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会郁衡崇回来时,问自己是是否是真识不得字的语气,如今再想,都是猜忌怀疑。
罗玉铃也知道自己应该依靠他,可是男子情义能有多少呢,就像当下,她难道真的只能哭求一二,寄希望于郁衡崇能心软,故而放过她的家人。
这几乎是天方夜谭了。
也许是有些可能的,可这点薄弱可能的另一头系的是家人性命,罗玉铃便不敢赌。
小秦氏见她神情恍惚,站起来福身告辞,“要入夜了,妾也要回去准备了,妹妹也早些歇着吧。”
回去准备什么?
罗玉铃半晌才想起来,按着自己前几日进门时的规矩,郁衡崇今晚要去她那的,原是要准备这些。
她也不接话,只看着小秦氏袅袅身影消失在门口,临走前还幽幽又说了句,“妹妹也是好福气,妾室住着正屋,虽说规矩不对,但也足够令人侧目了。”
罗玉铃在屋里僵坐了好一会子,直到福生见外面下黑后进来点灯,就着烛光凑近看后才吓了一跳,惊呼道,“姨娘怎么脸色这般?这是怎么了!”
接着手朝她额上一摸,竟已是滚烫一片,也不已烧了多久了,问她话也不回,只静静的自己想事。
一直到福生连声喊人去前头通传一声,罗玉铃才打断她把人拦下来,摇头勉强笑笑,“只是见了风,不必惊动爷,你去找两个药丸子我吃了就算了。”
说完,身子一晃,晕歪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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