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满足感和愉悦,跟深深刻在了骨子里一样,一想起陆时的血的味道,楚喻就觉得,自己实在没办法绕过教学楼和运动场,再穿过小树林,走那么远的路去恒温植物园。
陆时把人带到了室内运动馆的更衣室。
周末,还没开始返校,整个室内运动馆见不到人影,更衣室的门打开,里面更是安安静静的。
楚喻一双眼睛落在陆时身上移不开。
喉间的干痒甚至带起丝丝的疼感,血流加速,身体热的像被架在火上烤。
陆时站到角落的洗手池旁,打开水龙头,低头认真洗手。
透明的水流从指缝间穿过。
从镜子里看向楚喻,见他眉间露出几分焦躁,陆时垂眼,关上水阀。
抽了一张纸,将水擦干净,问楚喻,“想咬哪儿?”
“啊?”楚喻迷茫地看向陆时,“还、还可以选吗?”
“嗯。”陆时挺有耐心。
楚喻选了手指。
不管是肩膀,还是脖子,都太过亲密了。
他跟陆时的熟稔程度,还没到那个地步。
手指不一样,手指存在足够可控的距离。
握着陆时的手腕,楚喻小心地把对方的手指放进了嘴里,用牙齿含住。
陆时才洗过手,泛着点儿凉。
楚喻轻轻咬了下去。
他发现,自己的牙齿跟以前估计不是同款牙齿,想要咬破陆时手指的皮肤,连力气都不需要用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