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也说了,什么五湖四海,什么八荒九地,都要来你这里观礼,那本小姐就不明白了,既然有这么多贵客要来,你月道宗为什么要破门紧闭,一个个做缩头乌龟状,不敢出来相迎?
莫非,你月道宗的待客之道,是在老鼠洞里待客,见不得光?”
武千斓一顿嘚吧嘚吧,语速极快,一下子将对面的长老给噎住了。
他们这些修炼有成的高人,一个个都视修炼长生为至高事业,去外面办事都被对方成之为“莅临指导”,哪一次不是将架子端的高高在上,一副高人做派?
顺耳好听的马屁,简直每次都能收到好几筐,哪里和人发生过这种论是非打嘴仗的市井行径?
若不是这一次月道宗的图谋非同小可,必须要有一定的借口,他们这些神仙一般的强者,怎么可能肯屈尊降贵上前生拉硬拽地给人安一个理由?
何况这一次,在他们看来,还真的不算是理由。
毕竟,你到了我家门口,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将我家的财产设施动手破坏了!我找你问罪有错吗?
身为月道宗的长老,要杀你一个区区黄口小儿,其实根本不用理由吧?
那位褐色衣袍长老手指指着武千斓“贱婢”“贱婢”喊了好几声,终究没有能说出一句回怼的话来。
武千斓悄悄伸手将苍郁给拽了回来,直接站在这位长老面前,冷笑着继续道:
“好一个月道宗的宗门大佬,就是这样以大欺小倚强凌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