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她颤着丢了身子,领略平生头一回的交欢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还未停止。
耿照的龙杵像是一根极粗极长的拨火棍,就这么滑溜溜地贯穿了她,霁儿如遭雷殛,四肢紧缠着他,终于杵尖像是顶到什么,不再穿尖搠底的滑进深处,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极酸极麻、如尿失禁般的汹涌潮感。
她抓住耿照的手臂,艰难娇唤:“要……还要……”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强烈的一波将自己推上颠峰。
耿照福至心灵,将她牢牢抓紧,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捣到底,“啪!”一声贴肉相击,挤出一注清泉;一下又一下,满满的、重重的捣着她,每一下霁儿都“啊”的一声,叫声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仿佛刀刃入体,啪啪啪啪的浆水击臀声回荡在斗室中--◇◇◇在霁儿美得数度晕厥,终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前,耿照一共要了她三次。
他将少女翻了过来,捧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深深插入,又让她骑在身上,双手撑着她水嫩尖翘的小美乳,教她奋力扭腰驰骋;最后,连横疏影也禁受不住,扭着白皙的雪股跨骑在他面上,任他舔食喷香肥美的湿润阴户,她却与霁儿捧乳厮磨,乳尖对着乳尖贴肉相抵,一面吻得心魂欲醉,三人一齐攀上了颠峰。
“好嫉妒她呢!”横疏影偎在他怀里,咬着唇腻声轻道。
一旁的霁儿趴睡正酣,小巧的背脊雪臀起伏动人,连被二总管的指尖轻轻划着也不得醒,十五岁的美貌少女兀自衔指细鼾,抱枕而眠。
“初夜破瓜,便能领略这等美妙滋味。
世间有多少妇人,终其一生也没丢一回身子,这丫头倒是泄得死去活来的,看来她腿心里不只藏了黑毛兔儿,合着还有一只水罐。
”笑着叹息:“青春少艾果然是好。
姊姊老啦,过得几年,你便不爱了。
”耿照摇了摇头。
“不是她年轻,是我变厉害啦。
”横疏影噗哧一声,咬唇轻打他一记。
耿照笑着受了,双臂收紧,低声道:“我不会说话。
可在我心里,姊姊永远都不老;便是姊姊老了,我也老啦,到时候,我还是只爱姊姊一个。
”横疏影心里甜丝丝的,咬着唇摩挲他的胸膛,害羞的神情宛若少女。
“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像你这样到底算不算是不会说话。
会说话的,没有你的真;不会说话的,又不像你老说进人家心坎儿里。
”她娇娇地偎了一会儿,抬头正色道:“姊姊教你的第三件事,你明白了么?”耿照凝然不语,年轻的面庞除了剽悍之外,还透着一股山一般的沉肃。
这样的若有所思并不是迷惑,而是代表他能吸收更多。
横疏影点了点头,轻道:“女人是女人,贞操是贞操,两者之间,并无孰后孰先。
好比姊姊的初夜不是给了你,你会不会觉得,姊姊是残花败柳,是不干不净的女人?”耿照一把捉住她的小手,皱起浓眉:“打比方也不许你这样说。
在我心里,姊姊是世上最最宝贵的,谁也比不上。
”仿佛那些话还插在他的心版上,一字一句,更胜刀割。
横疏影晕红双颊,乖乖任他握着;低头片刻,纤巧的下巴才往熟睡的霁儿一比。
“那……你会不会觉得霁儿是个轻佻随便的姑娘,又或者德行败坏,从此只爱勾引男人?”耿照摇头。
“霁儿本就待我很好,是个心地善良、体贴率直的好姑娘。
”“那么,若有女子把贞操给了你,教你为她杀人放火,说是你欠了她的,你肯不肯做?”耿照仍是摇头。
横疏影也不意外,笑道:“若她求你之事,并非难如登天,又或不伤侠义道、甚至是有益苍生之事呢?你肯不肯做?”耿照顿时迟疑起来,正自沉吟,横疏影又道:“倘若这名女子求你帮忙的,乃是济弱扶倾、大大有益于天下苍生之事,又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只是事成之后,并无一具千娇百媚的处子娇躯能奉献给你。
如此,你做是不做?”“当然要做!”耿照击掌脱口,蓦地一愣,仿佛心底有一处被人触动,旋又陷入沉思。
横疏影正色道:“由此可见,事情做与不做,和贞操一点关系也没有。
同样的道理,当夜在红螺峪,是染家妹子自己决定要活下来,而且解毒的法子只有一个,是她早就知道、且自己做下的抉择,你又亏欠了她什么?”耿照心思极快,一经点破,茅塞顿开。
他未必觉得染红霞一事自己毋须负责。
男儿磊落,本该不欺暗室,说到了底,二掌院的红丸终是教他盗了去,这份牵扯只怕终生难断,只是忽然明白:“是我自己耿耿于怀,染姑娘每回见了我,才觉得心里难受。
我若胸怀磊落,莫要钻牛角尖,说不定……说不定我们还能做朋友。
”自出得红螺峪,这件秘密困扰他许久,无人可问、无处诉说,一路盘桓至此,才终于拨去阴霾,找到方向。
横疏影见他眉宇开解,神色疏朗起来,欢喜之余伸手搂他脖颈,娇声埋怨:“都是你不好!为开解你的心事,姊姊赔上一名贴心侍女、平白替自己添了个争宠的小情敌,还要替你一夜风流、有合体之缘的美貌佳人说事,好教你拨云见月,将来能把人家又哄骗回来共枕鸳鸯……更气人的是,她们个个都比我年轻貌美!”耿照笑了起来。
“这话不尽实。
要说美貌,谁也比不上姊。
”他把佳人搂得紧紧的,耳鬓密密厮磨:“这下,是我姊姊吃醋了么?”横疏影闭目娇喘:“吃!怎么不吃?你……再不多爱姊姊一些,姊姊一辈子恨你!”两人全身赤裸,腿股交缠,求欢本就十分方便。
横疏影三两下就被摆成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给滚烫勃挺的怒龙杵插得满满的,跨在耿照腰后的两条修长玉腿不住轻颤。
“别……别在这儿!你是姊……一个人的……”她美得欲死欲仙,攀着他结实的背:“到……后边儿去!”美眸一横,既羞又浪,更有几分火辣狠劲、任性娇蛮,唯恐熟睡的霁儿忽然醒来,又要争抢那滚烫勃挺的昂角巨龙。
纵使两人已亲密无间,“到后边去”这句话里所隐含的暧昧淫靡,以及不欲人知的刺激兴奋,依旧令耿照下身勃挺,胀得如婴孩臂儿一般。
横疏影婉转娇啼,被他捧着两瓣白皙雪股悬空而起,每跨一步,顶到花心的硕大杵尖又往更深处,捅得她仰头浪叫,淫水沿着两人腿股间潺潺而下,宛若失禁;不过短短几步路,却浇得一地蜿蜒水渍,满室异香。
耿照抱着斜颈颤腿的雪玉佳人,跨进一间四面无窗的偏室,绕过挡在入口处的镶玉屏风,赫见房里布置着绣墩镜台、悬衣长柜,弥漫着淡淡熏香及一丝脂粉甜腻,竟是横疏影日常梳妆之处。
房里居中置着一架舒适的乌木牙床,剩余的空间尚且不容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