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痕公子点了一下头又道：“不过那是对以前的我来说的，不适用在现在的我身上。”
看他的神情不似开玩笑，华如歌便放心了下来，道：“我相信你。”
他这人看着中规中矩，内心可不是个安分的人。
无痕公子笑着饮了一杯酒，又道：“打算在我这里待多久？”
“看着你好起来我就走，我也很忙的。”华如歌提到事情，又是一脸的无奈。
“怎么了？”无痕公子发问，华如歌表现的这么明显，他自然能看出来。
华如歌闷闷的喝了一杯酒道：“君天下要发兵大峥，天下将乱呀。”
“那你打算怎么办？”他发问。
“除了回大峥守城，和他兵戎相见之外没有任何办法。”华如歌一脸的无奈。
“打算用学院的势力吗？”
华如歌摇摇头：“学院有规定不许参与人间战争，而且我和君天下有些交情，我总不好用学院势力压制他。”
无痕公子面露思索之色。
华如歌在那一杯杯的喝着酒。
“所以，其实你想阻止这场大战的发生是吗？”无痕公子问。
“我倒是想，但拓跋睿和君天下都不是能劝动的，而且我也没有立场来管这件事。”
如果她一句为了天下苍生就让两人罢手，死缠烂打倒是有可能阻止，但她不该因为自己心软而让两人进退两难。
这不是她华如歌回去做的事。
“这场大战，也未必要一定打。”无痕公子沉吟了片刻，开口道。
华如歌立马转头，盯着他道：“怎么说？”
“君天下要得天下是为了自己的霸业，而拓跋睿是为了治病，如果可能的话，合作才是最好的选择。”无痕公子讲述。
虽然华如歌不明白治病和得天下有什么关系，但她还是觉得有道理。
“而且，她们两个如果肯合作，成功的概率将大很多。”无痕公子继续道。
天下纷扰或者生灵涂炭他并不在意，但他不想让她烦扰，让她为难。
“问题是如果不得天下，拓跋睿的病也能医治？”华如歌继续问。
无痕公子点头：“换个说法，如果君天下要做的事情成功，拓跋睿的病也可以痊愈。”
华如歌听到这眼睛转了一下，恍然道：“这就是君天下说可以医治拓跋睿的办法？但是有条件的。”
“让你嫁给他，成为他的帝后。”无痕公子补充。
华如歌原本坐直的身子一下垮了。
这个不但她做不到，拓跋睿也是不能同意的。
“所以问题的关键并非这间天下的归属，而是你，命定帝后的归属。”无痕公子道出了关键。
华如歌叹了口气，觉得这是个死结。
“如果可以找到办法权宜，这场战争是可以避免的。”无痕公子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