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雄喉咙发痒却不敢咳出来,捏着嗓子连连磕头道:
“草民知罪,草民知罪,草民只是太关心儿女的伤势了,一时糊涂,而且草民只想要解药并不想伤人性命,求战王殿下明察。”
“狡辩?”拓跋睿的声调上扬,浓浓的杀意透体而出,四周的空气都冷凝了下来。
没人怀疑他会即刻动手杀人。
战王是谁?
当今皇上的幼弟,皇子们的皇叔。
九岁披甲上战场,十三岁带兵,十五岁杀得边境四邻再不敢犯。
曾经因一怒屠城三座,横尸百万,三十里土地尽被血染,铁血手段遍传九州。
他是人人都敬重的战神,也是人人都畏惧的杀神,动辄杀人实属平常。
华如歌当然也知道这些,当她想到的时候恨不得抽死自己,偷谁东西不好偏偏偷他的,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么?
不行!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能承认是自己拿了那戒指,反正他昏迷了不知道,装傻到底也许有活路还说不定。
正想着拓跋睿突然转头看向她,她在台上,所以他微微抬头。
华如歌目露惊恐,赶快狗腿子的从台上跳了下来站在他三尺外的地方,姿态尽量谦卑。
她有自知之明,她不想刚刚穿越就死呀。
当拓跋睿看到华如歌之后,眼中那冰冷已不自觉敛起,对她说:“你是战胜方,这些人,随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