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歌于是走了过去,笑着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先敬大家一杯。”
大家纷纷举杯附和,酒桌上一片欢声笑语。
华如歌在这种气氛下就多喝了几杯,众人从中午喝到了下午,到了最后更是拿了色子直接在桌上赌了起来。
这些人都是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修士,都不太懂这个,华如歌也没玩过只当图个新鲜,这样一来就便宜了郝寿,这胖子一晚上赢了上千块灵石,结了账还剩下许多。
一行人回去的时候还一人抱着一个酒壶,平常一个个都过着苦行僧一般的日子,今天难得尝到放纵的甜头,一个个都开心的找不到北了。
华如歌和叶婉柔勾肩搭背的走在后面,看着前面路上摇头晃脑的人们忍不住道:“婉柔,我这是不是把人家都带坏了。”
“你还知道呀。”叶婉柔是这群人中唯一一个还清醒的,于是由她来扶醉的最严重的华如歌。
华如歌不知道有没有听出叶婉柔再说她,自顾自在那嘿嘿的笑。
叶婉柔见她的样子也是哭笑不得,这人怎么能活得这么自在。
此时已经月上中天,一行人在路上喊着闹着,沿街两侧的窗子不少被打开探出一个个睡意朦胧又带着愠怒的面孔,不过看到这是仙门之人也就都默默收起道嘴边的话,关上窗了。
好不容易回到行宫,好几个人又聚在一起在院中喝。
而爱闹的华如歌回到院子中也不老实,从叶婉柔身边探过脑袋看郝寿:“寿兄,你玩那个色子太厉害了,能不能教教我?”
“要说别人要学我是肯定不会教的,但咱哥俩什么交情,放心我肯定都教你。”郝寿拍得胸脯砰砰响。
“寿兄够意思,咱们现在就开始怎么样?”华如歌踉踉跄跄的去摸院中的桌子。
叶婉柔在一边操碎了心。
郝寿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华如歌的房门开口了,黑衣黑发的拓跋睿从房中走了出来,正看向华如歌的方向,月色下看不清他什么神色,但通过感应身侧的寒流,他也知道不对头。
“我看还是明天再说吧,天晚了,我回去睡了。”郝寿说着朝着拓跋睿点了点头回房间去了。
“睡觉就睡觉,急什么。”华如歌嘟囔着。
叶婉柔也看到了拓跋睿,于是将她安置好也离开了。
“怎么都跑了,我又不吃人。”华如歌纳闷的说了一声,就要起身,但因为喝了不少酒身子不稳,刚站起来就倒了下去。
在倒下的一瞬间她清醒了些,还没等自己保持平衡就落到了一个宽厚的怀中,这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感觉,她就算再怎么喝醉也能瞬间辨别出来这怀抱的主人。
她眼睛下意识的睁大,入目的便是拓跋睿绷紧的下巴,看到这个她便有种不祥的预感。
拓跋睿知道她没少喝,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她拦腰抱起往房间中走去。
华如歌见到他酒就醒了不少,略有些心虚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话明天再说。”拓跋睿说着将她竖着放在床上,脚垂在床边,转身出去。
华如歌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道:“你去哪?”
“乖乖躺着。”拓跋睿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声。
华如歌并没有听话,而是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