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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折岁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再继续看,手掌温暖,将阮白眼周捂得热烘烘,甚至牵连到耳朵不安地抖动,似乎格外受不得热气烘焙。
阮白被他捂着,也有些说不清的敏感反应,仍然受着那道高一筹的魅术,热度正源源不断透过眨动的眼睫传递到杨折岁的手指缝里,像扑住一只将要在油灯里殒身的飞蛾。
夜晚临街窄巷里有猫叫,绵长柔软,听得人心里也酥麻。
“阮白,你放松罢。这么紧我如何进得去。”
“要进哪里?”他小声抽气。
“自然这里。”
杨折岁手指进去摸到他窄小的女穴尽力地旋转扩张,看身下人又要忍不住泄身,按着阮白肩膀叹气。
从脖颈瘦出来的只隔了一层皮肤的骨形,摸到阮白锁骨那一小片光滑的皮肤,这会儿已经被汗浸湿了,手下皮肤如同刚从胸前取出的贴身玉石般熨帖,杨折岁眼里紧盯着他手指碾过的皮肤,低下头看一眼都在诚实地浮红,好像火苗一簇绽起的动静。
阮白在他拇指掠过乳头夹紧手指的时候呼痛,矛盾地握着他伸下去的手腕推挡,又在他揉弄地时候不去阻止,也好像打算做些什么,阮白挺直了背,尽管是被迫地,仍贴紧杨折岁的下身,穴口感受到他蓬勃的热度,一阵粘湿交缠。
他又僵硬着抵在那处不敢动作,任由杨折岁抵在他肩膀突出的骨骼上咬了又咬,空气都被熨烫得令人窒息。
“什么都没学,只天生学了勾人么。”
杨折岁将他落下的头发别到他耳后去,手揉着他的狐狸耳朵,嘴唇贴着敏感的耳廓说话,阮白受不了地抖抖耳朵。
杨折岁仍然在他皮肤上游离,挑动他所有的感知在那只手上。声音也有些哑,贴在他耳边笑,手指插进他花唇中央快速抽插起汁水,将勃起那物直抵进去。
阮白呼吸一滞,那鬼顶在他那层薄薄的膜的时候,适时抬起他的下巴,这样仰着头的接吻使他更难呼吸,喉咙还被杨折岁的手指轻轻地掐捏,好像立刻会倒过气呛到。
好在杨折岁很快放过他,他被杨折岁捞着胳膊捞起来,搂着他往下坐,此时已经有热液顺着性器流湿了一小片。花唇磨着杨折岁青筋暴涨的性器,阮白细声地喘息,挺了挺身,两人的动作磨着那层脆弱的膜,似乎立刻会破入。他只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不停冒出淫液的小穴幅度极小又没头没脑地蹭着对方,急迫地想吃进去,尾巴紧紧缠了对方的腿,身体极尽惑人之力挽留对方。
杨折岁手指将那处撑得更开又顶弄几下,阮白被杨折岁的动作夺了心神,面上沉着郁郁的红,也终于学到点什么,垂头去吻杨折岁的嘴唇,他总还是不熟练,牙尖数次蹭到杨折岁单薄的唇,前几次很容易就蹭破皮,这回也小心翼翼,舌尖裹着牙去碰杨折岁的舌头。
性器坚定地顶开那层膜,肏开了小狐狸的人身,杨折岁额角一滴汗顺着俊容滑到下巴,阮白懵懵地去舔那滴汗,又些咸涩,无师自通了如何讨好恩客。
“呜……”阮白还是白纸一张,遇到这种情况只会小声地喘叫,不得章法地被杨折岁钳在怀里,腰肢完全被鬼一手掌控,如何动,如何肏都全凭杨折岁的心意,他喘得小声便肏得更深更快,非要逼得他求饶。
阮白不知道怎么求,杨折岁用食指揩去他眼角的泪,脸也烫手,也没心思教育他了,扶住他的手腕引导他慢慢摆动身体里,很快触到穴中自己的敏感点,阮白周身抖着险些又交了一次。
“放松!”杨折岁握着他的腿再让他打开些,阮白仍然僵硬得很,穴道热烫紧窄,杨折岁也活动不开,另一只手在他臀尖重拍了拍,阮白一抖身体,竟然受不住地低喘一声。
杨折岁低头看去,自己小腹又几点零星的浊液,阮白的声音在他耳朵边喘着,似乎已经受不住更多,但身体却渐渐舒展开,女穴也能渐渐容纳他随意肏弄,软乎乎地渗着淫液留他更深些。
“怎的又去了一次。”杨折岁心里又起调笑念头,挑起怀里的阮白逮着他亲。
阮白以为他带了责怪的意思,垂头又想流眼泪,杨折岁却不给他机会又肏得更深些,直肏得人没了哭的心思。
“这样舒服么?”
杨折岁手握住阮白的腰,他腰背摸起来很薄又瘦。阮白说不出话来,摇头呜呜地应着,花唇被磨肿了,撑开成肥硕形状,阮白用骑在杨折岁身上的姿势很快撑不住动作,杨折岁在他穴口磨了一阵,握住他的手腕翻身将他按在床单里,阮白侧头去看他,杨折岁从背后拢过来,终于缓慢地进入他体内,阮白在进入头部就禁不住缩紧腿轻轻低喘了一声,他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鬓角的汗水侧着脸顺鼻峰滑落到枕巾的绸里晕开一小团水痕。
杨折岁坚定地肏干进去,阮白的臀在他眼前摇摆,被他咬了臀尖,又吸舔着尾椎的皮肤留下痕迹,上面嫩皮包裹的蝶骨也有一对方才咬出的齿痕,在即将触及子宫的时候开始缓慢进出,顶着那窄得过分的小口,身下被热滚的穴道嘬紧,忍不住也叹了几声。
阮白抓紧床单,跪也跪
', ' ')('不住,身体总想跟着往前滑,又被杨折岁捞回来,身下凶狠地撞击带出粘腻的水声,被撞得脸在枕巾磨动,额头抵着枕头从底下看到他二人交合的地方,杨折岁的粗长性器进进出出,视觉冲击更甚,令他反应更敏感起来。
杨折岁似乎从他穴道紧缩发觉他在看什么,牵着他的手去碰二人交接的地方,垫着他的手重重地拍击臀尖,阮白咬紧牙仍然会溢出低沉的哭音,在枕头上蹭着自己的汗液,贴着凉的一面枕巾已经被脸蒸透,只好挪开一点,侧头去看杨折岁。
这时候那烛火早熄灭了,他全凭自己恢复的夜视瞧着身上那鬼,反倒被他看出杨折岁额头渐渐显出一道浅浅的痕迹,逐渐加深,似乎是穿过眉心的伤。
杨折岁低头与他视线相交,眉间突然被那道致命伤衬出冷意,阮白吓得一个哆嗦,再去看那伤又消失无踪。
杨折岁脸上沉着诡异的气息,却容身情欲烧成的火海里与他共同浮沉,显得十分矛盾。
并不像艳色的鬼怪,阮白在心神飘荡的时候想,像个索命没索成的厉鬼。
杨折岁在磨过阮白的敏感点后加快速度去碾磨他花穴深处,阮白再没精力去想他模样如何,眼睛眨掉淌下来的汗,他再受不住地高潮了,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一阵子又无力地松开了。杨折岁的手将他脖颈到脊背的薄汗全抹下,阮白像桥头钓上来的鱼一般滑溜,皮肤泛着薄红冒着汗,似乎要出透汗了。
杨折岁并不打算放过他,拨开他尾根湿透的狐狸尾巴,一个挺身肏进子宫,听着阮白哭喘出声,声音像发情的猫:“肏到哪里了,这么舒服?喔,是肏到小狐狸的子宫了。”
“……呜,进去了,啊……”阮白在他肏开子宫时下面好像被贯穿,热感与情欲汹涌而来,泪又控制不住地从干涩的眼睛里出来几滴,他咬着牙受了这滚烫的爽痛,花唇像是被磨擦坏了一般,体内榨出一股淫液喷溅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不会给我怀个小狐狸吧?”杨折岁笑完也被他一缩身忍耐不住,在收缩的穴道里又狠狠肏了几个来回,手指将阮白的腿根掐出痕迹来,才在阮白温软的子宫内射了精。阮白趴在床上,仍转头瞧他,
杨折岁射了精仍将他搂起来正面抱着,帮他擦了眼泪说:“乖点,含着。”
阮白不想让他揉自己花唇,被他舔过肏过发麻的感觉还很强烈。腿并拢的时候因腿根不太舒服的感觉皮肤痉挛了一下,等过上一会儿,杨折岁抽出性器,他惊喘一声,堵不住的粘稠的精液混着花唇里的淫液顺着腿根流,杨折岁的手抹了一把,帮他吹了吹红肿的穴口,手指上前按了按将那淌出来的又原数按了进去。
阮白的目光隔着一层眼泪,接了魅术还没怔过来神,杨折岁手伸过去,用干净的手背蹭了下他眼角,眼泪听话地顺着他手背的轮廓落下,阮白抿嘴,趴在他怀里不敢看他了。
“还怕鬼么?”
阮白小声说:“……怕的,很痛。”
杨折岁笑了,对这回答也很满意,下床去拿干净布巾来给他擦身,擦罢说:“我当你不怕鬼了,等会儿可别哭出来,坏我大事。”
他手指重新变得冰冷,方才情事罢身体温度便凉透,阮白也不再待他怀里,抱着尾巴缩在床头,下体还疼着,望着床单一小滩血迹出神。
杨折岁握他手腕把他拽进些,把拳头拨开,捏着他指尖说:“借我灵体一用。”
阮白感觉手指尖一点刺痛,随即眼前黑雾笼罩,杨折岁额头那一道剑留下的血痕却亮得惊人。
鬼话绝对不能信,阮白昏过去的最后一秒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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