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开两片因粗暴的抽插充血泛红的花瓣,寻到躲在其中的嫩芽,轻轻揉捏着,很快小穴里又好似无穷尽地吐出了一包水液,浇在他的龟头上,在快速的抽送中,被挤出穴外,飞溅四周,也浸湿了他的手指。
江遗低笑着,揩了一把快被捣成白沫爱液,伸到了她的面前。
“看,你的水那么多,不管我怎么操,就算把你操开了......”他说着,仿佛在践行自己所说的话,毫不客气地狠狠撞向了深处,顶入了那更为紧窄的宫口,“你也只会更爽,对不对?恩?”
不对!
鱼姣姣在心里把江遗骂了个遍,身体却十分诚实的瘫软在他身下,发出难耐的哭腔。
该死的江遗!要是今天被你害得全勤跑掉了,我一定...一定......
她艰难的想象着。
内壁的娇肉还在不断的被挤压,宫口被肉柱撑得大开,炽热的快感从最深处不断累积,最后在顶点炸开。
在一片白光之中,鱼姣姣的思绪越飘越远,感觉好像回到了她最爱的海湾,在最喜欢的哥哥怀里,听着他唱着族群的童谣。
“哥哥......”她不由自主的喃喃出声。
这极细微的声音被江遗捕捉到,男人狭长的眼眸危险得眯起。
高潮紧缩的小穴犹如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阴茎,几欲喷薄的欲望和心头的恼恨交织,从咬紧的齿缝里生硬地迫出了几个字。
“你在喊谁?”
尚在余韵中的鱼姣姣脑子还不甚清楚,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晃着头,小声的、重复地唤着:“哥哥。”
江遗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扣着她的肩膀,锋利得犬齿兀地咬住了她的后颈处,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把她整个儿人连骨头带肉地吞进肚子里。
姣姣吃痛地想要挣扎,可上身被他牢牢禁锢住,下身也被他一下下地钉在床上,无处可逃。
在她几乎觉得后颈的血管和肉都要被咬破的时候,下一瞬,滚烫得浓稠液体在她的最深处爆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