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叶婉柔都觉得很是新奇。
“你个姑娘家那种地方还是不要去了，在外面转一圈就回去吧。”华如歌劝道。
叶婉柔看着她道：“你不也去了嘛。”
“我是去做事情的。”
“我就去看看，不说话总行了吧。”叶婉柔又道。
华如歌无奈点头：“行。”
因为是上午，飘香楼的人们大多都在休息，门可罗雀，就连门口的小厮都在靠着门打瞌睡。
“这位小哥，醒醒。”华如歌上前叫道。
小厮揉了揉眼睛起身道：“客官，您几位来的够早的。”
他迷糊的眼睛在三人中看了一眼，心下倒是有些诧异，因为华如歌和叶婉柔的虽然是男子的扮相，但容貌比之姑娘更要好看上几分，不仅让他侧目。
“怎么，早上来没有姑娘？”华如歌轻佻的打趣。
“怎么会呢，三位里面请，小的这就给几位叫姑娘去。”小厮说着便带着几人走了进去。
叶婉柔看着华如歌轻车熟路，一双大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飘香楼的场子很大，不过现在有些冷清，小厮想开口叫姑娘，华如歌伸手拦下来道：“小二哥，不急着叫姑娘，咱们这场子是什么人名下的，我能不能见见？”
小厮愣了一下，随即问：“您是说掌柜的？”
“是。”华如歌点头道：“我有些事情要当面来谈，不知掌柜的可否方便？”
小厮听到这已经明白了，这几位根本就不是来玩的，是有事情。
“那您那边雅间请，小的给您叫掌柜的去。”小厮道。
华如歌笑：“有劳。”
在一边坐下之后便有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给三人上了茶，而后规矩的站在一边。
华如歌姿态优雅的饮茶，叶婉柔也跟着喝，不过一双眼睛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
要不是答应了华如歌不说话，现在早就问个不停了。
不一会儿便有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走过来，体型和郝寿竟然都差不多，只是打量了几人一眼便陪着笑脸道：“几位客官有什么指教？”
他在青楼楚馆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识人的本事一流，只一眼他就能看出这三人并非等闲之辈。
“指教不敢当，只是我兄弟三人想在这临城落脚，想购买些产业，不知道掌柜的这飘香楼可想出手？”华如歌直接道。
这话一出郝寿和叶婉柔都有些吃惊，这投入的也太大了吧，竟然要直接买人家青楼。
掌柜的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摇头道：“我一家以此营生，若是卖了您要我哪里吃饭去。”
“谋生难，但吃饭就简单多了，有钱就行。”华如歌看着那掌柜干脆道：“您开个价吧。”
掌柜没想到华如歌竟然这么执着，但她的话确实有理，如果真的能卖高价，他换个地方一样做这营生。
“既然客官这么看得起我这里，那容我考虑考虑。”掌柜的动摇了，只是他一时间没想好要多少钱。
华如歌摇摇头道：“我是个痛快人，希望掌柜的可以尽快给我答案，一会儿我还要去城东的云芳斋和烟翠楼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