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太好,却有了意外的发现。
“知道土拨鼠吗?”郁离顺着银粟柔顺的羽毛,漫不经心地问。
阿福一震,霍情则面露茫然。
迟迟听不见霍情的回答,郁离只当他无知,嗤笑一声:“一种和你一样喜欢尖叫的属啮齿动物。”
霍情神色巨变,自他从医院里醒来,一说话就忍不住想尖叫,若不是从小心智坚定,克制住了欲望,只怕他现在都不敢出门见人了。
即便如此,他也多了个结巴的毛病——每当想尖叫,他就憋住,一憋就结巴。
医生说,这是创伤后的某种应激反应,可郁离是怎么知道的?
“什、什么意思?”
接着,霍情就听见了科学与玄学交织,严谨与瞎扯并重的一番话。
但他并没有流露出明显的抗拒和怀疑,甚至能称得上平静。
一来,作为行业内金字塔顶端的人,他也自有渠道,曾听闻过一些风声,只是没当回事。
二来,他从升降台上摔下来,其实内脏和骨骼都有受损,却在几天内离奇恢复,只是医院被下了封口令,外界才不得而知。
如今郁离一说,他已经信了九成,否则许多事都难以解释。
“啧。”见人又开始发呆,郁离觉得无趣,转身就走了。
可走了一半他又回过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对了,春天来了,友情建议,多念念经,清心静气。”
等郁离的背影消失在花园拱门处,霍情转头看向阿福,愣愣地问:“他、他什么意思?”
阿福尴尬地笑了笑,踟躇地说:“春天,是动物发情的季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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