙杵根部,与她腴润的耻丘一撞,

格外催精;要不多时,已有一丝泄意。

「我」他低声道:「我要来了」龙根一挑,记记都刺在膣中深处,转眼连插数十

下。

染红霞承受不住,扭动身子似要闪避,两条修长的玉腿却不由自主高高举起,让他刺得

更滦,挺起骄人的浑圆乳峰抵紧他的胸膛,玉指死死揪着衫布,紧闭星眸,颤声娇呼:「快

快来!我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耿照低吼一声,抵着膣户最深处,滚烫的阳精凶猛喷出,满满的射了她一回。

染红霞被射得一阵痉挛,小腹不住抽搐,玉腿自他腰际滑落,丝一般的肤触令耿照忍不

住昂首一顶,撞得她双乳迭宕,膣内痛中带美,又疼又麻的快感如潮涌至,隐隐被抛过了一

小层峰。耿照射得头晕眼花,倒卧在美人湿暖的乳间。染红霞的双峰间乳肉沃腴,被汗水、

爱液、唾沫涂得一片湿亮,布满捏红的指印,以及几处淡淡齿痕,更衬得乳肌通透,饱满的

乳桃几近完美。他看得情动,才消软的下身倏又硬挺;想起魏无音的交代,将美人翻转过来,

让她平趴在地,又从股后进入了她。染红霞的臀股肌肉结实,十分挺翘,即使平平趴着,亦

如两瓣雪白的浑圆硕桃。耿照沾着浆白的淫水一插而入,插得她仰首哀声低吟,回头埋怨:

「好好深」檀口边咬着几络湿黏乱髮,平日娴雅中带三分英气的秀丽面庞,竟有一

股说不出的淫靡娇艳。

耿照见雪股问还沾着些许落红,不敢太过粗鲁,裹着浆黏徐徐进出,柔声道:「这个姿势

最不费力,你先歇息一下。」

染红霞以手肘稍稍撑起,一头青丝披散在雪白浑圆的香肩之前,闷闷腻腻的娇慵喉音自

发中透出:「我不要,趴着好冷。」似闹孩子脾气,又如饱饮醇酒,将醉未醉。耿照听得怦然,

龙根益发胀大。

染红霞一被撑挤,颤着垂下粉颈,膣户裏一掐一放的,低头婉转娇啼。

耿照去攫她乳峰,双手却被她满满抱住,如婴儿依恋乳母。耿照趴在她颈后,贪婪嗅她

混合了汗潮蜜润的幽幽发香,片刻正想挺动下身,却听如瀑青丝裏,传来一阵悠悠断断的轻

鼾,染红霞竟已睡去。

按琴魔说法,毒性一旦中和,便会生出嗜睡的症状。他小心抽出手臂,为染红霞拭去汗

水落红,约略披上衣物,将黄、蓝二妹安置妥当,又添了柴火,这才擎着火炬,整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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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去。

红螺峪裏天一线。星月一线,溪上的潋艳辉映也只是湍急飞溅的一线。

魏无音盘膝踞于一块突峰似的尖石顶端,水面凉风吹得他髮鬓飘飘、衣袂猎猎,清瘦的

面上双目紧闭,既显出尘,又似入定。耿照举火走近,见他脸上依旧罩着一层青气,不禁担

心起来,正要开口,忽听魏无音道:「把火熄掉。」

耿照顿时省悟,暗骂自己不小心,忙将火炬浸入水中,「嘶」的一声青烟盘缭,溪畔又陷

入一片幽蓝蓝的灰翳裏,举目但见黑影层迭,依稀辨得外形,却难以一一看清。

霎时间,声音的轮廓变得异常清晰:激流衝撞,可知溪中有石;风过林摇,其中有竹有

松耿照闭起眼睛,四周地貌却仿佛印在心上,信步来到岩下,席地盘膝。

再睁眼时,只觉星光透亮,就连水上回映的一线月华都有些刺眼,便是夜幕依旧低垂,

周身却无一不见,忽觉自己犯傻,此间哪里有举火照明的必要?想到谬处,不禁一笑。

魏无音睁开眼睛,低头俯视。

「你懂了?」

「我懂了。」

琴魔叹道:「合着是运气,我时间不多,却遇着一个聪明人。来,同老夫说说,你们怎么

给万劫刀盯上的?」耿照便将断肠湖上遇袭一事,扼要说了一遍,问道:「前辈,这妖刀是有

心人放出来的,还是有什么成因,机绿巧合,因而现世?晚辈想了许久,始终觉得匪夷所思。」

「这,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魏无音望向远方夜空,缓缓说道:「上古时代,数千数

万年前,这片东胜州大地还未有统一的王权,四方分别由北方的介族、西方的毛族、南方的

羽族,以及东方的鳞族等四神族统治。

「『神族』顾名思义,是指天生具有超凡血裔者,或神力无双,或智冠群伦,或身怀异术;

也有传说四神族原是兽形,具有上天下地、变化自在的神通,今日虽已难考,未必便是无稽。

而在四神族之外、无殊异者,则被称为『人』。

「五族之中,居于大州央土(中原)的人族最为弱小,却富狡智。他们将族中的美貌女

子送往四方,生下拥有神族血统的孩子,留在神族中的,长大后便负责挑起神族的内讧;而

回到人族的,从此成为人族的勇士,率领族人与四方征战。

「日復一日,转眼过了千百年。神族有的亡于族争,有的衰减到只剩一小撮,最后被驱

离家园,躲进了深山大泽;更有亡于人族大军,从此自历史上除名的。最后,东胜州全境只

剩东海一道仍为鳞族所统治,其余四道八十一郡,均已是人族的天下。」

这段故事,耿照从小就听村裏的长老说过。擢升至执敬司后,也曾在流影城中的书库翻

过《东海太平记》、《玉螭本纪》等典籍,对东境的历史略知一二。

《大东海太平记》出自本朝元勋、一世大儒,埋皇剑冢的萧老台丞「千里仗剑」萧谏纸

之手,他游宦东海十五年间,考察风土民情,参酌剑冢所藏的历代文檔,写成了一部长达十

七卷的巨着。十年前趁着新帝继位,将成稿禀呈今上后,龙颜大悦,立即诏令颁行天下,着

太学博士钻研考究,各道、州、郡官学均有收藏,一时蔚为风尚。

书中除了整理前人所遗,更多有创见,均是发前人之所未发,譬如:首倡四族「神兽变

化」之说,其实是指旗帜图腾,所谓「鳞族」,是以龙、蛇、蟒、鱼等为图腾的部族;而最后

统一东境的龙族部酋,即世称「龙皇」、玉龙王朝的开国之君应烛,以绘有深渊鱼龙的大旗统

军,故尔得名,非是说部流传的神龙所化凡此种种,均为当世东海经学所本。

而《玉螭本纪》却是一部稗官野史的大成。「螭」者,伪龙也;据说成书于玉龙朝后的青

鹿朝年间,为避忌讳,才改龙为螭,书中内容天马行空,几如神话。迄今在皇城平望都裏有

字有号的说书人,没有不通百二十折话本「玉螭纪」的。

耿照读书不多,在他看来,书中人物如同天神下凡、动辄阵列甲兵数十万、神族均能化

身巨兽又多与人族的美女凄婉哀恋、最后落得英雄身死的《玉螭本纪》毋宁要比洋洋洒洒十

七卷的《东海太平记》好看得多。

听魏无音说神族「虽已难考,未必无稽」,顿觉亲切,点头道:「我知道。『龙皇』应烛自

幽穷渊起兵,召集九渊之下十万幽冥大军,自己则化成龙身鏖战,最后扫平群雄,在东海太

平原开创王朝,乃东胜州王朝之始,被尊为『诸皇之皇』。后世有版图大过玉龙朝的、军队强

过幽穷九渊的,仍不得不用应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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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帝』、『皇』二字。」

魏无音眸光骤亮,一拍大腿:「说得好!」老少俩相对大笑。

「龙皇虽是英雄,天下间却没有常盛不衰映的千年帝国。」笑了片刻,正色道:「玉龙王

朝旺了三百年,终亡于异族之手,居于央土的中原人联合南方的朱襄、烈山、昊英、柏皇、

东扈等神鸟族的五姓后裔,将入侵的亶父人赶走,夺取天下。事后为酬庸神鸟族,便将东境

封绍了朱襄氏等五大姓。」

「五大姓的族长们知道龙族骁勇难驯,初入东境,便采怀柔。但龙族原是东境的主人,

神鸟族与亶父人同为异族,岂容染指故乡?为了要战要和,残存的龙族后裔遂分裂成两派,

其中一派,便是后来的指剑奇宫。」

「另一派,则主张以激烈手段,夺回龙皇应许的故地,因为手段残忍恐怖,遂被世人视

之为『魔』;为患剧烈,长达数百年之久。」

耿照心中微动,一个极其荒谬的念头掠过心头,不禁瞠目结舌。

「另外那一派,难道是难道是」

「你猜得不错。」魏无音缓缓点头,神情严肃。

「七百年前,指剑奇宫与薮源魔宗,原本就是同出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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