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姣姣还没有忘记他们身处于落地窗前,但她已经被鹤亭操得三魂失了七魄,连窗外有没有谁经过都无暇去管了。
下体被鹤亭狂猛的抽送撞的生痛,她无力的趴在玻璃窗上,脑中甚至构想起了窗外经过的路人视角,只要他朝这边投来目光,就能看见在落地窗边交合的他们
——她的两条小腿挂在鹤亭的臂弯里,随着他每一次重重入侵,便摇颤着晃动一次,她两个可怜的乳包被坚硬的玻璃平面挤压到变形,又肿又痒的乳尖在上面毫无规律的摩擦,刺激着被鹤亭性器插得淫水四溅的肉穴抽搐着将肉棒绞得更紧。3vv。po18*de
太淫乱了
明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看见,又或是被谁看见、被多少人看见,她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把淫荡的模样展示了出来。
担心被谁看见的感觉如同游走在刀锋之上,恐惧与羞耻的同时又携带着令姣姣欲罢不能的兴奋难耐。
这个姿势全靠鹤亭施力,虽说跪在地上抱着她操穴对他来说并不吃力,但额角汗水不断地往下滑,浸湿了他的发和姣姣的身体。
她本就白皙滑腻的肌肤被濡湿后在光线下简直像是散发着光芒一般,鹤亭的心愈发躁动,不管多么重得操她都缓解不了那种搔着心尖儿的痒。
鹤亭扭过姣姣的脸,一面要将她吞吃入腹似的啃吻着她的唇,一面还不依不饶地摁住她的腰插捣,撞得她的耻骨一下下击打在玻璃上,又酸又痛。
“哈啊呜痛啊!啊啊啊”
呻吟和痛呼被捣得破碎,有那么一瞬间姣姣觉得在摇晃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整个房子、整个世界都在晃动,从大脑内传出如蜂鸣尖锐而冗长的声音穿破了什么,刹那间,她的神智一片空白,连声音都失去了。
“这就到了吗。”
鹤亭的声音听起来也很遥远,他并没有指望失神的姣姣回答什么,而是将她的身体贴紧了他的胸膛,频率截然不同的心跳声居然奇异的和谐。
他的手探向汁水泥泞的交合处,硕大的阴茎还插干着抖动的小穴,姣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想要干什么,哑着嗓子求饶:“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鹤亭的手指用力捏住了殷红的阴蒂,延长了她的高潮。
剧烈的刺激让姣姣发出了无声的尖叫,鹤亭轻轻的嗤笑了一声,不同与他往日冷淡的“呵”,而是真正带了一点儿的笑音,太难得也太深刻,她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忘不了这场欢爱,还有他说的那句似曾相识的话。
——“是你说要帮我的,那就好好对我负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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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落地窗(下)高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