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长嫂如母。
”庄主夫人这般温柔娴静,待人亲切和气,难怪三少爷也服服贴贴哩!”殊不知最刺人的,恰恰是“嫂子”二字。
后来,大哥经常出门,便是回庄也少与他闲话。
--因为夺人所爱,心中难免有愧么?腰上的女子忽然弓着背,身子大抖起来。
紧凑的嫩膣如闻号角,忙不迭地收缩起来。
阿傻发狠似的一下一下往上顶,渐有一丝泄意。
(他们欢好之时,她是不是也这般尽兴忘我?)(她也像紧夹着我一样,拚命吸吮着大哥么?)(你如不想嫁他……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蓦地会阴一酸,胸中积郁欲狂,他猛然仰头张口,一股强烈的震动自丹田直冲喉头,似有音波贯出。
大嫂搂着他的颈子,将香润凉滑的小舌头渡入他口中,两人忘情吸吮、津唾交流,吻得悱恻缠绵。
热吻片刻,她转头轻啮着他的耳垂,两人交颈相拥,紊乱的湿发垂在他面上,只几绺柔丝黏在鬓颊边。
阿傻用初生的幼嫩胡根摩她颈侧,双手捧着两只尖翘椒乳,恣意揉捏,只觉耳蜗里频频震动,濡湿着颤抖的喷息。
正要起身亲吻那对美乳,肩上忽被她双手一压,宽肩薄腰的玉人奋力支起身,翘臀挺动,重重刮套着肉茎,腰腿却大颤起来,小手紧紧捧着他的脸,香汗淋漓的美艳脸蛋上透着一股狠劲,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他看清她的唇型:“插我……快些!我要海儿用力的插我,快!啊、啊、啊啊啊--”阿傻心尖儿一吊,笨拙地扣紧她的细薄小腰,小腹奋力撞着股间凹陷,又弯又长的肉玉白龙急耸,猛被膣肉一掐,熔浆似的爆出大股热流!他射得浑身抽搐,仿佛被掏攫一空,兴许是二度泄身,这次并未因此昏厥。
她双手按他腹间,撑起曲线玲珑的娇躯,挺着背翘起雪臀,深吸一口长气,仿佛被射得心魂欲醉,神识贯出天灵,直飞向九霄云外。
岂料这一口气竟是无休无止,阿傻被她滑腻的小手按压着骨盆内侧、腿腹相交处的“冲门”要穴,又湿又紧的膣腔持续收缩,似要将还未消软的肉茎掐断。
体内有什么东西不断从马眼被抽线似的汲了出去,转眼泄意变成尿意,尿意又成了烧灼针刺、欲出不出的疼痛感。
阿傻被她夹得悬腰离簟,痛苦中掺着说不出的爽利快美;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极舒服的阴凉湿润忽自交合处弥漫开来,柔若无骨的小手弹棉花似的拍打着他胸腹四肢,那股阴润之气便像水一般流入四肢百骸;灵台一清,周身毛孔无不舒畅。
大嫂捧着他的脸,又回复成他熟悉的温柔甜美,美丽的面庞似乎更加容光焕发,红彤彤的雪靥笼着一层淡淡光晕,益发明艳动人。
她轻启朱唇,温柔指挥:“吸气--吐气--乖!这才是好孩子。
”阿傻依言而为,还插着嫩穴的肉茎慢慢昂扬,撑得她又深又满,颤抖着又溢出一小注浆滑。
天明以前,他一共要了她五次。
直到精疲力竭、晕死在她身上为止,两人试过许多淫艳的姿势,她赤裸裸地趴在床头,如小母犬般任他挺枪挑弄;将一双细腿架上他肩头,被插得欲死欲仙,汁水淋漓的股间一览无遗,白嫩的小脚儿除了汗泽体香,还有一股淡淡的青草与泥土气……阿傻不想探究了。
在那个当下,他觉得自己已是堂堂男子汉,不必等待时光,就能与大哥争夺心爱的女子;他拥有她身体每分每寸,一次次把种子播进她娇嫩无比的身子里,在最私密、最媚人的蜜壶禁地满满插上占领的旗帜。
从那天起,十四岁的少年仿佛着了魔,夜夜溜进大嫂的空闺,恣行着香艳荒唐的侵略攻坚,一遍又一遍玷辱弄脏美丽嫂嫂的娇贵肉体,乐此不疲。
◇◇◇耿照目瞪口呆。
阿傻一反先前的畏缩彷徨,冷静、巨细靡遗地陈述,仿佛在刨挖一块永不结痂、发出恶臭的腐烂伤口。
震惊不过短短一剎,耿照忽有些明白过来,那并不是会令他感到陌生的凝重表情。
耿萦是温柔善良的女子,乐观开朗、待人亲切,龙口村里没有人不喜欢她,也鲜少嘲笑她先天上的不便;即使如此,姊姊还是会不经意地露出那种寂寞的表情。
很多时候,人只是想替自己找个出口而已,不为别的。
“这段你若不坚持,”耿照对他打着手势:“我便不加转述了。
只说你嫂嫂曾深夜无故外出就好。
”阿傻面无表情,不置可否,活像一尊烧毁的半朽木雕。
独孤天威皱眉道:“他比了老半天,你便只翻这两句?”耿照不想说谎,干脆避重就轻。
“启禀主上,“道玄津”不比口语音义,不是一个字对一个动作,有些表意比文字言语便利,有些却比较麻烦。
适才阿傻所言,明白说来的确就是这样的意思。
”独孤天威失笑:“那用手语吵架,当真吃亏得紧了。
若比了老半天也不过是“干你娘”三字,还不如打上一架省力些。
”阿傻看了他一眼,神色一贯木然。
那夜之后,大嫂人前一如往昔,还是那样亲切温柔,夜里却热情奔放,宛若变了个人。
夜夜需索,就连成年男子都吃不消,即使阿傻天赋异禀,仍要睡到下半夜才醒;中夜摸黑过去,大嫂总是赤条条的躺在玉簟上等他,两人恣意求欢。
而阿傻的体力似乎越来越好,他猜想是自己逐渐长大的缘故,踌躇满志,也不觉有异。
快活的日子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
她的胴体无处不美,举手投足媚态横生,仿佛天生就为了交媾,无论怎么抽差、如何摧残,美膣的紧凑度丝毫不减,精关一泄便如长泓千里,直要把人啜晕过去。
倒不是床笫之间乐趣消退,阿傻越发觉得自己是大人了,冷静一想,开始对嫂嫂那夜的去向起了疑心。
一日,他故意睡足了午觉,自上半夜起假装熟睡,果然子时一到,邻室的嫂嫂便掩门外出,临去前还刻意在窗外窥看一阵,怕惊动了他。
阿傻摸黑跟踪,发现嫂嫂居然来到后山与那人会合。
两人在山林隐密处埋藏了锄头、绳索等工具,取出后找定目标,开始掘起坟来。
“掘坟?”黄缨失声惊叫,差点没跳起来。
一阵凉风吹进望台,平添几许鬼魅阴森。
阿傻点了点头。
“深夜林道漆黑,难辨方位。
我偷看了好一会儿,偶见照明用的火炬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