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哭,完全没有意识到面前的男人看见她越发汹涌的眼泪后,变得更加性奋了。
‘或许我真的是个禽兽吧,明明她已经哭得这么可怜了,我却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用全部的力气,狠狠地占有她,揉搓她,碾碎她。’
季辞青想了想那副画面,体内涌动的情潮燃烧他的理智,感觉大脑都要烧起来了。
禽兽就禽兽吧,他不介意担下这个称号。
他一手将她白嫩嫩的乳肉包裹住,揉捏搓弄着,令沉眠的乳尖在刺激下徐徐挺立起来,俏生生的在他的指缝间颤抖着;
另一只手轻轻拨开洞口的遮挡的鳞片,露出了艳红的缝隙,扶着自己勃起的色泽清淡的肉棒抵住了穴口。
“辞青——是我的名字。”
他垂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怀抱着与她更加亲密的私心,没有把自己的姓一起说出来。
鱼姣姣脑子都快被熬成了一团浆糊了,下意识就回道:“我叫鱼姣姣...等等,不对不对,你能不能别这样......”
还没说出口的话被他突如其来的侵入捣成了碎片,硕大的顶端开疆辟土般瞬间楔入了她的深处,捅开了紧紧闭合的甬道。
如同被撕裂一样的疼痛从下身交合的地方蔓延开来,鱼姣姣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眼泪无声的诉说着她的痛苦。
雌性鲛人的膣腔太小太嫩了,而他的肉茎又实在大了。
本来就连龟头都难以插入的地方被强行破开,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从那个地方向上撕裂了一样,男人又大又热的阴茎简直要顶到内脏去了。
而季辞青得到的是与她完全是不同的感受。
她的甬道简直嫩滑的不像话,比他穿过得任何衣料都要舒服,那里窄小而紧致,却不是紧紧纠缠的那种,而是宛如活物一般牢牢吸附在他的肉棒上。
销魂的滋味直逼得他额角不停有汗水滚落,被肉壁挤压得又舒服又难熬,体内汹涌澎湃的欲火烧地他的眼角微微发红,同时也把他脑海里的什么烧断了。
像是一直埋藏在最深处的基因突然被激发了出来,是那种暴虐的、残忍的本性,在枷锁土崩瓦解后,破土而出,只一瞬间,就长成了参天大树。
他不受控制的抓紧姣姣的腰肢,不堪忍受的吐出一口浊气,挺动胯部,在她细嫩的花茎里重重摩擦起来。
下身如同凶狠的猛兽,不断撞击着脆弱的花巢,逼的她吐出断断续续不成曲调的呻吟。
如果此时有第三个人在场的话,或许会将他误认成择人而噬的妖物。
恐怕也没有人想得到,真正的妖物会被一个人类囚禁在身下,如此亵玩折磨。
她的双手被手铐禁锢在头顶,上半身被他有力的手臂紧紧勒着,唯一能活动的下体被他的肉棒像钉钉子一样牢牢钉在身下,狂猛的抽送撞得她胯骨生痛,胸前的乳包都被撞得抖起波浪。
那力道大得简直要把她撞得飞出去,却还是被季辞青不依不饶地按下来,重重的插进去,巴不得把两个鼓涨的囊袋也挤进去。
她犹如陷入泥淖,脑中一片空白,快感呼啸着穿过脊骨,下身被粗暴侵犯的感觉延伸到深处,眼前的一切变的模糊而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