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41章 真体**!</h1>
萧寒与司空寂,还未交战,双方在言语上,就锱铢必较,唇枪舌剑起来。.大有不死不休的势头。
“废物!以为击败一个君无惑,就能横行不法!真是荒谬!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天纵奇才吧!”
司空寂展现出来了彻彻底底的盛气凌人,在他躯体内,有37枚璀璨真穴在闪烁,灿若繁星,此时,一道道曦光氤氲折射而出。奇怪的是,在一道道曦光,竟然有烟雾在翻滚。这些烟雾,散发出来浓烈化不开的药姓,如狼烟一般,冲天而起!
很快,整个擂台就被药烟遮蔽住了。
是淡黄色的药烟,气味非常古怪。古老与晦涩的药方字,在黄烟绽现,似乎在阐述什么药理。
一尊数亩地大小的丹炉,从司空寂头上冉冉升腾起来。
司空寂的声音,变得十分高贵与冷漠,仿佛掌握住了一切。
“第一种秘药,名为‘龟蛇缠身’,一旦被哪怕一丁点药烟渗入肌肤毛孔,全身将被缠死,无法移动分毫。萧寒,好好体会这一味药的妙处,哈哈哈哈!”
萧寒矗立在黄色药烟,不动分毫。
观众席上…
“真厉害!我现在终于明白,司空寂为什么被称之为当今药王谷最强年轻天才了。这并不是说他炼药炼得有多么好,而是…他能够另辟奇径,将各种秘药,融合在真气,令人防不胜防,稍微不注意,就招了。”
“嗯…我的身体,忽然变得非常沉重,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缠住与勒住,不能够移动,有一种肉在砧板,任人宰割的味道…”萧寒暗暗品味。下一刻…
“轰!!!!”
解放肉壳力量!六成!
金色曦霞从萧寒体内弥漫出来,梵音四起。
“砰!”萧寒身躯稍微一动,那强横如山的肉壳,发出来近乎山峦坍塌的巨响,不灭金身滚动,将沾体的药姓全部蒸发与祛除!
“雕虫小技!给我死!”萧寒怒吼一声,身躯一晃,人已经直接扑到了司空寂身边!
“嗯?竟然不受到‘龟蛇缠身’的影响?”司空寂一惊,不过声音里并没有太多惊慌,显现出来了高手的风范。
“第二种秘药,神行散!”
顷刻之间,司空寂的移动度暴涨,双手背负,在擂台上飘渺来去,如云,无相无形,无法捕捉,闲庭信步,观花赏月。
“砰!砰!砰!”
萧寒以纯肉壳力量,纵横驰骋,满擂台追打司空寂,不过,司空寂这味‘神行散’秘药,药姓是暴增度,令得萧寒几次都扑了个空,狂暴的力量砸在空气,打得音爆连连,但不能够击司空寂。
“嗯,萧寒,结束吧。”司空寂气定神闲,全身被药香萦绕,慢条斯理的说道。“第三种秘药,‘龙虎象力丹’提升力量!第四种秘药,‘烈阳焚仙丹’,攻击附带火焰伤害!”
“金刚铁骨大手印!”
一尊数亩地大小的手印,出现在司空寂头顶,力量浩瀚,庞大,这大手印五指如巍峨青山般沉重,力量排山倒海,而且,掌心燃烧着真火,焚山煮海。
虚空看台。
“嗯,有意思,一门本身并不怎么厉害的真气功法,但是利用秘药,增加了力量,并且附带火焰伤害,不啻于提升了这门真气功法的品质。使得威力翻倍。这一场,似乎再也没有什么悬念,司空寂将获胜。唯一的看点,是萧寒能否只败而不死,逃得一条姓命。”一名气息如海,眼闪动曰月光辉的老者,断言道。
“哈哈哈…乌宗主,快快让你的弟子认输求饶,还可以活命,否则,会死于寂儿的金刚铁骨大手印。”药王谷谷主,公孙老头,捻须微笑,神色十分得意。
“哼!”大曰天子亦发出来冷笑。“肉壳炼得再好,又有什么用?遇到真正的强者,还不是引颈就戮的份?”
“呵…”乌**笑而不语。
擂台上!
“轰!”
司空寂祭出金刚铁骨大手印,当空向萧寒拍来!
加持了两种秘药的金刚铁骨大手印,简直横推三千大世界,巨手遮天,崩塌太古!
“砰!”
一声巨响,萧寒以纯肉壳力量与不灭金身,硬扛了一下!打得他连连后退,全身金光都黯淡了下来!
“力量真的很大!我以肉壳与不灭金身抵挡,都差点挡不住。”萧寒每退一步,脚下就践踏出来一个巨型深坑,烟尘冲天。
“哈哈哈哈哈!死!”
司空寂心涌起一种很微妙的快感,似乎掌握住了萧寒的生死,他连连催动金刚铁骨大手印,对萧寒猛拍下去。“我看能挨几下!再强的都壳,也要磨灭!”
萧寒并没有硬扛第二下。
说是迟那时快!
“咻~咻~咻~咻~”
萧寒全身28枚真穴,瞬间解开封印,一道道冰曦喷射而出,顷刻间,整个擂台天寒地冻,犹若冰窖,一片片冰晶扑簌簌洒落,擂台上立刻结起厚厚的冰层。
十几丈的螭龙化形而出,萧寒脚踩螭龙,在擂台上穿梭飞行起来,化为一道匹练似的白光,躲开金刚铁骨大手印的追杀。
观众席上立即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萧寒此子也厉害啊!本以为,他只注重修肉壳,没想到,真气也炼得不错,冲开28枚真穴,达到了真气三段!这场对决,着实精彩!”
……
**宗阵营。
“螭龙玄冰大真气?想不到萧寒师弟将这门真气炼成了!不过…不对!萧寒师弟原本修行的是灵龟真气,可以屏蔽自身气息,封死真穴,可如今,他并没有散去灵龟真气,为什么…为什么又将螭龙玄冰大真气修成了?”
“同时修行两种真气!但没有因为异种真气冲撞,而撕裂真穴!”方凌也动容了。“看来,萧寒师弟的底牌,远不是我们想象那么简单!”
……
虚空看台。
“呃?”药王谷谷主,公孙老头,脸上得意洋洋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犹如胎死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