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抬空的臀部上打了一巴掌,清脆地“啪”的一声,就像姣姣终于崩断的神经。
微不可计的疼痛,在比以往放大了数百倍的羞耻心下被掩埋的毫无踪迹,她忍不住的喊了出来,破罐子破摔似的边哭边骂。
“呜...哈啊——你...呜...你个变态!王...呜..王八蛋!”
激烈的情绪引起花径剧烈的绞动,敏感的肉壁紧缚着粗壮的肉棒,被绞紧的痛感和勃发的欲望交缠着,一起沿着尾椎直冲后脑,他咬紧了后牙根才克制住没有立即射出来。
姣姣还忘了一个道理,只能一逞口舌之快的微弱抵抗,除了激起男人的暴虐的欲望以外,别无他用。
在她的哭骂声里,季辞青幽黑的眼眸变得浓浊,有什么晦涩的东西在里面沉淀变质。
他将那两条压在她身上的细腿架在了自己肩上,胯骨前顶,炽热的肉柱不断凿进紧窄的宫口,硕大的蘑菇头不停地碰到她的子宫壁,刀刃似的肉棱将她残余不多的神智一点点刮去。
无论做工还是材料都称得上佳品的椅子,在肉体拍打声中嘎吱狂响,让人总觉得下一秒就要分崩离析。
季辞青却毫不担心,急促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身上,性器用力地奸淫着身下的女孩,仿佛要顶入她的五脏六腑。
全身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连子宫也被填得满满。
堪称屈辱的泪水从姣姣的眼角滑落,可身体却枉顾主人的意愿,在战栗中抽搐着,从内到外,从发丝到脚趾都在颤抖。
一双大手牢牢按住她抖动的身体,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销魂的花径里。
理智告诉她应该逃跑,双手上的冰冷和肩上的疼痛都在提醒着她无处可逃的事实。
“啊啊啊——嗯啊——”
在越来越尖锐的快感中,她尖叫着被射入了滚烫的精液,烫得她一颤一颤的,下面的小嘴还宛若不知足似的吮吸着他的性器。
季辞青餍足的俊脸上满是汗珠,残留欢愉的热气。
不管做了多少次,把她操上高潮的成就感依然让他身心愉悦。
他放下她的腿,手掌恶意的按在她鼓涨的小腹上,语调慵懒而诱人:“乖一点,不要试图违逆我。”
阳具没有预警的抽出,失去了堵塞的小穴滴滴答答的流出浊白的液体。
季辞青满意的用指尖揩了一点,涂抹在了她咬出了红痕的唇上。
“下次把你的三个洞一起喂饱好了。”
——【鬼畜贵公子为何会说粗口的真相】——
凌乱的桌案上堆满了没有封面的书籍,套着睡袍的季少手里拿着其中的一本,皱着眉头仿佛在研究着什么关乎国计民生的大难题,间或还能听见他细碎的自言自语。
“侮辱性的语言可以助兴?”
“举的例子是...骚货、贱人、荡妇.....”
“不行,怎么可以用这种形容词来侮辱我的宝贝,我再翻翻下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