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始了。”
他说完这句犹如预告一样的话,便不再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的欲念。那双向来是侍弄花草,捏着画笔玉笛的手,忽然变成了铁钳,紧紧桎梏住着她,顺从着本能一手拉高她的腿架在了他的肩上,猛烈的操弄起来。
进退戳刺,无所不用其极的用她的嫰穴套弄着他的肉刃,负距离的激烈捣弄把穴里四溢的汁液都被捣成了白沫,在抽动的时候随着带出来嫩肉一起被卷到外面。
“呀....哈啊....啊...”
姣姣吟哦着,半眯半闭的眼睛随着一下极深的禽动忽的睁圆,猝不及防的撞进了暮和的眼眸中,接天潮涌般的柔情快要溢出来似的,却在对上她的时候,化作了温柔的春雨。
她的心头忽然漾起了一阵悸动,热烈且柔软,仿佛不论面前的人要对她做什么样的事,她都心甘情愿的全部承受。
可他只是说:“姣姣,看着我。”
她仿佛被下了什么蛊惑的法术,怔怔的凝视他的双眼,感受着他挺动劲瘦的腰,将肉刃送进了她的子宫。
略显尖锐的酸痛传到脑神经的那一刻,她无比清晰的意识到,现在在她身体里挞伐律动的人是暮和,对她如师父长辈般宽厚温柔的暮和。
而他正用他的性器极有力的操弄着她孕育后代的地方,好像把那里当成了天生该套着阳具的地方,像打桩机一样,频率极快的肆意耸动着。
姣姣模糊的呻吟着,不知畏惧地挺臀弓腰去迎合,然后在他激烈的动作下,叫声越拔越高,声音绷得像是根快断裂的绳。
“呀啊——”
身体一阵抽搐后,被抽干了力气似的瘫软下来,失去了控制的下身激烈的颤抖着,一股透明的水液宛如失禁一般从花穴上方的小洞中喷射出来,全部淋到了暮和的身上。
居然...居然在这种时候尿出来了,而且还尿到了暮和的身上!
第一次被操到射尿的姣姣真是羞愤欲死了,身体还在极度高潮后的余韵里,脸却鸵鸟的转了过去,恨不得埋进枕头里不让他看。
“没关系,这是你完全放松的证据,”暮和抑住心头的悸动,柔声哄她,声音里带着掩盖不了的愉悦:“姣姣,我很开心。”
“唔...哼恩.....”
她羞得根本不想说话,在颠簸起伏里小声哼哼着。
甬道里还在不断进出的肉棒把腹部涨得发痛了,可她连抬手推据他蹭过来的胸膛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单方面的接受着一次一次的深捣。
浑身的血液都像火山喷涌一样在血管中奔流着,烧灼着他的五脏六腑。
暮和压抑的闷哼了一声,预感到了什么,忽然俯身捉住了姣姣的唇,他轻轻啃咬着她娇嫩的唇瓣,将口中的力量度给了她。
同时射进宫房的浊液也携带着庞大的妖力滚热的灌满了她。
神智一片混沌的姣姣脑子忽然闪过了四个字——相濡以沫。
她不太能理解这个词语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从字面上来看,很适合来形容她和暮和的样子。
是很温暖、亲密...令人怦然心动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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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不是姣姣真正的初次,但我觉得这是两个同样懵懂的妖在彼此身上探寻“爱”的感觉,比真正的第一次来的更加的纯粹。我对江遗没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