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华如歌也不知道应该回答是还是不是了。
程芳既然已经放开便不顾许多了，于是接着道：“从您救了我的性命开始我就喜欢上您了，您觉得我哪里不好我都可以改。”
华如歌听到这话差点没悔死，这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跳，现在这种状况以她丰富的经验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了。
“只要您愿意，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程芳说着一张脸已经通红了。
华如歌欲哭无泪的道：“傻孩子，说什么呢，我这样哪里值得你托付。”
“您值得的。”程芳抿着嘴倔强的道。
“我真不是什么好人，也没什么修炼天赋，而你是个天之骄子，以后是非常有前途的，我们不合适的。”华如歌委婉的道。
“胡叔叔您不必这样说自己，是我不好，不讨您喜欢，我……先走了。”程芳说着就站了起来，躬了躬身便转身离去。
她的脚步有些急，带着些许窘迫。
华如歌满眼都是无奈之色，然而这种事也不是她做什么就可以缓解的，只能等着程芳自己消化。
贺兰嫣见状就不了解了，开口道：“小师叔，你为这就太伤人了，芳儿她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不喜欢人家？”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华如歌微微挑眉。
“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男人，我们怎么追都追不到，就在一起说一下。”贺兰嫣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又说：“芳儿对你用情很深，你这样很伤人的。”
“帮我去劝劝她，让她不要再想着我了。”华如歌叹了口气说道。
贺兰嫣和她赌气的转过身去：“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我这时候不能露面，你快去。”华如歌挑眉，用长辈威严压她。
“我才不是帮你，是心疼那丫头。”贺兰嫣留下一句话之后才离开。
她追上去之后，华如歌心里也没有多好受，起身朝着拓跋睿的房间走去。
拓跋睿此时正在房间等她，见她回来便问：“怎么才回来？”
“掉坑里了。”华如歌叹了一口气。
“嗯？”拓跋睿发出一个迷惑的音节。
华如歌将来龙去脉说了，拓跋睿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给她一段时间就缓过来了。”
“我觉得我下次还是不要化形的好。”华如歌开始反思自己了。
“不行！”拓跋睿果断否决，她女装的时候招惹的桃花才可怕好不好？
华如歌一脸的小委屈，她也不想的呀。
拓跋睿意识到自己刚刚反应太激烈了，连忙笑了一下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觉得这样挺好的。”
“还是太对不起人家姑娘了。”华如歌叹了口气，而后道：“我以后一定得给她物色一个踏实可靠的又专情的好男人。”
拓跋睿有意逗她，于是问：“你说的不就是我吗？”
“脸是个好东西，我觉得你应该有一个。”华如歌一个白眼翻过来。
“那我在你眼里又是个什么形象？”拓跋睿问。
“腹黑残暴喂不饱。”华如歌下意识的道，然而出口之后才觉得不妥，她怎么忘了这男人还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