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想着,却也没说破,明明是不该的,她却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继续与刘叔说被魔物缠上的经过,说得越来越详细。
“它先扒在我胸脯上,用它那冰凉凉的螺肉蹭我的奶,蹭得奶头麻酥酥,腿心也溢出了水。”她一边说一边抬眼看刘叔,话说得露骨,刘叔一点没觉突兀,反倒迫切问她:“然后呢?”
“然后它爬遍了我全身,只有坐着的腿心逃过了一劫,可流着水的腿心却被马儿的颠簸磨蹭着,被蹭出了更多的水,裤子都差点湿透了,一直到长安县下马,那大螺寻着机会钻到了我腿心里,黏糊糊的螺肉贴到了我黏糊糊的腿心,不待它的触角插入,我就忍不住喷了水,裤裆全湿了,还好穿得厚,天色暗,才没让你们察觉。”兰丫头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往刘叔腿间打量,半点儿不作掩。
“难怪我那时经过你面前时闻到了一股子骚味,原来是你这小丫头在发骚。”总镖头说着,伸手放到了她大腿上,兰丫头不仅不退,反倒是微微前倾了身子,故意靠近了他。
大掌顺着她大腿一路摸上,摸到她的腿心,手指用力轻柔两下,就揉出了她一声气喘,隔着裤子已然感觉到了热烘烘的潮意。
而后一切就顺其自然了,顺其自然被他亲了嘴,顺其自然被他脱了衣,顺其自然被他摸了奶,顺其自然被他舔了穴,顺其自然被他用黑乎乎的肉棍子捅了穴。
不同于肉螺的触角,他的东西更大更硬,动起来更快,又深又猛,没一会儿就顶出了高潮。
一番忘我交缠归于平静,隔壁还在做,只是呻吟变轻了,轻轻地呻吟并不能听得真切,想来是他们察觉到了这客栈隔音不佳,故意压了声音。
若有若无地呻吟更是撩拨人,她听着听着,不由得又摸上了刘叔的胯间,企图再来一回。
又是一番疾风骤雨拍打娇花,兰丫头故意叫大了声,故意叫给隔壁听,存了想与隔壁比的小心思,全然忘了自己的处境……
有她的声音作掩,姜妄松开了沉黛儿的嘴,专心钻弄起会咬人地小穴儿,撞得她乳浪翻飞。
“师兄…不成了,又要来了……”一声急促喘息,沉黛儿颤着抖着又到了高潮,肉穴儿绞着他的肉棒子,以软欺硬,以柔欺刚,欺负得姜妄猛吸凉气,不得不再加快了速度,以防止被她夹得动弹不得。
“瞧你把人家饿的,都舍不得射,咬牙忍着,憋着劲儿想多捅捅你的穴。”狐妖笑得淫荡。
姜妄确是这么想的,好不容易进来一回,可不想就这么交代了,下回再进,又得费好大功夫呢,今儿可得好好解解馋。
姜妄想的虽好,但沉黛儿到底嫩生,初初第二回,一次两次爽得直打颤,叁回四回也就没那么舒服了,再来里头又觉得有微微地疼了。
“刚开荤的老处男就是猛是吧?”狐妖一张碎嘴停不下来,“受不住你就收紧穴儿,一紧一松,一紧一松,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猛地一夹,保管让他丢盔卸甲,全部交代。”
里面疼痛感加剧,沉黛儿想开口说疼,可又怕扫他的兴,也就听了狐妖的话,一松一紧给他弄上。
听他呼吸加促,就知他受用,一松一紧一松一紧,待麻痹住他了,再突然猛地一夹,就听他一声闷哼,脸上狰狞了,扣着她的腰不管不顾地快插起来。
“师兄,别,太快了,慢,慢些……”沉黛儿这会儿明白了什么是自作孽了。
完全招架不住他玩命的顶弄,高潮控制不住再次传来,他也没忍住,低吼着射了进来。
浓精一入肚,沉黛儿又觉得自己魂飞了,成了第叁人,端端看着姜妄拥着自己,在她肩头轻喘,不多时,她就昏了过去。
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们回到了原先的客栈,姜妄并不在房间,让她有些奇怪,不由问狐妖它知不知道。
“你昨天晕过去,没瞧见好戏。”狐妖并未直接回答。
什么好戏?
“昨天你们两间房弄出地动静吵醒了众人,你们运气好及时歇了,他们就没那么好运了,被人拍门喊停,同行的其他镖师也来了,看是兰丫头房间,还以为她遭了不测,踢门进去,进去就见慌忙穿裤的总镖头。”
……沉黛儿无法想象那场景,“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