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446章 灵魂附体</h1>
方如蓉是几个人当中法力比较低差的,所以,此时白无常的目标就是方如蓉,所以,他不顾一切的攻击着方如蓉,甚至不去管百里玄月对自己的攻击。
就算少了几分魂魄,只要有附体,也一样能活下去的,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附方如蓉后,会不会被对方控制住了。
因为他只想着一个问题——不想死!
“月儿,快,不能让他靠近方如蓉。”西泠牧朝焦急万分,全身冷汗直冒,却无法动弹,他周身悬浮着那些法器,看上去有些诡异。
“我知道。”百里玄月猛的拍出一掌,隔着空气,拍向了白无常。
本来被火包围的白无常被这一掌打的口吐鲜血,与方如蓉对持着的力量也少了几分,空中悬浮着的镯子也向他靠近了一些。
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白如常又不顾一切的催动法力,甚至不怕被火灼烧,向前迈了一步,面上满是决绝。
他已经别无选择了,只能拼一次了。
“起。”白无常催动全力的力量,大喝一声,双手拍向半空中欲要套住自己的法器,愣是将那些法器推向了方如蓉。
“小心。”百里玄月反手弹出一道光圈,将那个法器拦了下来,空气中发了一声巨响,一时间地动山摇。
看得出来,百里玄月和白无常也都用了全力。
这相撞的力量如此可怕。
护着阵角的几个人也都焦急万分,却不能随便的出手,只能先观察着情况。
“西泠牧朝,你的动作快些。”北冥玉封不担心别的,他只担心百里玄月的情况,所以大声的喊了一句。
对阵法,北冥玉封也算十分的精通的,此时此刻,他也明白,白无常除了灵魂附体,已经没有退路了。
可是只要有一点点机会,都有可能出现这样的差错,一旦白无常附体,不管是附体什么人,这拘魂术,就算是废了。
西泠牧朝额头的汗珠不断的落下来,他虽然精通这拘魂术,却还是小瞧了白无常,他之所以选择今天布阵,是以为白无常昨天受了重创,今天定会好收拾的。
不想,一切都出乎意料,也让他的阵法受到了阻拦。
肖以歌,百里玄夜不怎么懂阵法,不过也看得出来,情况不怎么如意,这个白无常的反击太强烈了,到现在都无法控制住。
也都狠狠皱眉盯着西泠牧朝。
南月锦华一脸担心的看着百里玄月:“月儿姑娘,你一定要小心。”
百里玄月这个时候无心它顾,她不想方如蓉出什么事,此时,方如蓉已经没有退路了,与白无常较量着法力,一旦她收手,那个镯子法器就会倒扣在她的身上。
一旦法器扣在方如蓉的身上,她就会有一段时间无法催动法力,最容易被白无常灵魂附体。
其实这样的结局是谁也不想看到的,连西泠牧朝也不想看到。
西泠牧朝是想收了白无常,为自己所用,所以,布阵的时候,才留了余地,现在反而成了自己的绊脚石。
后悔万分,却已经来不及做什么了。
百里玄月有些眼红了,她的火势攻击更强了几分,手中更祭出了一把宝剑,剑身燃着滚滚火苗,整个拘魂阵再没有半点阴气。
见此,白无常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他第一次觉得百里玄月如此可怕。
能用本身的魔法祭出宝剑者,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几个,当初肖以歌做到了,现在百里玄月也做到了,真的让人不可思议。
其实白无常一直都猜不透百里玄月的实力,因为她隐藏的够好。
“月儿,小心,这是在阵法里,这里阴气最重,会影响你的法力。”北冥玉封却低喊了一句,其实以百里玄月的修为,那一掌拍出去,白无常是必死无疑的,可是在这阵法里,无形间就已经减弱了百里玄月的攻击力。
才会让白无常拣了一条命,没有当场魂飞魄散。
如此看来,西泠牧朝也拘魂术阵法还影响了百里玄月出招。
百里玄月也感觉到了阴气聚集,她的火势攻击威力都小了许多,木系魔法根本无法发挥,她干脆都已经放弃了。
不过,西泠牧朝这阵法的好处,就是一般人不敢轻易踏足,连黑暗尊主都不敢走进来,因为他一旦进来,法力修为就会大大的减弱。
所以此时,黑暗尊主还站在边缘处张望着,他在等着白无常回去,因为阵法封了结界,里面的情况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
东离愁又走回来的时候,黑暗尊主狠狠皱了一下眉头:“你怎么又回来了?”
“尊主在这里站了半晌,也累了,我来陪陪尊主。”东离愁一脸献媚的笑着,一边说一边搂了黑暗尊主的手臂,整个身体都吊在了黑暗尊主的怀里。
黑暗尊主僵了一下,这个东离愁一向聪明,他是知道的,此时他也没有多想,只以为东离愁是想巴结自己了,毕竟自己好些日子没有出关了,冷落了这个女人。
抬手也搂紧了东离愁:“这里面有些不对,本尊是怕有人来黑暗森林捣乱。”
“谁有那样的胆子,那是找死了。”东离愁媚眼如丝,双手搂了黑暗尊主的脖子:“离愁都好些日子没见到尊主了,一见面就让离愁自己回殿里,离愁都等不及了。”
一边说一边用身体蹭了蹭黑暗尊主。
美人在怀,黑暗尊主还真有些把持不住了,回头看了看阵法里面,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阴气依旧很重,让他不敢随意踏足。
再看东离愁的样子,身体僵了一下,转手将她打横抱了,侧身拐进了一旁林子茂密之地,从那里还是可以看到阵法的情况的,他是不想错过白无常出来,也不想辜负了美人,所以,就边享受边观察,两不耽误。
被抵在树身上的东离愁狠狠咬牙,她没想到黑暗尊主会将她带来这里,想来吕谷峰也有看得一清二楚,突然就心灰意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