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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一折投瓜报琚,人鬼殊异
趴在池畔的雪肤丽人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竟忘了提防,自
水中「泼啦!」昂起一双挺凸美乳,撑着白皙腴臂,茫然四顾:「小……小和尚,
是你……是你么?」
耿照本以来她会吓得魂飞魄散,谁知却转过一张泪眼婆娑的俏美雪颜,全不
復适才的嚣狂跋扈,媚儿——或者该说是统领九幽十类的集恶道之主、「鬼王」
阴宿冥——望着他直发愣,半天才抚胸蹙眉,彷佛生生吞下几斤窝火黄连,
颤声道:
「小和尚!你……你真死了,是不是?只剩一缕魂魄,才让我一招即来,是
……是不是?」弯翘的浓睫眨得几眨,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眶里滚出,竟不沾颊,
滴滴答答撞碎在雾气氤氲的水面,她却浑然不觉。
耿照吃了一惊,胸口没来由地一闷:「怎地……怎地她竟如此悲痛!这是…
…这是为了我么?」错愕间,见媚儿自温泉中站起,葫芦也似的腻白胴体离
水挺立,两座沉甸甸的乳峰弹颤之间,抖落大把大把的液珠,如倾钟斛。
池水本就不深,她生得肩宽腿长,在女子中算是高大,一直起身子,池面堪
没过腴饱的耻丘,露出顶端一小撮金红卷茸,沾湿的毛尖犹如婴儿壮发,打着涡
卷似的细细毛旋,更衬得小腹丰腴白皙,连弹跳的水珠都不及雪肤晶莹。
媚儿有一半的异邦血统,发育较常女要早,十二岁上便有傲人的臀乳,曲线
更胜成年女郎;随着年岁增长,得自外邦血裔的硕大骨架益发明显,及至十六、
七岁时,丰臀盛乳直是成了「肥臀沃乳」,圆滚滚的、雪呼呼的充满肉感。幸而
她要强好胜,练武甚勤,硬生生从大把的雪肉中练出强韧肌束,练得圆腰凹窄、
紧致玲珑,加上另一半东洲血脉发挥作用,不似海外女子皮粗如砾,提早现出老
态,算是各取所长,得天独厚。
她下半身在水中行走,梦游般来到男儿身前,本要触摸他古铜色的厚实胸膛,
又怕一碰形神俱散,不觉踌躇,指尖凝于虚空,半晌才抚慰似的呢喃道:「你…
…你莫怕,我……我是九幽十类、玄冥之主,我……我夜夜都这般唤你前来,
教你的魂魄常留中有,必……必不受轮迴之苦……」
介于阳世与阴间两境的交界处,被称为「中有」。佛经有云:「死生二有中,
五蕴名「中有」。未至应至处,故中有非生。」媚儿想起佛书所载,终于忍不住
「呜」的一声,连忙以手掩口,生生止住哽咽,片刻才将手伸近他颊畔,柔声道
:
「小……小和尚,你冷不冷?别怕!我是众鬼之王,身上的血……也是冷的,
不会……不会烫着你的。」话虽如此,终究不敢触及,唯恐生人血温,灼伤了留
置中阴的无主孤魂。
两人近在咫尺,声息相闻,媚儿藕臂轻颤,手掌与他的面颊始终隔着寸半。
耿照心中波涌,久久难復:「我若死去,竟让她如此伤心!」想起自己从未
对她有过半点好,不但夺了她的处子清白,还大大折损她辛苦修炼的纯阳功体,
哪里值得她这样牵挂?思之既愧又怜,柔情塞满胸臆,伸手为她抹去泪痕,笑道
:「别哭啦!堂堂九幽十类之主,这般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话。」但觉玉颊微涂,
虽浸在温泉池里,身子却没甚温度,颤抖的丰润樱唇浑无半点血色,只有簌簌掉
落的眼泪是温的。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媚儿。
她自幼熟读佛典,知人死后七日至四十九日间为中阴身,乃生死之间的过渡。
在甫亡的前七日里,中阴身光明灵通,经历过死亡的四大分解之苦,初苏醒
的魂魄多半不知既死,一听亲人至哀呼唤,便想上前安慰,旁人却听不见他的言
语;如此反覆折磨,才知己身已殁,伤感一起,週身如遭火灼,苦不堪书……
——既然如此,为何我能听见小和尚说话?
想必……是身为鬼王的缘故吧?
媚儿小手一按,怔怔復住抚着面颊的粗厚手掌,果然在冰冷的指触下,他的
手背摸来比记忆中寒凉。印象里,小和尚的身体总是又硬又烫的,宛若烙铁焙红,
凶猛地刨刮着、撞击着她,像要将她身子里最娇嫩湿润的部分捣坏似的,连疼痛
都甘美得教人颤栗……
至于为什么还能摸得到他的形体、感受他的抚触,恐怕也是身为鬼王的缘故
吧?直到察觉男儿的掌心渐渐发烫,回神时甚至有种被灼烧的恍惚感,媚儿才急
急将
', ' ')('他的手指掰开。
他……终于发现自己死了,是不是?
伤感一起,身子如下油镬……那是离世者踏入鬼蜮的第一步,在坠下十八泥
犁、地狱无间之前,先在「中阴」熟悉烈火焚躯的苦痛。「小和尚,你莫怕!我
会……我定会想法子让你还阳。我是鬼王!这种事……这种事情一定能办得到的!」
虽然师傅从未提过,但她开始相信「鬼王」绝非头衔而已,甚至不仅仅是权
柄或王座的象征,而是真正真有掌幽通玄的无上力量!但她不能让小和尚的中阴
身被烧灼殆尽,这样会坠入恶道的……雪肤红髮的混血少女奋力抗拒着「鬼魂」
的触摸,只为保留一丝渺茫的希望。
「笨……笨蛋!别再碰我了呀!」她抹去泪渍,气急败坏地推拒着男儿滚烫
的怀抱:「会……会烧死你的!笨……笨蛋!色鬼!蠢……呜呜……唔——嗯—
—」
耿照又气又好笑,用力将她拥入怀里,铸铁般的双臂箍得紧紧的,丝毫不容
她挣脱,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媚儿被吻得心魂欲醉,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片
刻忽然省悟:
「他……不是死人!」温软如绵的娇躯一绷,贝齿径往他唇上狠狠咬去!
碧火神功发在意先,耿照还来不及疼痛,质气已透体而出,媚儿鲜滋饱水的
樱唇何其娇嫩?顿时被震破嘴角。耿照也不好过,她这下是来真的,若然换了别
人,肯定被生生咬下一块唇肉来,说不定连舌头都不保。纵有真气护体,他仍被
咬得嘴唇破裂,鲜血长流。
「你……」耿照眼冒金星,口中不住溢红,又咸又温。
「无端端的,你干什么咬人啊!」
「下贱的小和尚!谁让你骗我!」
知道眼前之人非是鬼魂,她胸塞顿开,连怒火都格外来劲,顾不得身无寸缕,
一阵拳捣掌劈,用的全是「役鬼令」的杀着,鹅卵形的雪乳随出招的动作弹撞甩
圆,急遽改变轮廓,晃荡之剧,竟无一霎是常形。
兴许是杀意攀升带来了强烈的感度,杯口大的粉色乳晕之上,原本微微凹陷、
软烂肉豆也似的乳蒂竟剧烈充血,无论雪乳如何甩荡,乳尖总翘硬得像小石子一
样。
耿照捣嘴踉跄,週身都是破绽,可惜她元功大损,两人贴得又近,大开大阖
的路数施展不开,成了名符其实的粉拳,打在皮粗肉厚的耿照身上,自是难伤分
毫,一阵劈啪肉响之后,反倒震得她掌心热辣辣的,益发恼火:
「他妈的!这小和尚是铁铸的不成?皮肉怎地这般硬!」
她素来好胜,平日一尺半寸也不肯输,早忘了还为他流过眼泪,拳掌没奈何,
就换肘击膝顶:身子骨硬朗是吧,本王专往要害招呼!
「泼啦」一声,媚儿的玉腿横出水面,宛若游龙旋扫,不管私处将尽入小和
尚之眼,屈膝撞他腹侧,强大的风压刮动水花如砾,抢在劲招之前一阵密响,俱
碎在耿照的左半身!
他及时稳住身形,睁眼见一条雪酥酥的丰盈大腿飞来,腴到了极处的腿根绷
出强劲的肌束,与平坦的小腹形成诱人的三角,连肉呼呼的凹陷圆腰,正面都浮
露出六块角肌,只有復满金红茸卷的耻丘依旧饱嫩,犹如一隻新炊的雪麵包子。
他顺着膝顶一让,短短一尺间的腾挪,就将媚儿这一下拖过了出力的高峰,
顶实时已是强弩之末。耿照乘势欺入她怀中,胸膛几乎撞上雪乳,左臂迅雷不及
掩耳穿过媚儿抬高的右腿,掠过赤裸的股缝间,与右手在她腰后一合抬起转落,
猛将她掀翻在温泉中!
他会在莲觉寺对琼飞用过这一手,破去「蝎尾蛇鞭腿」的杀着「回天纵地,
蝎蛇齐飞」。当日琼飞衣着完好,被摔晕在花圃软泥之上,此际媚儿却是一丝不
挂,滑过腿心时触感酥滑,不仅肌如敷粉,两片小嘴似的娇脂更是黏腻得一塌糊
涂。
媚儿的敏感处被他粗糙的掌臂贴着长长滑过,身子一颤,一下没了力气,在
水底骨碌碌喝了几口酸涩的温泉水,抽搐稍平,自知不敌,手脚并用向岸边逃去。
耿照三步并两步追上,不及唾去口中新出热血,从后面抓住她丰腴的小臂,
含混道:「你……等等……我替你……」媚儿挣脱不开,不知怎的,週身软绵绵
地使不上力,胸口扑通扑通狂跳,差点喘不过气来;危机感之强烈,直是此生未
有,本能地想逃,小脑袋往后一仰,狠狠撞上耿照!
撞击的剎那间,碧火真气生出感应,他及时避过鼻樑要害,但眉骨仍是重挨
', ' ')('了一记。耿照忍痛一推,贴着媚儿的裸背,将她牢牢压在池畔,双腿挤入腿间,
挤得她腿根大开,两脚悬在水中,既踮不着池底,也无法再勾腿回击—十指钩住
她的指根压在粗砺的岸石上,下巴扣抵肩窝,这下子她连头锤都没法使了。
「放……放开我!死小和尚!」威风凛凛的九幽十类玄冥之主,像个让人揣
抱把尿的小女娃子,赤裸裸地夹在池岸边动弹不得,媚儿又羞又怒,徒劳无功地
持续挣扎着。
耿照嘴里的口子还没痛完,眉角的裂创又被她撞得爆开,血渍披面,鼻端噢
到鲜烈的血腥气息,再加上怀中娇躯不住顶撞,不由得心浮气躁,沉声喝道:「
别动!再动……我强姦你啦!」
媚儿的小脸唰地胀得通红,想起处境不妙,但里子既已全输了,再拉不下面
子服软,狠啐了一口,怒道:「你……你敢!」益发挣扎。忽觉一根火辣辣的狰
狞巨物滑入股沟,与臀肉一阵厮磨,越磨越大,想起被他充实贯满的销魂滋味,
半身都酥了,没来由地生起自己的气来:
「别碰我!把……把你那骯脏下贱的臭东西拿开!」心底却隐约希望他不要
这么听话,稍微……稍微放进来一下就好。当然是经过她同意的。
察觉自己真心的女郎涌出难以言喻的挫败感,只好把气全出在小和尚身上—
—
她发疯似的拱肩踢腿,奋力挣扎,玉蛤中汨汨沁出、在温泉里都没化开的黏
腻爱液涂满男儿股间,在水中拉出条条液丝,两人接合处的温泉水更加浓浊,「
唧唧」地冒着大串的气泡。
耿照忙着压制恼羞成怒的小母兽,根本没法说话,由她闹了半天,烦躁益盛,
双臂一收,下腹上顶,龙首抵入一处既窄又狭、却不若玉户腻软的小褶。媚儿「
呀」的一声,紧绷的声音一下拉高了八度,惊慌道:
「你……干什么?那儿……那儿不行!快……快出来!要不,我杀了你!」
耿照钳着不让她动弹,蛮横地将前端挤进些个。
肛菊本无玉门的弹性,纵使温泉水滑,龙杵又沾满淫蜜,硬塞入一枚鸡蛋大
的肉菇也够她受的了。媚儿颤抖着向前躲,用力夹紧臀肉,想阻止狰狞的巨物叩
关,跋扈的诟骂渐渐变成呼痛:
「不要……不要插那儿……好疼……」
耿照心中叹了口气。要对付她,还是得用这样的法子。怎就不能好好说呢?
「你不动,我就拔出来。」他故意装出凶霸霸的口吻,沉着嗓子威胁她:
「你不听话,我就使劲插进去,狠狠抽你个千下,连肠子都刮得出。」
媚儿尝过他的雄伟,常在梦里回味,渐觉「角先生」也没什么意思,寻常的
尺寸不如他,与他一般大的又无男子硬中带软、滚烫弹胀的妙处,自渎越不尽兴,
老惦记着小和尚的过人之长。
想到后庭要被那样的巨物破开,媚儿不禁胆寒,本想倔强闭口,岂料肛菊又
被撑开,硕大的肉菇塞入近一指节,细小的绉褶绷成了一圈肉膜,又红又热,疼
痛难当。她破瓜时没吃什么苦头,这次算连本带利讨了回来,疼得眼角迸泪,颤
声道:
「知……知道了。」
耿照想起她爱玩的把戏,暗忖:「她一有机会便反扑,从无例外。若不能压
服,怎么替她疗伤?」狠心再挤进分许。媚儿「呀」的一声昂首呼痛,知道他并
不满意,趴上池岸大口喘息,片刻才低声道:
「你别……我……我会听话。主……主人。」
这两个字彷佛对她有特别的魔力,一旦出口,掌管九幽十类的「鬼王」之魂
便自抽离,嚣狂的气势剎那间消失无踪,连绷紧的肌肉都变得温驯绵软。十九岁
的年轻女郎儘管有着超龄的丰满胴体,这一刻她白皙的裸背却显得格外脆弱,宛
若幼女。
耿照鬆开十指,见她身子骤软,及时伸手穿过胁下,满满搂住丰盈的雪乳;
另一隻手却环至她身前,按住平坦的小腹,不让两人接合的部位脱离。媚儿骨架
甚大,胸围宽阔,纯论乳量,尚不及娇小玲珑、却拥有傲人双峰的横疏影。
她的乳房大小便似一隻精巧玉碗,说小也不小了,因乳质太软,份量又沉,
才坠成了略长的鹅卯形。握在掌中,触感如充分发醒的鲜奶麵团,绵到不可思议
的地步,彷佛指尖一掐便能合拢,全然揉不到乳中有「核」的弹韧。
这是如横疏影、宝宝锦儿那般豪乳才有的殊质,握感绝佳。媚儿竟也能拥有,
细绵处丝毫不逊双姝。她
', ' ')('敏感的双乳被铁臂一束,又疼又美,双颊酡红,紧抓住
他的手腕;片刻缓过气来,忍痛道:
「你……怎么还不拔出来?」
他好不容易掌握发话的主动,岂能依她问答?搂着胸腰凑近耳珠,沉声问:
「我死了,你很伤心么?」媚儿浑身一震,面颊滚烫,支支吾吾说不上话。
她本想暂时屈从,赚他快快将龙首拔出,以免多吃苦头。岂料被小和尚一问,
想像他洋洋得意的神情,突然羞怒起来,也不管会不会触怒身后的男子,恶狠狠
道:
「你……你臭美!死小和尚,我巴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有什么好伤心的?」
「是么?」耿照忍着笑,继续道:
「我方才见你流泪,以为有几分真心,这才手下留情。要不……哼哼。」腰
板用力,龙首一跳一跳暴胀分许。媚儿圆腰僵直,堆挤在两人间的雪白臀肉如波
轻颤,撑挤至极的窄小屁眼不住缩夹,像要把侵入者掐挤出去一般,却只换来不
受控制的抽搐而已。
要是干脆地一贯而入,再痛也能慢慢适应,偏生这样要进不进的,一颗心悬
在半空,还未到来的痛楚在想像中不断被增幅扩大,连带使零星的折磨也变得更
难当。
媚儿颤抖着吐出一口长气,也不转头看他,豁出去似的怒叫:「我、我才不
是为你流……呸!我是……我是恨不得亲手杀了你,把你加在我身上的污辱折磨,
千百倍的还给你,以为再没有机会,难过得掉下眼泪。我是堂堂九幽十类玄冥之
主,鬼是没有眼泪的,不要随便污蔑我!」
听她语无伦次拚命辩解,耿照差点要回答「是是是,知道了」,赶紧干咳两
声,沉声道:「嗯,我对你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你是应该恨我的。」
「没错,我最恨你了!你这杀千刀的、狗娘养的下贱小和尚!你……啊!」
他轻轻一顶,让她将满肚子的恶言秽语又嚥回去,只能倚在他臂间簌簌颤抖。
「你这么美丽的姑娘,不可以说粗口。」
「……可、可恶……」
但被夸奖「美丽」似乎又有点开心。无论是哪一边的身份,从来没有人敢在
她面前说这等放肆的言语,集恶道群鬼甚至不知她是女儿身……媚儿缩着粉颈一
阵痉挛,彷佛在躲避他温热的呵息,连圆润的香肩都瑟缩起来。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他用鼻尖和嘴唇轻轻擦滑她敏感的颈侧。
媚儿两臂一夹,身子不停扭动,活像是一头被悬空抱起的无助雪貂。
「一点……一点都不舒服……啊……你别碰我……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魔手抚着平坦的小腹向下肆虐,在滑润的温泉里耙梳着金红色的细软茸毛,
然后摸进一团难以言喻的浆腻温软之中。
「这里已经这么湿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是……那是在水里,本来就会湿的……」
「可是很黏滑哩。」
指尖在蜜裂间轻轻滑动,拇、食二指分开抵住,分开又抵住,彷佛揉着一团
半融的糖膏,刮出的浆液全都沾黏在指腹上,连温水都冲不淡化不开。
「是……是温泉。温泉水滑……洗……洗凝脂……」媚儿细细喘着,原本极
力压抑的鼻腔哼声成了悠悠断断的气音,偶尔夹着一声拔尖倏转的激昂呜咽。
九幽十类之主很机伶的。说粗口会吃苦头,吟诗总可以了吧?然而,也只余
这一丝清明而已。
几乎将她燃烧殆尽的慾望重又在体内苏醒,以惊人的速度累积。即使一动肛
菊就疼得要命,媚儿仍忍不住沉腰旋扭,让指尖更加没入空虚难耐的玉户,到后
来耿照只是将她钳住而已,呻吟不止的红髮女郎自行抬臀迎凑,宛若脱缰的小牝
马。
后庭的疼痛与玉门的快感越发强烈,媚儿渐渐难以控制力道,被挤裂的肛菊
渗出血丝,雪臀偶尔落得重些,便痛得她昂颈呜咽,臀肉抖似雪浪,裸背都沁出
汗来。她终于受不了疼,又耐不住空虚,可怜兮兮回头:
「求……求你,再……再下面……再下面一点……」
「这样?」耿照将前端退出些个,扯动裂开的菊门,媚儿拱肩抚颈,打摆子
似的簌簌发抖,火焰般的红髮在湿漉的池岸黑岩上散成一片,趴低的裸背曲线无
比诱人。
「再……再下面一些……啊———」
「唧」的一声黏腻浆滑,龟头滑过会阴,终于塞进泥泞不堪的小洞。媚儿的
膣户充分湿润,两壁却仍带有强大的压迫感,这一下颇受阻挠,塞进小半截便被
', ' ')('嵌住,膣管里一围圈的美肉拚命收缩。
巨物忽来,媚儿猝不及防,猛地屈膝抬臀,两隻小脚「哗啦!」勾出水面,
玉颗般的足趾蜷了起来,由外侧紧紧夹住男儿臀股,俯腰趴在岸边的石板地上,
身子痉挛不止。
这个不自觉的反射动作使阴道内壁加倍夹起,却又钳着男根往里缩,压迫的
程度甚至大过了强人后庭的紧涩,耿照握住她的雪臀,下身美得一挺,怒龙像是
捅破一小团嫩肉,于无路处长驱破关,裹着油润直没至底。
媚儿的窄迫远比记忆中更甚,似乎较初次占有她时要紧得多,偏偏她慾火炽
烈,早被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阴道中泌润丰沛,闭锁似的痉挛一过,进出便极
为顺畅,不变的只有她的湿热紧凑。
他「啪啪啪」地撞击着女郎肥美多肉的雪臀,一边逗她:「媚儿怎么这样紧
凑?这些日子里,都没有自己来么?」
媚儿整个人趴在岸边,极力伸长双臂,十指揪抓着石板地,彷佛这样才能稍
解巨阳衝撞的强大压力,小脑袋埋在湿濡的红髮中拚命摇动,娇喘半天勉强道:
「没有……呜呜……都……都是你!被……被你干过之后……啊……角先生都没
……没滋味啦!啊、啊、啊!」
耿照握住她的雪臀往后抵紧,交合处再无一丝空隙。
这姿势插入极深,媚儿美得挺腰,丰腴的小臂被他抓住,整个人弓起来,美
背贴着他的胸膛,像是半跪坐在男儿身上。耿照顶着花心狠撞几下,撞得媚儿雪
乳跌荡,双峰活像筛滤豆乳的纱囊,兜满稠浆上下抛甩,浑圆的乳廓一下拉长摊
扁的,软得不可思议。
「那你不是挺惦记我的?」
「我……我夜夜都想的……」
她正美得魂飞天外,出口片刻,才省起自己说了什么,又羞又怒,反正那根
朝思暮想的狰狞巨物正插着小穴,教她牢牢坐在屁股下,还怕它飞了不成?自尊
心一下膨胀起来,一边呻吟一边还口:
「你……你别想歪……呀、呀……我们……我们集恶道有一门妙法,能把…
…能把鸡巴做成角先生,比……比在活人身上还要威武百倍!我……我恨死
你啦!
夜夜都想剁了你的脏东西,做成……啊啊……做成……啊啊啊啊……」
「听起来挺厉害的嘛!」
亏你编得出这么长一串——其实他真正佩服的是这个。
「本来就很厉害!比……比你有用多啦!」
耿照又气又好笑。虽说「嫌货才是买货人」,但边吃边挑剔也未免过分了。
「既然这样,给你找根「角先生」好了。」
她双手反扣着男儿结实的腰臀,不让他拔出去,更加用力扭腰,蜜壶死命绞
扭着怒龙,尽情享受着贴肉擦刮的爽利。「啊、啊……好……好舒服!」蓦地美
眸圆睁,呻吟变成了尖叫,分不清是惊慌还是惊喜:「又……又变大了!好硬…
…啊啊……小和尚你好硬……
「有没有比角先生好?」
媚儿本想用销魂的淫叫蒙混过去,谁知死小和尚停下动作,环过双臂将她搂
在胸前,两人贴得密不透风,难再扭腰摆臀。她勉强动了几下屁股,自己都觉得
心虚,不好意思再放声浪叫,唯恐快感一去不回,垂眸嚅嗫道:
「……有。」
男儿的反馈来得快极。耿照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龙杵暴胀,在湿热的嫩膣
里不住鼓动,热辣辣的火劲炙得媚儿两腿发软,颤抖呻吟——这回不是装的——
烂泥似的挂在他臂间。
「这么不老实,我要好好的惩罚你!」
他抄起媚儿的膝弯,将她顶出水面,把那两条与丰腴胴体难作联想的长腿端
至池畔,摆成一隻屈腿翘臀的小雪蛙,按低她的腰背飞快进出,阴茎「唧唧唧」
戳刺着娇红的阴户,粉色的肉唇被插得微向外翻,刮出的白浆积满细细的肉
褶,连金红色的阴毛都挂满液珠,散发出鲜烈的膣中气味。
媚儿没想到这「惩罚」竟如此爽人,美得翻起了自眼,双手撑地,被推撞得
乳摇发散。被插肿的小菊门兀自渗着血丝,却因低腰翘臀的姿势纤毫毕露,粉酥
酥的雪股间凸起一枚花苞似的彤艷蓓蕾,衬与绉褶里的丝丝殷红,欲开不开的模
样可爱极了,男儿低头瞥见,更是硬得一塌糊涂。
「美……美死了!啊……好快、好快……好硬!要……要插坏啦!媚儿要飞
了,媚儿要飞了……啊啊啊啊啊啊……」脚跟忽然离地,原来是耿照抱着她的雪
', ' ')('臀,踩着嶙峋的礁岩走上岸来。
硬翘的怒龙成了顶起娇躯的支点,随着迈步的动作,在膣里左衝右突,脚板
一踏实了,剥壳鸡蛋似的龟头便顶住花心,酸得媚儿眼角迸泪,紧并着细白长腿,
脚趾勉强踮地,整个人侧看浑如个「八」字,手脚并用娇唤不止,歪歪倒倒地被
男儿推着向前爬行。
「呜呜呜……不、不要……放……放我下来!啊啊啊……」
耿照全不理会,双手扣紧她的腰眼,雄根进进出出、边走边插,推着她像只
低头摇尾的小母狗一般,绕着池子行走。
强烈的羞耻感衝击着出身尊贵的集恶道鬼王。不管是哪一边的身份,她从没
受过这样的污辱:趴着翘屁股让男人干,已经够像母狗了,居然一边被插着一边
爬行,简直就是溜狗!
要是以膝着地,还有一点反抗的余地,男人却彷佛看穿她似的,知道她的屈
服仅是表面,是为了贪恋与他交欢而做的权宜,一旦危及「重要的东西」——譬
如说性命或尊严——用头锤也要撞得他唇破血流,毋宁才是鬼王真正的应对姿态。
但腰部被悬空吊起,只能以手掌和脚尖接地,却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更要命的是:怒龙由下而上、微向后勾的插入角度,恰与膣管相扦格。本应
深深插入的背后体位,因她上身弯折的缘故,杵身只进得一半有余,钝尖抵住一
处又脆又韧、带着凹凸不平的微硬触感,似比铜钱略小的位置,竟是酸得难以形
容。
才被推送几步,她已两腿发软,抖得像要厥死过去,一股不同既往的稀蜜淌
出玉户,溢满交合的缝隙,饱满的液面晃呀晃的,「噗噜」一声抖破开来,沿着
耻丘、小腹淌下,液量之丰沛,直流到媚儿的颈颔间,溅得满脸都是阴户气息,
舐到淫水的嘴唇麻麻的,膣里又是一阵大搐,差点让耿照精关失守。
羞耻而愤怒的媚儿,干起来的快感简直难以形容,连感度都莫名提高了好几
倍。
「放……放开我!啊啊啊……让、让我起来!啊啊啊啊————别、别再顶
那儿了!啊啊啊啊———」她的诟骂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强烈的快感逼得她并
紧膝盖,右足痉挛似的勾起又放落,彷佛想翘起脚儿抵挡猛烈的高潮。
但耿照一点都不打算放过她。
为方便后续计划的进行,必须让她再疲累些才行。
耿照强忍着射精的衝动,推着身前雪呼呼的赤裸小母狗,绕着池子整整插了
她一围,媚儿洩出的阴精从薄浆变成如尿水般无色透明,流满胴体正面,盈乳就
像水中的两座险峰,虽然绝大部分都从乳沟当中流过,但乳根处也积了不少,一
路漫至乳上,连勃挺的蓓蕾上都挂着液珠,媚儿忘情淫叫之际,不时被甩入檀口。
耿照插了她半个时辰,渐有洩意,低声问:「……媚儿,你要我拔出来么?」
身下的雪肤丽人正高潮迭起,小脑袋瓜里晕陶陶一片,一径摇头喘气,偶尔
迸出几声呜咽。
「走……呜……走……走不动了……走不动了……」
「那,去你屋里好不?也不怕人看见。我再插你几回。」
「好……」媚儿呜呜痉挛着,片刻垂在湿发中的螓首才虚弱地点了几下。
她狠洩了几回,手足软软垂落,全身重量挂在男儿臂间,只肥美的雪臀时不
时挺动几下,迎凑着凶狠进出的硬物。耿照抱她走上迴廊,方圆百余尺内并无声
息,显然众人对这位「公主」十分惧怕,被她驱离之后,谁也不敢擅自靠近。
耿照一来怕弄坏了她,其实也忍耐到了头,行走间不敢再抽送,只牢牢顶入
她身子里。
谁知媚儿儘管累得死去活来,膣里却不见鬆弛,仍是无比紧凑,阳物像套入
了一管太过合身的软皮厚套,连跨步的震动,都一丝不漏地反馒在女郎充血的阴
道。
再加上先天真气的灵感一开,知觉敏锐至极,耿照连肉壁上一跳一跳的血脉
鼓动都能清楚察觉,淫水的催情气味更被放大了几十、乃至上百倍。媚儿的体味
本就十分浓烈,如酥如酪,又像是充分发酵的微酸马奶酒,那股辛辣诱人的异样
膻甜,此际已到了刺鼻的程度。
他噢闻片刻,阳物陡地暴胀数分,连昏沉沉的媚儿都被撑挤得嘤宁一声,昂
颈颤抖。
耿照实在忍不住了,见长廊尽处有间金碧辉煌的绣阁,连忙湿漉漉地拔将出
来,横抱着媚儿,施展轻功掠去,「碰!」,一声推门而入,旋风般绕至屏后,
将赤
', ' ')('裸的女郎放倒在绣金锦榻上,大大分开双腿,胀得赤红的巨物「滋——」重
重插入,在雪股下刮挤出满满的汁水!
「啊!好……好大、好硬……」媚儿突然活转过来,雪白修长的细腿高高举
起,原本蜷起的足趾不但奋力箕张,脚拇指儿更是弯翘欲折,带着美好的弧度剧
烈颤抖。
「媚儿!」耿照不再分神防备,按住她细软的雪乳用力揉捏,彷佛要将两大
团白面儿抓下。「我……我要来啦!」
「呜……给我……给媚儿!」
她甩头哭喊着,圆腰弓起,膣里像要扭断阴茎似的一掐,没命地抽搐。耿照
跪在榻上,端起她的腰臀往后一坐,正要痛痛快快射了给她,再行运功化纳,一
股奇异感应忽掠过心头,来人已至阁外,提声叫道:
「公主殿下无恙否?我要进去啦!」竟是英气勃勃的女声,中气十足,不下
于青壮男子,显是身负武功。
耿照大惊鬆手,被提起的媚儿失去撑持,臀股「砰!」重重摔落,娇躯前滑,
将阴茎拉出了小半截。不远之客的到来,不仅杀得耿照措手不及,也让魂飞天外
的媚儿心尖儿一吊,同时攀上了顶峰——
这回的高潮来得既快又猛,浑身汗湿的混血女郎失声尖叫,「呀」的短短一
声彷佛垂死前的挣扎,用尽了力气,旋即弓腰剧颤,美得翻起白眼—本已极紧的
肉壁收缩得太过剧烈,突然喷出大把大把黏稠阴精,非是像尿水一样稀薄,而是
滑如调蜜的浓浆,又紧又滑之下,居然「咕啾!」一声,把阴茎给挤出去了。
龙杵脱出剧烈充血的阴户,裹满浆腻的狰狞肉棒上下弹动,杵身一胀,一道
白柱自怒张的马眼激射而出,越过香汗淋漓的痉挛女体,悉数射在急促娇喘的媚
儿脸上,不但射得粉颊上黏糊糊一片,部分更射进了不及闭起的檀口中,全被失
神的媚儿吞了下去。
猛烈的喷射还未结束,第二、第三……连射了几注,最末一下射在媚儿脐间,
浓精积鼓如丘,溢出小小的凹陷。她的头脸颈颔、奶脯,乃至腰腹都布满白浆,
阳精过风化稀,在曼妙的胴体上蜿蜒成一条精水带子,衬与泛红的汗潮雪肌,说
不出的淫艷动人。
便只一停,绣阁正面的六扇门牖「砰!」被震开,出声的那名女子一跃而入,
落地时跫音甚轻,伴随着「当!」刀环轻响,桌顶纱笼中的灯焰却只一晃。
(是高手!)
纱制屏风上投映出一条拉长的斜影,依稀见得来人一身东袖袍服,头戴簪羽
鸟纱冠,明明是男子装束,曲线却凹凸有致;腰后一抹乌影,果然佩得长刀。女
子见堂上无人,径往后进奔来,口中连唤:「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语声方落,
鸟皮靴尖已踏入屏间。
任谁看了杨上两人的模样,都只能认为是歹人摸进阁中,玷污了「公主殿下」
;要是被认出是将军麾下的典卫所为,还不知要闹出什么风波。耿照应变机
敏,随手扯下雨边的绣帐,缩入雕花床格之后,要是女子执意掀帐察看,只好短
兵相接,光着屁股杀将出去了。
「公主殿下!」斜影投帐,这回没再被拉长,来人肌肤白皙、下巴尖细,眉
目等难以悉辨,冠服倒是眼熟,乃是朝廷的七品武弁。她先前分明听得女子叫喊,
连唤几声不见答应,白皙的手掌悄悄移上刀柄,朗声道:「公主殿下,小人得罪
了!」
总算媚儿回过神,勉力开口:「你……你干什么?出去!」她高潮未退,兀
自溺于甘美的余韵,连威吓的口吻都透着软腻,说不出的娇媚可人。
「小人该死!惊扰了公主殿下……」
女子吓了一跳,垂手低头,一路退至屏外,兀觉有异,竟无意离开:静立片
刻,才抱拳道:「殿下,山间僻静,林鸟啼猿所在多有,难免有弓影之疑,可要
小人里外巡视一遍,保护殿下安寝?」
媚儿正自闭目,膣里那麻麻辣辣、又疼又美的羞人爽利还未褪尽,指尖揉着
乳上残精,只觉触感腻滑,脸上忽有什么物事流了下来,一路淌至嘴角。她慵懒
地挪指去抹,细红的丁香小舌扫过指尖嘴角,将抹残的精水都捲入红艷艷的檀口
之中。
耿照看得怦然心动,转眼恢復雄风。媚儿非是有心造作,只是週身还沉浸在
高潮后的欢悦里,交媾所遗在她看来无不可爱至极,忍不住亲近狎玩,细细回味。
来人却坏了她的兴致,深受打扰的媚儿皱起眉头,也不废话,只道:「滚!」
', ' ')('那女子恭敬道:「是。小人适才听见殿下屋里有……有动静,莫非殿下身子
有什么不适?待小人请御医前来……」
「我在自渎!」媚儿怒道:「要弄给你看么?蠢东西,滚!」
女子一愣,绣阁外窸窣声起,几名被惊动的侍女联袂来瞧,大老远便听见公
主殿下的咆哮。当先一人道:「典卫大人!殿下说啦,请您速速离开。」女子恭
敬抱拳:「是。小人告退。」声音虽镇定,料想表情定是尴尬得紧。
耿照听得「典卫」二字,还以为露了形迹,片刻会过意来,想起方才投在帐
上的朦胧衣影,果与独孤天威所赐相类。王府的典卫袍服虽有明制,但王公显贵
们未必遵守,如流影城的便极华贵,暗想:「原来她领的也是典卫武衔。」这女
典卫也算是克尽职责了,若自己真是侵入行凶的歹人,肯定逃不过她的法眼,却
不幸遇上一名监守自盗、吃里扒外的坏主子……思虑至此,又不免生出一丝亲近。
公主火了,侍女们也不敢久留,匆匆闭起门扉,逃命似的走了个清光。
耿照鬆了口气,却听媚儿腻道:「小……小和尚,还要……我……还要……」
甜美的喘息未止,上气不接下气的嗓音宛若呢喃,听来倍加诱人,衬与她一
双猫儿似的如丝媚眼,当真是人如其名。
他本有此意,又将她双腿打开,握住纤细雪白的足踝,迎着媚儿狂喜兴奋的
迷蒙眼神,再次用滚烫的硬杵填满了她。
以「汲」字诀吸去媚儿的功力一事,耿照始终介怀。在他看来,这般行止无
异于贼,实在不够磊落。集恶一道纵非善类,但盗取贼物仍旧是贼,并不会成为
义举。况且汲字诀对媚儿的身体亦造成了损伤,断不可轻易揭过。在池里见到她
流泪的瞬间,他就想还给她点什么。至少,也要弥补她身子的损伤。
耿照在宝宝锦儿的体内培育阳丹,效果十分显着,媚儿身怀役鬼令根基,乃
罕见的纯阳功体,若以内力持续增强阳丹,于她大有补益。唯此法与碧火功的双
修法门不同,全由耿照一人推动,媚儿若于行功之间出手袭击,可是大大不妙,
又不能点了穴道来办;想来想去,只有将她干得手足酸软魂飞天外,再玩不出花
样,才能确保培丹的安全。
况且对男女交媾之乐,媚儿向来有不知节制的毛病,这法子用在旁人身上或
失一之荒诞,于她却是十分对症。
耿照与她尽情交欢取乐,将媚儿摆布得死去活来,才像抱稚子般让她坐在怀
里,如为雪艷青疗伤御寒的姿势,将龙杵深深插入膣中,抵着花心催动真气,在
玉宫内一点一滴化去阳精,截取先天之气,再以碧火神功搬运周天、予以增幅后,
重新聚于她丹田之中。
先前种在她体内的那枚丹核,这些日子以来与媚儿的纯阳功体相互感应,虽
无碧火神功增益,仍渐趋厚实,已不似初植入时那样虚无飘渺;稍一运功,丹田
中似有一枚豆粒大小、有形有质之物在滚动,一层层沾裹内息,越发厚实绵密。
「授胎截气」由同练碧火功之人以双修法门行之,效果快也好得多,耿照独
自催动,尚不及他与明栈雪合使的两成,果然印证了「碧火神功一人独练,须耗
费数倍光阴」的说法。但这个过程对耿照自身大有裨益,蚕娘所说的双修疗伤,
约莫如是;否则仅为媚儿培壮阳丹,又无丹气可采,对眼下来说毫无意义。
耿照又在她身子里射了两回,以提炼先天精元,再运气调理两人血脉,一边
壮实阳丹;忙到下半夜,好不容易大功告成。媚儿闭目细喘,盈乳起伏不定,泛
着潮红的俏丽脸蛋满足倦色,似已沉沉睡去。
耿照为她抹去汗水残精,揭被盖好,望着她甜美的睡颜,不觉生怜,低道:
「这么温温静静的,不挺好么?媚儿,你也是讨人欢喜的姑娘啊!」离榻前忽然
想起,又道:「其实我也挺惦记你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谢谢你……谢谢
你为我流的眼泪。」
正背转身去,碧火真气忽生感应,他侧身一让,一抹寒彻心扉的冷钢触感贴
背掠过,媚儿一剑刺空,降魔青钢剑在昏灯下泛着蓝汪汪的光芒,剑柄的黄穗坠
在雪白的裸里娇躯之前不住晃荡。
「你……你干什么!,
媚儿面露狠笑,苍白的面庞泛着晕红,美丽的淡褐眸中却绽异光。
「你很欢喜我,是不是,小和尚?」
耿照实在不知怎么回答。今晚在温泉池里的重逢,让他对媚儿有所改观,方
才凝着她
', ' ')('酣睡的模样,甚至生出一丝丝心动——
耿照以为自己看透了她。直到此刻,才发现他对她其实一无所知。媚儿等不
到回答,面上的酡红慢慢褪去,咬牙轻道:「没关係,反正我也不希罕。小和尚,
我早说了,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我会挑断你的手脚筋、穿了琵琶骨,废掉你一
身的武功,让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
「还有割下来做「角先生」。」耿照提醒她:
……贵门有很厉害的妙法。」
媚儿脸一红,嚅嗫道:「那、那也不必啦……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啊!」
唰唰两剑,径取小和尚的咽喉!可惜气力未復,不只是脚步虚浮,剑上更无
威力,招式徒真其形。
耿照不欲缠夹,信手勾转,轻轻巧巧夺剑弃地;双掌突入中宫,按住了绵软
的双峰,使的正是当日蚕娘传授的心诀。他掌心一吐劲,媚儿猛被抛回杨上,跌
落时也不怎么吃痛,只是余劲震得乳尖酥颤,两条腿都软了,忙环护双乳,夹着
腿心又羞又恼的模样极是可爱。
「你!使这种不要脸的贼路数,算什么……」忽然雪颈一歪,软软瘫倒,被
及时掠至的耿照接个正着,轻轻放落,幸未碰伤头脸身子。
绣榻与内室间隔着另一扇织锦屏风,他清楚察觉一缕指风透屏而出,点了媚
儿的昏睡穴。对方纵使修为高绝,能避碧火真气之灵觉,出招的瞬间不免起心动
念,气机仍与先天胎息相呼应。
——屏风后有人!
耿照单掌推出,屏风轰然倒地,内室床上一名小小的人儿坐起身来,一袭雪
白睡褛,披着狐毛披肩,用一根银绸带子束起的自发几乎曳地,比盖着腿儿的被
褥还要厚绵,不是马蚕娘是谁?
「前…前辈!」耿照省起自己又是赤身裸体,忙不迭滚回榻上,以被裹腰,
不用看也知模样狼狈得要命。「您……您怎么在这里?」
蚕娘轻轻巧巧地打了个哈欠。「睡觉呀!老人家睡得早。这会儿都几更天啦?」
几更天什么的一点也不重要!「这里……这里是鬼王阴宿冥的屋子……她…
…」
「我知道,也是「公主殿下」的屋子。」蚕娘揉揉眼脸,笑着瞟他一眼。
「这屋子的后院够大,能放得下我的向日金乌帐,便挑这儿落脚啰。要换了
别间,都摆不了我的帐子呀。」
「蚕娘一……一直都在这儿?」
「呵呵呵,老人家睡得很熟,什么都没听见哟。」
——她……她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这样没错!
「算算时间也该起来啦,便顺手替你点倒了她。」蚕娘掩口一笑:
「这丫头也是,天罗香的雪丫头也是……可不能教她们看见我唷。」
耿照微微一怔,便即明白。隐于暗处监察的桑木阴,握有媚儿的秘密并不奇
怪。为了让「观察」顺利进行,别让七玄中人知道桑木阴的存在,毋宁是更有利
的条件。
对七玄一切瞭若指掌的蚕娘,能明白媚儿在想什么吗?耿照将倒落的屏风扶
起,安置好昏睡的女郎,随手替她理了湿乱的浏海,喃喃道:「你我之间,真有
这么大的仇么?还要挑手脚筋什么的,唉。」
蚕娘拥着温暖的狐毛披肩,脚下趿着一双小巧可爱的软绸便鞋,啪答啪答走
出内室。她连就寝的装扮都是成套的,不知为何,一看就令人不由自主涌上睡意,
直想找一床舒适的被褥枕头窝着。
「这丫头啊,可是喜欢你喜欢得要命呢!」
耿照苦笑。「蚕娘就别消遗晚辈啦。她说要挑断我的手脚筋、穿了我的琵琶
骨,废掉我的武功……我并不想同她这样的,甚至想过行有余力,该将她导向正
途才是。如今想来,是我太天真了。原来她是这样恨我的。」
蚕娘「噗哧!」举袖掩口,半晌转过一双翦水瞳眸也着他,神情似笑非笑。
「兴许,这就是她表达「喜欢你」的方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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