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都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母后……”
太后端起茶盏,浅啜一口,“第二,哀家为你从勋贵官宦之家选择正妃侧妃,你大婚照旧,但是那个时小橙,交给哀家。你选吧。”
秦瑜都起身,求救般的看向秦怀荒。
太后看向秦怀荒:“怀荒,你太纵容他了。才让他敢如此将我们母子和皇室的脸面踩在脚底下践踏。”
太后又看向秦瑜都:“你是哀家的小儿子,哀家向来疼你多一些,却没成想将你纵成这样,这是哀家的过失。好了,快选吧。”
从小到大,秦瑜都从未见过自己母后这般严厉的模样,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秦怀荒看他那被吓到的样子,对太后道:“母后,是那时小橙迷惑了瑜都,等他想清楚了就好了,我们给他点时间。”
太后冷哼一声,“就给你五天时间,自己好生考虑清楚,到底要哪个。”
秦瑜都一脸茫然的出了皇宫。
秦怀荒看向太后,“母后,这样是不是……”
太后垂眸把玩着佛珠,“你该早点告知哀家的,如今弄得满城风雨,哀家竟然才知晓。”
秦怀荒:“母后之前在养病,儿臣不敢用这些事烦扰您。”
太后蹙了蹙眉,身后的嬷嬷立刻上前帮她按揉太阳穴,过了好一会儿,太后才道:“你和瑜都是哀家的底线。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你们,让你们背上污名。现在不狠心,只会害了他。”
“你放心。”太后叹了口气,“哀家太了解瑜都了,他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到时候选完王妃,大婚日期还是五月初六。谁想让哀家脸上不好看,哀家就让他没脸。”
—
西岸渝早上睡醒,懒洋洋的来到花厅用早餐,却见王府下人虽然看起来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但看他的眼光微妙的变了,瞬间明白了什么。
啊这,我是不是该装病了?
可不想陪着演被棒打鸳鸯的悲情戏码。
于是,吃完饭,西岸渝便咳嗽了几声,捂着胸口,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丫鬟小厮们立刻要去找王府的良医,西岸渝却道:“不必,咳咳咳,我师父会医术,让他来为我看看就好了。”
没一会儿,云临君过来,看了他一眼,坐在床边给他把脉。
云临君:“……”
房间中没其他人,西岸渝索性收回手,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师父,我发烧了。”
话落,可怜兮兮的朝云临君笑笑:“师父,给我拿块冰镇西瓜吧,我没力气。”
云临君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到桌边,将桌子上盛着切好的西瓜的果盘端过来,放在床边的矮几上。
西岸渝坐起来,拿起一块,咔嚓咔嚓吃了两口,舒了口气。
云临君:“又淘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