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缝好了,武千斓这才信心十足地,总算将“衣服”给拉扯上了。
“我的妈呀!废了本姑娘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穿上新衣服了!”
外面早已经漆黑一片。武千斓伸手拨了拨油灯。站在床边满意地伸了个大懒腰。
衣服还是不怎么合身,但比起之前那满身补疤,又小的可怜的破衣,这身衣服,怎么看怎么满意!
将将八十公分的小姑娘,全身上下穿一身白老布床单制成的衣服,在昏黄的油灯不时的晃动下,满身素缟,看起来渗人得很。
但武千斓自己丝毫不知!她一个人兀自得意了好一会儿,才打了个哈欠,吹灭油灯,匆匆爬上床。
宁美云身体不适,又眼见小斓子一个人闷在西厢房,房门紧闭。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托着已经不再流血的左手回了东厢房。
小斓子不愿意见她,也是应该,我现在还是安心养好手上的伤,以后牢记,对小斓子好一点。其余的,我这个做娘的,哪里有资格去管!
浓浓的夜色下,老武家最后一盏昏暗的灯火已经熄灭了。
苍郁大爷收回审视的目光和精神力,嘴角不屑地撇了撇,鬼东西真是瞎胡闹!
他眼见着小丫头忙忙碌碌地一下午,那么的认真,就为了做一件孝服!
那武富贵莫说还没有死,就是真死了,也值当本座的有缘之人给他戴孝?!
他也配!
本座这就去将孝服给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