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芸凝奇怪的看着她。
“这么好用的人质，我干嘛不一直用呢，现在您也回到我身边了，我还有什么顾忌？”华如歌哼了一声道：“我倒要看看他们拿我怎么办？”
水芸凝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道：“我今天才体会到什么叫青出于蓝。”
她年轻的时候虽然心眼多，但可没这么坏。
“母亲过奖。”华如歌笑着道。
很快水芸凝就板起了脸，问：“在闯阵那一天你说无痕那孩子只是撑场子的一个朋友，真的假的？”
“咳咳，这个呀。”华如歌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真是假的？”水芸凝继续确认了。
华如歌硬着头皮点头：“当时我就临时编了一句，谁想到还有家宴这么一说。”
水芸凝并非不开明的，并没有责怪她，只是奇怪道：“那你们为什么不真的在一起？他看不上你？”
华如歌一愣。
“不过也不能怪他，你这孩子是太野了。”水芸凝当她是默认了，拍着她的手道：“你也别灰心，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咱加把劲儿就是了。我教你啊……”
“停停，亲娘，真不是您想的那个样子。”华如歌连忙制止水芸凝的臆测。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是因为什么，总不能是你不喜欢人家吧？”水芸凝表示很不理解。
华如歌摇了摇头道：“我还是坦白了吧，我有爱人，只不过他不在这里，在我来处，就是姨母所在的疆域。”
她记得吞噬兽的提醒，她那边有一个姨母叫水芸萱。
“那等过段时间你带我过去见见，要是人不好我可不会同意。”水芸凝严肃的道，为女儿选女婿是一定要慎重的。
“过段时间？不是说天海凶险，非强者不能渡吗？”华如歌奇怪的道。
“是也不完全是，平常时期的天海是九死一生才能度过，但每隔三年天海就有为期三个月的平息期，那时候海兽是不出没的。那时候再渡就很安全。”水芸凝看着她问：“不然你以为我和你姨母是怎么联系的？”
华如歌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问道：“那距离下一个平息期还有多久？”
“四五个月的样子。”水芸凝算了算道。
“还是挺久的。”华如歌心情略有些复杂，得知可以度过天海她是高兴的，但是想想还有这么久还略有些失落。
水芸凝看着她的神情，打趣道：“你这是想情郎了？”
华如歌指了指脑袋道：“说实话我记不清他了，心里想见但也有些紧张，不知道见了会怎样？”
“可怜的孩子。”水芸凝伸手摸摸她的头。
华如歌咧嘴一笑道：“不过没关系，等快回去的时候我一定可以想起来。”
她骨子里还是一个乐天派。
华如歌和水芸凝说了一会儿话才去楼下答复水家派来的人，那人等的不耐烦，华如歌更是不耐烦的一挥手：“回去吧，告诉你家老爷子我今天心情不好，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再考虑放人。”
“你敢不守信用？”那人等了大半天才等来这一句话，自然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