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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结同心第29部分阅读(1 / 2)

药结同心作者:肉色屋

人,你端着碗就没觉得烫嘛,怎么能怪我呢”盐丁傻子一脸委屈的道。

这些盐丁都是跟他一同起身或者一个村子的,恭敬是恭敬,但到底没有别的人那般尊卑上下级的战战兢兢。

“去,去。”卢岩摆手瞪眼。

盐丁傻子悻悻走了,嘴里还嘟嘟囔囔,明明是大人你傻

卢岩自己起身倒了杯隔夜的茶,正漱口呢,听得外边有守兵说了声大人,孙大人过来了。

这么晚了?卢岩放下茶杯,说了声请。

孙四孔掀帘子急冲冲的进来了,面色不太好看,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大人,白日救起的那个人醒了,拿出了这个…”他顾不得客套,将手里的信递给卢岩。

卢岩嗯了声,打开看。

他现在认得字不少,只要不是写的那些华丽的官文,一般官场文书还是看得懂的。

这封信更简单,只有两行字,一眼扫过,卢岩的面色也微沉,将手里的信递给管队孙四孔。

“你怎么看?”他问道。

孙四孔已经看过信了,面色变幻不定。

“…怪不得那群鞑子退走了,原来是向风陵关去了…”他欲言又止的说道。

卢岩又转身倒了杯茶,握在手里,面色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人”孙四孔站过来一步,一咬牙道,“这封信咱们就当没收到吧…”

卢岩抬眼看他,神色平静,看不出心里什么念头。

“当初我发出去那么多请援的信…”孙四孔说道,面上苦笑,“心里也知道那些信肯定不少人收到了,却都当做没收到,某心里也是骂他们的八辈祖宗…但是”

他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看着卢岩道:“但是我心里也知道这出城援助着实凶险,搞不好要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要搭进去…所以,卢大人某在心里对卢大人真是…”

他说着话眼圈有点红。

卢岩笑了笑,示意他不用说了。

“大约有一千多鞑子…”他开口迟疑道,“而且其中还有咱们的手下败将…”

孙四孔吓了一跳。

“大人,难道你想去援助?”他问道。

“同袍兄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卢岩缓缓说道,面上一片忠厚,眼神闪闪,手指敲着桌面,表示他的心里在飞快的思量什么。

“大人,三思啊。”孙四孔低声道,“大家刚经过一场恶战,已是疲惫不堪,再说,往风陵关还有好一段路,长途奔波,又是损耗,再者严格说来,可不算咱们河东驿的范围,就是救也轮不到咱们…到那里又是一场野战,大人,不是某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在野战上,咱们确实不如那些鞑子……这算起来,处处是下风战局不利啊…”

这的确是事实,卢岩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大人,那人醒了,要见大人”门外兵卫说道。

话音未落,就听有男声嘶哑传来。

“这里的卫官呢,请快些派兵去风陵关”

话音未落,人就跌跌撞撞的扑进来,他身上中了几箭,因为身子虚弱,军医只剪去了箭杆,并没有敢拔箭,他又伤重急促奔驰,刚抬进城时人都昏迷了,按照军医的估计是一天半日的不会醒来,没想到这么点会就醒过来了。

孙四孔带着几分不悦瞪了跟进来的兵卫一眼,怎么能带人到这里来。

兵卫带着几分胆怯垂头。

“大人,他,他是都指挥司来的人呢…”一个兵卫低声说道,将手里的一个腰牌递过来。

孙四孔面容一凝,显然很惊讶,而卢岩对于这大周的官职没多少概念,但从二人的神情中也猜出,这个人来头不小。

孙四孔伸手接过那腰牌,扫了眼,手有些微抖。

“不知道这位大人是…”他迟疑一下问道。

“山西都指挥使司太原左卫指挥佥事,陈清。”来人说道,一面勉强站直身子,抬起头来。

他很年轻,跟卢岩差不多年纪,五官端正,轮廓分明,此时面容憔悴虚弱,一双眼却不减锐利。

第一百一十九章决定

这么年轻就当上正四品的指挥佥事,孙四孔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他虽然是个大老粗,但也知道就凭自己这等出身,熬到死也不一定能穿上这身官服,更不用说如此年轻的年纪。

但有些人却生而不同的,卢岩这样几十年不出一个的幸运蛋可以忽略不计,主要说的是那些天生好命的世家子。

大周卫所高级官员的子弟都是可以世袭家中亲长职位的,所以他们自然不需要从小兵一步步做起,他们的一年,可以抵别人的十年甚至一辈子。

这个年轻人,肯定就是这等出身。

孙四孔的手不自觉地微微发抖。

卢岩没什么感觉,打量着年轻人一眼,没有说话。

“风陵关被困,请你们速派兵支援。”这位姓陈的年轻人说道,目光扫过孙四孔,落在卢岩身上,轻轻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怎的竟觉得这个站的错后一步不声不响的年轻人气势不一般。

“好的,好的,”孙四孔忽的堆起恭敬的笑,冲此人躬身施礼,“我等知道了,这就召集兵马…”

卢岩不动声色。

陈清脸上浮现一丝喜色,身子摇摆,有些支撑不住。

“大人身负伤,快些去歇息。”孙四孔带着几分讨好说道,一面冲一旁的兵卫招手,“快送大人去歇息”

“还请快些,那边支撑不住了。”陈清带着几分焦急说道,目光再次落在卢岩身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下意识的就想看这个年轻人。

“是,是,请大人放心。”孙四孔依旧恭敬的笑着。一面冲兵卫使个眼色。

这些兵卫是他的贴身家丁,看他的眼神立刻明白了,几步上前挽住了陈清。就往外走。

陈清点点头,转身之前又看了眼孙四孔,面色微微一动。

“大人请安心的歇息吧。”孙四孔在后恭敬的笑道。

看着兵卫扶着陈清出去了。孙四孔脸上半点笑意也无,他站直身子。看着手里的腰牌,面色狰狞。

“你打算怎么做?”卢岩忽的问道。

“鞑子一路劫掠,城外死伤的民众多的是,首级被割去,衣物不存,大家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不分什么贵贱官民…”孙四孔缓缓说道。屋内跳动的烛火下,越发显得面色狰狞,将手中的腰牌一把握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咱也不认得什么指挥佥事,也没见过什么信件,更没听到什么口信…”

卢岩忽的笑了。

“说不定那城外沟壑的死众中也有大人你派出的信使呢。”他缓缓说道。

孙四孔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大人你怎么看我老孙都无所谓!”他梗着脖子说道,眼涨红,“我老孙总不能眼看着弟兄们为了这一句话去送死…”

卢岩就笑了,接过他手中的腰牌。有些好奇的翻来覆去的看。

“这是几品?”他问道。

“正四品。”孙四孔答道,没想到这个时候了他还会问这个,又说了自己对这个年轻人身份的猜测。

“这么说,这是个金贵人了?”卢岩道。

孙四孔点点头。脸色更加狰狞,下定了狠心。

“在鞑子面前,都是贱民一条,分什么金贵不金贵的”他咬牙说道。

“你说,这么个金贵人不顾危险奔袭求援,一个小小的风陵关值得吗?”卢岩忽的说道。

孙四孔一愣。

“大人,”门外兵卫又进来了,手里捧着一封信,“那个大人说,要这个交给咱们这里最能管事的…”

小兵说这话,下意识得就看向卢岩。

卢岩要出兵援助风陵关的消息不到一日就或明或暗的传开了,很多人都来劝说了。

城中的大户是舍不得这骄勇悍将离去,只怕鞑子再来侵袭,官兵们虽然已经跟鞑子血战几场,但生死大事,内心实在是难压恐惧。

“老弟啊,不是做哥哥的胆子小…”孙四孔再一次想要进行劝说,“实在是太过凶险了…”

卢岩却是一笑。

“老哥。”他看着孙四孔,又看着屋中聚集的几个将领,“同样是人,为什么鞑子就能在我们的地盘上纵横驰骋,而作为主人的我们,却只敢缩在城堡之中?”

这话问的大家有些尴尬,是啊,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厉害,大家打不过呗。

“我们日常累死累活的练兵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躲在城堡中当大王吗?就算守得住一座城池,那又有何意?不过是缩头大王而已!”卢岩沉声说道,他的视线看向门外,微微抬起头,“他们鞑子可以做到的,我等为何不能做到?”

“不战而惧,算什么好汉?”

这话让众人面皮涨红,只觉得心中一股豪气冲荡。

“大丈夫在世,生则要生的豪迈,死也要死得痛快。”卢岩的视线又看向大家,淡淡说道。

“不就是打鞑子嘛!”江大山啪的一拍腿,“又不是没打过,怕他甚鸟!”

“对,让他们鞑子看看,咱们大周也是有敢战的好汉!”孙四孔亦是大叫一声。

“更何况富贵险中求”卢岩微微点点头,看着大家终于恢复气势,才缓缓说道出一句话来。

别人尚且无事,孙四孔却是一个激灵。

那封被小兵后来拿进来的信,再听到那个陈清竟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后,孙四孔再三犹豫,还是示意小兵交给了卢岩。

卢岩迟疑一刻,打开了,扫了一眼后便揉烂在手中。

孙四孔如今已经表明投靠了卢岩,他显然没有说的意思,所以他也很知趣的没有问。

富贵……

“咱们穷丁白身,走到今日,还不是靠着打杀,咱们可不比那些天生好命的。生下来就现成的富贵等着……”卢岩的话接着传来。

“天生的富贵?”孙四孔便哈哈笑起来,“哪里有天生的富贵,所谓天生的富贵。也是祖上拼命打下的根基…”

听他说了这句话,卢岩便带着赞许点点头。

“所以为了将来的好日子,为了我们儿孙不再过我们这样的日子。大家难道会畏缩求安吗?”卢岩说道。

“当然不会”

“大人这是在羞煞我…”

“谁怕谁啊”

“不就是打鞑子吗,那些孙子不是刚被咱们打跑…”

大家纷纷说道。神情激动。

主意已定,部署便随即进行了。

孙四孔坚持要出战,却被卢岩拒绝了。

“看着那个陈清。”他低声只说了一句,“如果我回不来的话…”

孙四孔的眼圈瞬时便红了。

“大人,你还是留在这里,让某出战吧。”他沉声道。

其他人也纷纷劝道。

卢岩摇摇头。

“此战非同小可,我留在这里。不安心。”他淡淡说道,一面挥手,“留三百人在这里,余者与我出城。”

孙四孔吓了一跳,那算下只有三百多人跟他出城?那不是巴巴的去给鞑子送口粮吗?

“召巡司留三百众守,余者皆向风陵关集结。”卢岩又说道。

孙四孔这才松了口气,但旋即又心惊肉跳。

“大人,不知道巡检司还有多少人马可用?”他迟疑一刻,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

卢岩看了他一眼。

“不多,尚有一千五百众…”他笑了笑道。

孙四孔的嘴巴立刻张大了。一千五百众…还有一千五百众……

这真的只是一个盐巡检司吗?这明明就是一个都卫所!而河东驿虽然兵制配给为五个千户所,但实际上真实人数不足配制的一半。

而更关键的是,这盐巡司跟卫所不一样,它的兵不属于在编。而是征民来的弓兵,说白了,不是大周朝养着的兵,而是他卢岩自己养的家丁。

孙四孔忽的打个寒战,三千多的家丁…且都是敢随时拉出去对战鞑子的…

他抬眼看眼前的年轻人,卢岩正和几个大汉认真的说着什么,他们的神情专注,且带着一丝难掩的兴奋,那是嗜血好战的兴奋,竟是没有丝毫的畏惧。

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啊……

因为被指挥使随意调派,被其他卫所任意召唤,不辞辛劳,不计报酬,甚至还会乖乖的将缴获上缴分与他人,这些盐丁日常在众人眼里就是一群傻子是一个笑话。

当这群大家眼里的傻子突然被拉到眼前,展示的震撼可让谁也笑不出来,简直能吓死人。

管队不自觉的腰背弯了弯,他小心的走过去,带着恭敬听他们说话,并对卢岩对自己的安排布置言听计从。

卢岩要离开解县的消息很快被普通民众知道了,当听到卢大人是要去支援别的地方时,惊慌不安不舍的民众又感动不已,如此忠义骄勇的官家,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听说当年的戚爷爷也曾是这般,但可惜无福亲见,空听老人们口头流传。

曾经的卢阎王的诨号再无人提及,取而代之的是二郎真君,金甲神等等称呼。

消息传来时,刘梅宝正在宋郎中家中歇息一刻,惊讶的面容失色,抬脚就要冲出去,却见宋三娘子站在院门口,不咸不淡的看着她。

刘梅宝脚步顿了顿,唤了声舅妈,低着头往外走。

宋三娘子并没有说话。

刘梅宝走了出去,见满大街的准备欢送并为将士们祈福的民众,县衙前更是挤满了人,刘梅宝在人群外站了一刻,终是没有机会也不知道怎么样去见卢岩一面。

第一百二十章止情

这个时候卢岩很忙吧,有一场大战在即,有很多事要安排,去了也是打扰他,刘梅宝怔怔站了半日便转身走开了。

她并没有回家,去了救治伤兵的地方,一面忙碌着,一面想着卢岩知道自己总是在这里,抽空也许会过来看看,这样想见的时候能很容易就找到自己,哪怕不说话,看一眼也好。

一直到了天黑,听说兵马都已经出城了,也没有见到卢岩。

“刘姑娘,这个药我来熬吧,你都忙了好久了,快回去歇歇吧。”一个军医在旁说道。

刘梅宝看看天色,点了点头,将手里的锅铲递给他。

或许是因为一下子走了很多兵的缘故,大家失去了安全感,天一黑都闭门不出了,街道上很是冷清。

刘梅宝沿着街慢慢向宋郎中家走去,闷闷的走到巷子口,忽的有人从一旁闪出来,还没等她发出一声惊叫,就将她抱个满怀。

“你不是走了吗?”刘梅宝闻到熟悉的味道,又惊又喜,伸手也抱住他。

“这就走了。”卢岩低声说道,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

黑夜里贴着这样近,面容也是有些模糊,但却能感觉到那炙热的视线,有热热的气息吹在脸上。

刘梅宝只觉鼻子一酸,便有眼泪掉下来。

有眼泪滴落在手上,卢岩抬手去擦拭她的脸颊,肌肤细腻,水汽在手掌散开。

“别哭,别哭。”他低声道。

刘梅宝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她想说别去,想说怕他有危险,但却是不能说。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心里难受,便将头贴在他胸膛。紧紧搂住他的腰。

卢岩将她在身前抱紧,一双手下意识的在她后背上游走,慢慢的越来越热。停在了女子的腰肢,又慢慢的滑向下。最终落在翘臀上,这里的弧度触感与肩背大为不同,卢岩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隔着夏日薄衫就是一阵揉搓。

刘梅宝正哭得难受,骤然发觉卢岩手放的地方,顿时羞臊。

“人家正难过…”她抬手捏他的腰,闷声说道。

话音未落就被卢岩一手抬起下颌。

“这次该我了…”他声音哑哑的说道。张口伏上来,在她微微张开的唇上就是一阵狂吮。

这是生涩的亲吻,纯粹是本能的冲动,这滋味果然美妙,卢岩觉得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索求。

他的动作粗鲁而狂暴,几乎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如果不是他一手紧紧扶住她的头,刘梅宝都要仰过去了。

磕碰牙齿几次后,他就无师自通了。舌尖辗转在她的樱唇贝齿口腔,尽情的砥添撩弄。

刘梅宝几乎要窒息,又对着骤然的狂热情绪有些害怕,抬着手捶他的肩头。

怀里的人像一条鱼一般扑腾。他不得不用胳膊用腿紧紧捆住她,免得一个不小心就跳走了,这样肢体的接触更加紧密,尤其是一手扶她的头,一手扣住她的腰,少女的身子以迎合的姿态与他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让卢岩的情绪更加难以自控,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刘梅宝才得以大口喘气一下,身子却是一僵,一只手不知怎的伸进她的衣内,在她的肌肤上撩起一片颤栗。

“拿出来拿出来…”刘梅宝又羞又慌捶他连声道。

话音未落,胸前的柔软被大手一把握住。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二人都一个激灵僵住了。

容不得刘梅宝更多反应,卢岩低吼一声再次吻住了她的唇,一手紧紧扶着她的头,那只作恶的手在衣内就是一阵揉搓。

沈刘梅虽然是现代人,但由于自小性格孤僻,除了无疾而终的几次暗恋,真正的恋爱还是一次也没谈过,也就是相了几次亲,跟其中一两个短暂接触过,充其量也不过是拉拉手的程度,更进一步的动作却是没有过。

被男人这样吻,又这样抚摸身子,却是头一次,尤其是还是最敏感的胸部,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又是害怕又是惊慌还有一丝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卢岩终于离开的她唇,刘梅宝再次大口喘气,刚吐出不要二字,卢岩的头低了下去,吻上她的胸。

在衣内的肆虐的手托着那珠儿般硬挺的凸起,送入他的口中,隔着衣裳,就是一阵猛烈的吮吸。

刘梅宝如同被电击,身子再没一丝力气软了下来,捶着卢岩的手不自觉的抓着了他的肩头。

下一刻,只觉得一阵眩晕,卢岩将她猛地抱起来抵在身后的墙壁上,他没有再动作,就那样看着刘梅宝,紧紧按着她的腰。

粗重的呼吸刺激的双方的耳膜。

“梅宝”卢岩低唤一声。

声音颤抖带着炙热,传入耳内让刘梅宝浑身颤抖不停,她紧紧贴着这个男人,清晰的感受到他膨胀的硬邦邦的欲望抵着自己的大腿,隔着衣服依旧能感觉到滚烫。

“梅宝…”他又唤了声,只唤的刘梅宝心颤成一片。

他的声音带着祈求,刘梅宝这个成年人完全明白可能会发生什么。

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了吗?是的,她决定了要和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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