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歌又想了一下终于确定了答案，她抬眸直视他道：“只要是他就好。”
君天下依旧看着她。
“如果一定要具体说明，我只能说我喜欢他的全部。”华如歌又补充了一句，她表情认真，不像是在谈男欢女爱，更好像是在谈论一个命题。
君天下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子在谈爱人的时候是这个表情，但能看出来的是她对自己的感情认真却生疏，她情感不但不细腻，而且还有点拙。
但就是这样的她在义无反顾的爱着。
华如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就算天生神经大条，脸上开始有些挂不住了，她干咳了两声想缓解一下尴尬。
君天下突然觉得做那个被她爱的人很幸福。
华如歌本来想着君天下换别的话题，但是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又咳了一声，自己道：“我这算是有诚意了吧。”
“我反倒觉得之前那个答案好。”君天下向后一靠，声音淡淡。
华如歌听得一懵，完全不知道君天下在哪里没头没尾的说着什么。
接下来两人就没再说话，华如歌在颠簸中靠着马车睡着了。
君天下也半眯着眼，直到马车停下。
“两位公子，城门已经关了，我们今天没办法进城了。”车夫的声音传了进来。
华如歌从迷糊中醒来，揉着眼睛。
君天下已经掀开了马车帘子，华如歌在自己的角度只能看到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天，而马车停在了城外，官道旁边只有树林。
而城门一旦关上，除非紧急军情，不然遇到什么事都是不开的。
到了现在，她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今晚睡哪？
君天下已经回头对着她道：“你睡在车里吧。”
说了一声，他就跳下了马车。
车上地方不小，铺条毯子在地上睡一个人是没问题的。
帘子重新落下，华如歌又一把撩了起来，看着往远处走的君天下问：“那你睡哪？”
“我在外面打坐。”君天下开口道。
华如歌知道是自己要吃东西才误了时间，有点愧疚道：“要不你睡在车里，我在外面吧。”
“那你不会说我不懂礼数？”君天下说这话的时候声调微微上扬，有些调笑的味道。
华如歌瞥他一眼，道：“真记仇。”
君天下没再答话，已经开始找地方打坐了。
华如歌望着那黑漆漆的城墙，跳下马车道：“我们还是进城吧。”
君天下看着她那明亮的目光就知道她想打什么主意，开口道：“翻过去？”
华如歌点头：“身手好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
“我还行。”君天下想到这也动摇了。
毕竟没人想在这外面待一晚上。
“那就想办法。”华如歌道。
君天下的目光也放到了那十几米的城墙上，就算在黑暗中也能看到那城墙上站的士兵。
以他的实力上去不难，但要想不惊动城墙上的士兵就不容易了。
华如歌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也在想办法。
两人想了半天，最后君天下道：“城门不好进，我们绕点路，找到守卫薄弱。”
华如歌认同的点头，付了马车钱，两人便往一侧走，寻找着城墙上守卫薄弱的地方，一会儿正好看到一处守卫去方便，留下一块空缺。
君天下朝华如歌使了一个眼色，而后两人脚底出现了一面土墙，两人踩在上面贴着城墙缓慢上升。
上面的士兵看不到也听不到。
快到上面的时候，华如歌停了下来将距离最近的两个士兵隔空点穴，士兵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