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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挥挥手让人把犯事的下人抬了出去,又叫人拿了水来,他洗了洗沾满血污的手。
“臣儿怎么来迟了?”男人站在他的面前离他很近,身材高大宽硕,阡臣这样站着,才到他的胸口。
不得不说他年龄虽然大些,可身上该有的肌肉都有,如此逼近他甚至可以闻到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和汗味。
这个相父原本应该是武将出身吧,不然这戾气从何而来。
阡臣吞了吞口水,老天爷,你是看我前世只为一个渣男丢了性命特意给我的补偿吗?守身如玉真心被负,倒不如就做一世的妖孽,让伦理纲常都随他覆灭好了。
“……相父……臣儿身子不便,纵使听到相父召唤,马不停蹄的梳洗更衣,也未能及时。求相父责罚……”他扑通一声跪在男人面前,抱住男人的膝盖,用他楚楚可怜的脸蛋紧贴男人的胯下,轻轻摩擦求饶。
他能感觉到男人明显一愣,好像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怒火又忍回去了。
“今日你为何如此乖顺……昨日不是还闹着要去你父皇那儿告状吗……”男人伸手抚摸他的脸,俯身勾着他小巧的下巴,慢慢的将手指放进他的唇便,顶开他的双唇。
阡臣乖巧的闭上眼,嘴巴微微张开,任由男人的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口腔里,拨弄起他的舌头,刮擦他的上颚。
“……唔……相父……”阡臣轻轻的舔着男人的指尖,脸颊染上红晕,呼吸渐渐沉重。
“……把裤子脱了,让相父检查一下臣儿有没有乖乖听话。”
阡臣刚把腰带解开,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扯断了他本就不结实的腰带,扔在远处。手掌整个覆盖在阡臣的胯下,一把抓住他的阴茎和阴囊一起揉捏了几下,朝着阴囊后面的小穴摸索过去,男人两根手指夹住这两片嫩肉瓣儿来回挤压着。
阡臣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酥麻,下面那一片的触觉都好像被放大了似的,只要男人微微动手,如同电流似的酸楚就一阵阵的传往四肢百骸,让他身子骨都酥软的站不起来。
“……啊啊啊……相父……相父为何揪着臣儿不放……啊啊啊……好难受。”
“昨日你和本相一番云雨,足足在你身上舒坦了三次你都挺过来了,怎么今日又变得这样娇弱不堪?”
“三次?……什么三次……”他喘着粗气,一脸不知所措,这禽兽老男人竟然这么猛……
“还装什么清纯?你那朵残花昨天是怎么被本相干肿的,你忘了?”说着男人一把抗起了阡臣,快走几步扔在了床上。
床上的四个角都是麻绳,阡臣连忙翻身想要至少要面对着这个危险的男人,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转过来,两只脚踝就被身后的男人拽住,向后一拉。
他便全身脱力的被拽过去一大截,“……还想往哪儿跑?”
阡臣挣脱不了一点,两只脚就这样岔的大大的被分别绑在两个床脚。粗糙麻绳摩擦着他的脚腕,下面衣不蔽体,他有些害怕的蜷缩上身,跪趴在床榻上,身后的男人拿了根稍微细一些的麻绳,放在他臀缝中间前后轻轻拉扯磨蹭起来,那里的皮肉格外嫩,亵裤粗糙些都不舒服,更别说用麻绳勒着摩擦了。
“啊啊啊……好痛啊相父……臣儿不知哪里做错了……求相父恕罪!臣儿的屁股要摩烂掉了……啊啊啊!……求相父不要在摩了……”他青涩的嗓音像个雏鸟似的,声声哀鸣。
“……昨天教过你什么?要叫我爹爹,你这就忘了?!”男人不再用麻绳勒他,而是握在手里缠了两圈,对准了他的翘臀,啪的一声抽了上去。
“啊!!……我叫、我叫……”阡臣心里暗暗咒骂却不敢把情绪带到脸上,“……爹爹!……爹爹别欺负臣儿了……”
“这还差不多……乖乖别动,让爹爹吃口你的小骚穴。”男人把头凑到他两腿间,张开嘴一口含住了他因为害怕而微微颤动的穴口,滑腻粗壮的舌头不断的拨弄着洞口的小阴唇,一瞬间,阡臣好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四肢酸软无力,无法支撑身体,小穴被一条湿滑温热的东西舔弄挑逗的酸胀无比,一股股热流不由自主的流向一处,汇聚在阴蒂那一处被舌头拨弄的地方。
“……啊啊啊……爹爹舔的臣儿好痒啊……爹爹,你赶快办了臣儿吧、臣儿痒得受不了了……噢噢噢……”他撅着臀娇声邀请着身后正在舔他花穴的男人。
“……那就如你所愿。”男人说完,拽下宽松的裤子,将自己早已充血充得红肿发紫的性器拿了出来,沉甸甸的一根粗壮肉棒,阡臣偷偷的侧脸瞥了一眼,吓了一跳,真的有人的阴茎可以长成这样?他前世男友的那根东西算是人中龙凤了,可是和现在这根想比,简直就是惨不忍睹,贻笑大方。
阡臣盯着眼前晃动的锦缎床幔,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风筝,身后饱满硕大的充实感像是狂风,卷着他这只残破小风筝,而身后人紧紧拉住那根风筝线,让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后撤。
他光洁的后背布满了晶莹的细汗,两腿之间的娇花被肆意顶撞,
', ' ')('不带一丝怜惜,一下狠过一下,花瓣儿被顶入的粗壮摩得卷曲进去,带出时又拉扯着舒展开来,蜜汁粘腻的附着在茎身凹凸不平的皮肤上几乎形成一层滑腻的粘膜。
“……相父……轻、轻一点,臣儿的小穴受不住的……啊啊啊……”阡臣翘着臀,腰身后沉,让男人顶入他身体的最深处去,让小腹中那一窝发胀发痒的器官顶着冲进来的大龟头狠狠摩擦。
酸胀的感觉一波波冲向他的四肢百骸,爽得他大腿根直发颤,可他的嘴上却可怜兮兮的求饶起来……不求饶怎能索取更多?
以退为进是眼下最好的盘算。
“是吗?……”身后的男人声音阴沉,“你这骚穴这么湿润,不像是受不住啊……你堂堂一个皇子,怎么淫贱成这个样子?”
“……啊啊啊……相父、臣儿是皇子,也是相父的小狗……狗见了主人……自然淫贱……啊啊啊……”他转身捉住男人的手,把自己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插进男人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起来。
阡臣小看了正面交锋带来压迫感,双腿高抬挂在男人的腰间,这个动作让他的甬道收短了一截,当男人再次冲进花芯时,便更加酸楚胀痛起来。
“啊啊啊!……相父……臣儿如今、能仰仗的人,只有相父了……臣儿求相父……怜惜臣儿……轻些玩弄……”他抬头和男人四目相对,眼中蕴含点点泪光。
而男人眼中只有不屑和讥讽,“你男身女穴,容貌妖异,要不是本相你早就一出生就命丧黄泉了……本相想怎么玩你都行……”男人掐住他的脖子,低头在他胸口白嫩的皮肤上啃咬。
他吃痛的咬紧牙关,小腹收紧,夹得男人舒爽的闷哼一声,挺腰连刺数十下,顶着他的花芯子喷射了出来。
男人稍微停了停,胯下的性器射过之后竟然不软,依旧高高的昂首挺胸,就着这满穴的浓精,噗呲一下再度刺入蜜穴。
虚弱萎靡的花穴被这样一插,又颤抖着花瓣开始分泌起骚水儿来。
也亏得这梨花木的大床结实的很,两人在上面这般折腾也只是微微的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动而已。
屋内的香炉上,熏香燃尽,香气氤氲混杂着两人体液的味道,天色已晚,不知不觉竟已经入夜了。
“……啊啊啊啊!”阡臣的蜜穴里,男人粗大的阴茎正在飞速的冲刺着,硕大的囊带正啪嗒啪嗒的拍打在他的臀肉上,把他的两瓣臀肉打得通红一片。
“……啊啊啊……臣儿要泄了……噢噢噢……”他一手握住自己的玉柱前端,快速的撸动两下,浓白色的精水立刻射了出来。
男人没有给他清理的机会,扣住他黏糊糊的手不断的操弄着因为高潮而痉挛的穴口。
阡臣第一次两边的性器同时高潮,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双腿本能的圈住男人的腰身,以求取更多的刺激。
“……看来臣儿长大了、懂得相父的好了?”男人笑了一下,俯身捧住他娇吟的嘴吻了上去,腰身下沉,在他的两腿之间再次律动了起来。
阡臣被相父按在床上前后操弄直至半夜,半个床都被弄的黏糊糊的湿冷一片,不知射出了多少精华在上面。
可惜阡臣现在的身体太脆弱,多射了几次这便昏昏沉沉了。
两腿之间的逼穴已经高高肿起,殷红的肉缝里,渗着白乎乎的混合液体,淅淅沥沥的糊在穴口处。
他相父的身子滚烫如火,阡臣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些,相父警觉睁眼,不知是否阡臣错觉,相父看他的眼神竟然稍有缓和。
“……为何不睡?”
“有些冷,臣儿能不能贴着相父一些?”
男人一愣,最终缓缓伸出手臂,揽住阡臣冰冷的身子抱住,把他冰凉的双腿夹在自己两腿之间。
“……相父对臣儿真好。”
“你不怕相父了?以前你可是看都不敢看相父一眼。”
“以前是臣儿不懂事。”阡臣靠在他身边浑身渐渐温暖起来,可心里却不是滋味。
昏睡片刻,屋外已经隐约有了天光,阡臣起身,床上早没了相父的影子。
大概是有事先离开了,阡臣穿上衣衫,刚一下地便觉得下体酸痛不已,稍微走动就摩擦得难受。
本想叫那老嬷嬷那件干净衣服,左右也不见她人影儿,阡臣只能穿着昨日的衣衫,上面还沾满了昨日淫靡的气味……
他正凭着记忆寻找着出府的路,却听得远处一片人声嘈杂,是什么人由远而近走过来了?
他欠着身子让路,迎面而来几个人的好像是相父的家眷。
很快,那几个人便来到了他的面前,原来是一位衣着华丽,头戴玉冠的男子。身后站着个表情严肃气质端庄的美妇人。
那个貌美的妇人上下打量了阡尘一番,缓缓开口,“昨日就是你在老爷的书房里伺候了一晚上吗?”
“放肆的贱婢!我母亲在问你话呢。”
前尘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并被那位衣着华丽的公子一把推倒在地上。
', ' ')('阡臣猜他便是相父唯一的儿子徐御,而他口中的这位母亲,应该就是相父的正室:姬夫人。
“御儿不得无礼,她既然使服侍了你父亲,也便算是个姬妾……”那美妇人俯下身子,用手指勾住了阡臣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细细打量,“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儿,老爷他好大的福气。”
虽然她的脸上没有什么波澜表情,可她的语气却带着些许的不甘心。
是啊,凭什么老爷可以三妻四妾,而她只能独坐空房……
她拔下了头上的玉簪,伸手撩起了阡臣的头发,在他的头上挽了个发髻,插上玉簪。
“母亲……”那位御公子欲言又止,他对母亲的行为很是不解,这贱人是比寻常女子出落的秀气妩媚,倒也不必这样忌惮吧。
姬夫人不再搭理地上的奸臣,冷着脸径直的离开了。
御公子也只是目送他母亲离开,没有要跟上去的意思。
阡臣从地上爬坐起来,刚想要起身,便又被玉公子一脚踢倒。
“母亲大度,不和你这贱婢计较,本公子却没那么好心肠,今天得给你长长记性,让你再敢逾矩半步!”于公子伸手解下自己皮质的腰带,一端拿在手上缠了两圈,抬手就往阡臣的身上抽去。
阡臣若是原来的那个废物小皇子,这一皮带是挨定了吧?
他抬手挡住了这一皮鞭,反手握住皮鞭的另一端,使劲的往怀里一拽。
反而将这个御公子拉的往前了两步,险些就扑倒在了他的身上。
“住手。我好歹是当朝皇子即便再不受待见,那也是皇家血脉,你怎敢说打就打?”
“是吗?皇子?……究竟是什么样的皇子在书房里被我父亲恩宠彻夜?你在他身下承欢,叫的那么销魂……不是娈侍是什么?!”于公子通红着双眼扔掉了皮带,撕扯着他的领口,把他推到了路边的太湖石旁。
御公子痛恨父亲的喜好,痛恨他养的每一个娈侍,在朝为官府上姬妾成群他能理解,可为什么玩弄了女人还不够,还要去玩弄男人?
今天他倒要看一看这个娈侍有什么好玩儿。
御公子反压着他的胳膊,腾出另一只手来撕扯着他腰间的衣带。
“……住手,御公子自重!”
“下贱娈侍还要我自重?……父亲可以玩你,我为何不可?……你胆敢反抗我,我就把你掐死了埋在这个后院里!”
御公子之前可从来没有玩过男人,可眼前的这位的眼神妩媚中带着坚毅,慵懒松垮的衣衫里,依稀可见他瘦削的身材和窄又薄的腰肢,长发凌乱的散在肩上。
表面看上去和女子无异,可脱去衣衫后那平坦的胸膛,还有腰下微微鼓起的物什,都表明了他是一个男子。
“御公子三思……就算我是你父亲的娈侍,你也不该如此欺侮我!”
滋啦一声响,他的屁股的皮肤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之中,他那薄薄的亵裤已然被玉公子用力的撕扯烂了,无力的掉落在他的脚腕间挎着。
身后的男人显然一愣,他没想到,一山之下的这两瓣臀肉是这样娇嫩雪白,白中透着一丝粉红,犹如一颗水嫩的桃子。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手指顺着中间的缝隙轻轻探入,阡臣紧张的收了收臀部,这一细微的动作,让身后的男人心跳更加快了一拍。
“……怪不得父亲能疼爱你一夜,把腿打开,让本公子也舒服了就放你走。”御公子撩开衣摆,褪下裤子,扶着他已经勃起的性器贴在阡臣的股缝中间摩擦起来。
“……不可以……御公子还是放了我吧。”
御公子也不在和他啰嗦,从他的两腿间伸手向前,一把握住了阡臣半软着的家伙儿,握紧了揉捏起来。
“……啊……御公子松手……”
“啧啧啧……骚鸡巴硬得还挺快的嘛,我猜你昨夜里只顾着让我父亲爽了,自己倒是没有爽几次吧?”
“……别摸了……啊啊啊……御公子不可……”阡臣尽可能的弓起身子,可是依旧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握着性器,前后撸动。
男人的手活儿很是娴熟,技艺高超。不一会儿就把阡臣撸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他胯下那根玉柱在男人的手里硬得难受,又憋又涨。若是再多撸动一会儿,恐怕真要挺不住的,全部射出来了。
可身后的男人仿佛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似的,偏偏此时停了动作,用修长的手指蘸着他的马眼儿里渗出的粘液,想去润滑他的后穴。
可手指刚滑到会阴处,男人就摸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那正是阡臣的女穴,此时受到刺激之后的穴口正疯狂的分泌着湿滑的粘液,穴口儿的两侧甚至还长了两瓣肥肥嫩嫩的小阴唇……
在手指的触碰之下,那小穴口一张一合的收缩起来。
“……你到底是男是女?怎么还长了鱼口?”
“……唔唔……御公子、不要摸它……不要……”阡臣知道就算是被撸了也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但是那个
', ' ')('娇弱的女穴一旦被摸,被插入,那他就会四肢酸软,再也逃脱不开。
既然发现了这么一个好东西,怎么还有放过的道理?
男人两根手指并拢,一同挤入着滑腻腻的肉缝,往里面顶入。
“……啊啊啊……”阡臣被插得情不自禁的呻吟出了声。
“你这小嘴叫的真够销魂。你多叫叫,本公子爱听极了……”说着,他便再次使了狠劲,拿手指往里又捅了几下。
阡臣双手扶在身前的太湖石上稳住身子不让自己倒下,手指的入侵和抽插让他很快就有了交媾的快感,虽然很被动,但是也不可否认这样真的爽到了。
突然御公子蹲下了身子,把脸埋进了阡臣的双腿之间,伸着舌头抵着他那处女穴舔弄起来,热乎乎的舌头柔软滑腻,贴着他穴口的两瓣软肉来回摩擦舔舐。
“……啊啊啊啊!御公子……别在这,会、会有人看到的……别舔它了……噢噢噢……”
“怕什么?……若我玩的舒爽了,向父亲要了你也无妨……”御公子舔罢了,从后面紧紧箍住阡臣的臀,扶住胯下那根紫红的孽根子,就往里面顶。
阡臣被舔的又痒又涨,稍稍抬了抬臀部,逼穴随着抬臀而微微打开,男人那个在他穴口磨蹭打转儿的大龟头就陷入了穴口,被他原本就红肿的穴一点点的吞没了。
“……噢噢噢……公子、进来了……啊啊啊……会被别人看到的……啊啊啊……公子好烫好硬啊……”
御公子的性器形状和他父亲一样又粗又壮的足足有一尺长,只是表面不像他父亲那么粗暴,因为年轻,充血时比他父亲更加坚硬了些。
被硬如铁棍的阴茎劈开肉穴,直入花芯,阡臣只觉得小腹被突然撑开,两条腿都无法并拢了,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喊出声来。
“……啊啊啊啊!……”他被捅的眼角湿润,一声诱人的呻吟从喉咙里飘了出来。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叫的这样媚。
“舒服吧?……和父亲比如何?嗯?”他抽出半根故意在他的逼穴里磨磨蹭蹭的,不进不出的引逗他,随后又狠狠的捣了进去。
“……唔唔唔……公子是要用肉棍子杀了我吗……啊啊啊……骚穴里好撑啊……”他干脆就翘着臀,打开腿,让身后的男人入的更深一些。
随着男人的抽插,穴口那一圈媚肉被卷进去,扯出来,酸楚的感觉由穴口传到全身,他被男人的大阴茎操弄的身子战栗。
“浪货,刚才是谁说不要?……这会儿又喜欢本公子的肉棒了吗?”男人抱紧了他的腿根子,加快了速度操干了起来,穴口滑腻异常,骚水儿被粗大的肉棒捣弄的飞溅起来,呲的四周到处都是。
“……啊啊啊!……公子饶了我吧……我错了……啊啊啊……要被操射了……唔唔……公子、再猛些干我……要射出来了……啊啊啊……”
阡臣把头靠在眼前的太湖石上,也顾不得那石头的表面有多么粗暴,腾出双手,一手握着自己硬得笔挺的阴茎快速撸动着,另一手按住女穴口处那颗凸起的小肉豆儿,揉弄按压着。
“……啊啊啊啊!……要射了……”
一股热流喷在了太湖石上,斑斑驳驳的湿了一片。
“……我算是知道了玩儿男人的妙处……把男人操得射出来还真是身心愉悦……尤其是你这样的,看起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娇花,把你骑在胯下操哭操射,是一件多么赏心悦目之事。”
男人按住他的肩胛,把他固定住了,胯下迅猛地冲刺起来,足足又干了千百下,才顶着他的小腹深处喷射了进去。
虽然射了,可御公子欲犹未尽,总觉得这个雌雄莫辨的美人在勾着他的魂。
得想个办法把他收入自己的房中才行……
“你叫什么?”
“……阡臣。”
“名字倒是雅致好听,你可愿跟了本公子?”
“若公子不嫌,自然愿意的。”阡臣提着裤子,无奈之前御公子的动作粗鲁,亵裤已经被撕破了。
御公子领着阡臣去了自己的房间里取了干净衣物,让他换上。
阡臣换好了衣服,拜别御公子要离开时,御公子才知道阡臣并不是府上的娈侍,心中更有几分把握可以问父亲讨要他来做自己的房中人。
阡臣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已是午时。
殿内任然冷清,几束斜斜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殿里,总算有了几分颜色。
阡臣来到偏殿的书房里,本想找几本有用的书看看,却发现巨大的书案后,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的身影一半隐在光里,一半笼罩在阴影之中。
“殿下回来了?”那个人听见阡臣的动静,收了书卷起身走到了近前。
这男人身形高大,长发披在身后,发尾很自然的卷了几道弯儿。浓眉星目,目光深邃……
阡臣涌现出一些关于眼前男人的片段,根据原主的记忆认出了他。
“太子殿下!?”他试探着问,心脏害怕的嘭嘭
', ' ')('直跳。
“我不过是去围场三天,你就耐不住寂寞的去了相父那里?”他的声音如寒冰刺骨。
“是相父传唤,我不敢违背……太子哥哥、我知道错了。”阡臣膝盖一软,跪在男人面前。
“太子哥哥?……你以前可从来不敢叫我哥哥。”太子弯腰掐住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目不转睛。
“……咳咳、是吗?可能是我想换一种称呼吧……咳咳……”
“怎么,抱上了相父这个大树,就不把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了吗?!”男人甩手把他推倒在地,用脚踩住阡臣的脸颊,“下贱的东西!你别以为他会庇佑你,你不过是他泄欲工具而已,你倒不如一心一意的做我的狗……”
“那如此,太子哥哥就会庇佑我吗?”阡臣回眸看着男人,这男人想的倒是在他的审美,可是性格怎么这么烂啊!
“把我伺候满意了,我自然……疼你。”太子蹲下身子,一把揪起阡臣扛在肩头,大步朝着卧房里走去,把他扔在床上。
阡臣这才注意到,太子爷的胯下已经支了起来,高耸凸起。
“……我去围场就该把你带在身边的。”太子急不可耐的解下腰带甩在一边,掏出胯下硬得发紫的男根,不由分说的怼在阡臣的两腿之间,那男根子像是一条蟒蛇,往他下体乱钻猛扎,在他的后穴和女穴间来回摩擦顶撞。
“……太子哥哥、轻一点。”阡臣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遭,便自己搂着腿打开了,将下面露出。
一根半硬着的粉屌歪着,一口微微肿着的嫣红女穴还留着一些浑浊液体,还有挤在下面一张一合的嫩屁眼。
浑浊的液体是相父和他儿子射在里面的阳精,还没来得及扣出来。这会化成了汤水,滴滴答答的流着。
“欠干的骚狗、小逼怎么流精液了……被相父射进去了?”太子狞笑着,将肉冠顶在穴口,磨蹭了一圈,竟然蹭着溢出的精液干了进去。
太子的大屌又粗又硬,顶端的大龟头还有些弯,这样猛地顶入进去,让阡臣爽得浑身一个激灵,双眼失焦上翻,两条腿情不自禁的缠住了太子的腰。
太子的腰身肌肉紧实,紧绷有力,臀部也肌肉饱满,阡臣能感觉的到他饱满沉重的阴囊压在他臀瓣上的感觉。
这让他联想到他在现代的那个渣男前男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前任那个渣男底子太差,尺寸和硬度都不怎么样,还爱酗酒,也就是当时他太恋爱脑,才和他纠缠许久。
热恋过后,他就觉得床事儿不太和谐,他还没有爽够,前任就草草了事。
早知道后面他会变成渣男抛弃自己和异性结婚,就该早些分手的……
“你还有心思想别的?……看着我的眼睛,现在草你的人是谁,嗯?”身上的男人用手扳过阡臣的脸,恶狠狠的瞪着,胯下用蛮力猛撞,“在想刚才干你那个老杂毛?……他有我厉害吗。嗯?”
他的逼问着,用大肉棍插他的穴,顶在最里面左摇右摆的搞他。
可现在的阡臣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小皇子了,他可是个性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只是这幅身子太过脆弱而已。
阡臣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意乱情迷的看着男人,动情的呻吟着,扭动着腰肢配合起男人的动作,让男人的大肉棍杵的更深。
“……啊、啊!……太子哥哥、啊……还是太子哥哥厉害、啊……弟弟的穴芯要被撑裂了、啊、啊……好粗,好厉害……”
阡臣咬着唇,在男人耳边低声呻吟,浪言浪语的撩拨着,一边用力收缩着穴口吸他的肉棍。
“……噢、爽……你这小骚货的穴怎么越来越紧了?……真会夹、什么时候学会的?”
阡臣的讨好媚陷并没有让太子高兴,他反而脸色更阴沉,甚至故意在他的穴里乱捅一气,像是要把他弄疼。
“嘶——疼、哥哥慢点……”阡臣用手推了一下男人的腰,硬的像石头一样,好棒的肌肉,阡臣摸上了瘾,竟然有些舍不得放手,接着推搡,在太子身上摸了个遍。
多么完美的永动打桩机,多么完美的炮友……阡臣心里暗暗欣喜,情不自禁的仰头抬下巴,伸出粉嫩舌尖,舔上了太子结实的胸肌。
“……噢、哥哥……我好喜欢被哥哥草穴、啊——啊啊……哥哥好厉害、啊……哥哥肌肉好棒,我好喜欢……”他一边舔一边摆动腰肢迎合着男人。
阡臣没有注意到,他的太子哥哥看他的眼神有了一丝诧异,但更多的是渴望。
“……小骚货,会舔的很嘛……弄死你。”他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在身下猛顶一阵。
“啊啊啊!!……哥哥、啊啊啊……小穴要被草坏了……啊啊啊、弟弟要死了、噢噢噢——!”
阡臣的女穴被大肉棍插高潮了,小肉洞一张一合的嗦男人的大屌,一股股温热的骚水流的满屁股都是。
太子抽出还没射的肉棒往下挪了挪,又找准了阡臣的后穴,不断的磨蹭。
“……还有个洞没插过呢。”
', ' ')('阡臣的高潮还没有退,整个人还在颤抖,可是后穴的感觉太熟悉了,上辈子在现代,他没有女穴,每一次做爱都是用菊花挨草,鸡吧插菊花的感觉是另外的爽。
现在这个太子猛男就要干他的屁股了,那才是男男的真正快乐啊……他想想就兴奋的受不了,轻轻摇摆着嫩白的臀邀请男人。
“……快插进来、弟弟的骚屁眼欠插……”
“三日不见就这样淫,相父那老杂毛给你吃了什么?下贱的狗东西,被草就那么高兴?!”太子抬手对着他的屁股就抽,丝毫没有怜惜。
“啪!啪!”两巴掌下去,他的翘臀反而红扑扑的更诱人了。
“……我只喜欢被太子哥哥草屁股、对太子哥哥才这样……我是哥哥的狗东西、哥哥草我,打我,我都高兴。”阡臣的骚话张口就来的。
只有太子把这些求欢用的淫话当了真,心里受用极了,扶着大肉棍就顶进了那缩成一团的粉嫩屁眼,硬硕大肉冠撑开肉褶儿,将小小的洞完全撑开。
“啊啊啊!!……疼……”
阡臣果然承受不住他的粗壮,肉圈儿被撑的出了血。
“狗东西这么不经干,这就烂了?”太子抽身退了出来。
“不要、不要……哥哥我可以的、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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