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云霏霏说到这停了一下道：“要不我们帮她祈祷一下。”
于是这边两个女人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念叨着。
那边，火季在自己不大的炼器室中来来回回的走着，心里酝酿着怎么和华如歌开口。
上次华如歌和他提拜师的事情他就已经动心了，只是当时一时傲娇拒绝了，这三天就一直盼着华如歌再上门，
他已经决定，她再求他一次就收她为徒，然而想不到华如歌竟然从未登门，更别说求他拜师的事情了。
他这几日是又气愤又希冀，实在是憋得难受，这才让小童直接去找人。
只不过人很快要带到了，他又有些举棋不定了，这时候应该拿出一种什么态度呢？
生气显得他特别在意，高兴更加不行，干脆就板着脸吧，他要华如歌捉摸不透才行。
想到这时候，门被推开，仍然是一脸笑意的华如歌走了进来，见到他就礼貌问好：“见过前辈，不知道前辈叫晚辈来有什么吩咐。”
小童感觉到明显的低气压，于是带华如歌进来之后就退了出去。
华如歌看着火季冷着一张脸，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这老头了，于是说了一句之后便停住了，想看看他脸色。
火季之前打了好多草稿，但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于是便冷声道：“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对谁都要开拜师这种玩笑？”
华如歌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他的意思了，敢情他是想收自己为徒的。
她对炼器向往已久，有这个机会没有理由不抓住，只不过老头看样子气得不轻，她得放低姿态。
想到这她讨好的笑了一声道：“怎么可能？这话我从来没对旁人说过，毕竟不是谁都有您这高超的手段的。”
火季听了这话虽然还是板着脸，但是心中已然有些得意了，算她眼光好。
“前辈，晚辈真是太敬仰您了，如果有一日能在您座下学艺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华如歌在一边接着道。
火季听着这话差点没绷住露出笑脸。
“可是晚辈向来福薄，没这个机会了。”华如歌很是失落的叹气。
“不，有机会。”火季没忍住，说完了才感到后悔，他作为师尊怎么也要端着点架子，这显得太性急了。
好像他求着她一般。
华如歌闻言眼睛亮了一下，问道：“真道吗？”
“不过你要拜师，礼数不能少。”火季接道，又恢复了之前冷着脸的模样。
“这是当然，师尊再上，受弟子一拜。”华如歌说着一撩袍子下摆，便跪在了地上，行了一个大礼。
火季看到华如歌终于成了自己的弟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于是脸色也崩不住了，赶快将华如歌扶起来道：“起来吧。”
华如歌看着他笑得合不拢的嘴，也笑了一声道：“那我们从哪开始。”
“背书。”火季说着用自己道空间戒指碰了一下她的，等华如歌再次进入自己空间的时候就发现多了几百本书。
“这么多？”华如歌看到这么多书，而且都是陌生领域，看着就很头疼。
“这只是一半。”火季在那边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