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个御虚宗的小姑娘？”赵天仇声音中满是诧异，他以为能暗算到他的应该一直暗中观察他的敌人，或者什么时候结下仇的人，实在没想到是个小辈的丫头。
“很意外是吗？其实我在想到你就是那个符浪人的时候也非常意外。”华如歌淡淡开口。
赵天仇眼中闪过惊色，他道：“谁告诉你的？”
“猜的。”华如歌说着：“是你杀了我凌云师兄对吗？”
“是我杀的没错，不过我不信你个小丫头能发现我的秘密。”赵天仇说这话，眼睛骨碌碌的转，同时翻手取出一颗丹药想趁华如歌不注意服下。
他刚刚炼制完铃铛便被偷袭，还没来得及吞服丹药来恢复力量，现在拖延着时间为的就是趁机服下。
但他才刚刚取出来断剑便飞过来压在他肩膀上，同时华如歌的声音淡淡响起：“扔了。”
赵天仇不甘心，但形势比人强他只能一放手将丹药扔在地上。
“就算这样我还是想听听，你是怎么发现的？”他很是不甘心的问。
“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华如歌说着开始道：“我无意间去了你的后宅，知道了你其实喜欢男人的事情，当时我还奇怪，不就是取向不同，用得着这么煞费苦心的娶那么多女人来遮掩吗？”
“后来凌云师兄失踪，我还是没有联想到你身上，直到我听到了符浪人这个名字。我知道符浪人失踪了三年，知道他喜欢男人，知道他身上有腥味。”
“没人会真的失踪，当所有人都找不到他的时候他不是躲在深山中就是大隐隐于世，我想如果他是后者，那么就你就有绝对的嫌疑。”华如歌盯着他道：“当时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你。”
“一是你后宅遮掩的太过了，二是凌云师兄的失踪。”华如歌叹了口气又道：“当天在你府上去听戏的时候他就在你身后，他闻到了一股香味下意识的以为是你小妾身上的味道，根本没多想，但是他说的这话被你听到了。”
“我后来想起来，你和你的小妾站在一起，那这味道很可能是你身上的、是你用来遮掩身上的腥味的，这味道常人闻不到，所以我和孔修师兄都没有察觉，只有凌云师兄嗅觉灵敏捕捉到了。”
“你心中不安，所以你引他出门然后杀了他，对吧。”华如歌虽然问着话，但语气是肯定的。
赵天仇听了这一番话，震惊之余连连摇头道：“没想到我藏的这么深还是被查到了，而且还是一个小毛孩子。”
“你聪明，但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华如歌看着他道：“如果你不杀凌云师兄，我根本猜不到你身上去。”
“输了就是输了，我不后悔。”赵天仇冷哼一声又道：“那你又是怎么发现我在这里的？没人告诉你？”
他还是不相信华如歌可以自己找到这里来。
“我猜到你有问题，那么你给的石头也肯定有问题。人在起移之后会看什么都觉得不对劲，恰巧我见过你所布置的大阵，所以我了端倪。”华如歌叙述着。
“至于怎么找到你的，我用直觉行不行？”最后这句她用的便是调侃的语气了。
赵天仇眯着眼睛看向华如歌方向，开口道：“你还真是聪明的可以。”
“过奖。”
“不过你说我聪明反被聪明误，难道你自己就没有吗？”赵天仇说着站了起来，眼中带着得逞的笑意。
华如歌挑挑眉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