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怎么样了?身子没事?”弓德华萨询问鹰邢。
鹰邢从甄妖妹处出来就一直在这里守着,那也没有去,当弓德华萨问他时,他才恍惚地回答道。
“管家,如果要是被少爷知道,我们这么对甄小姐......恐怕......”
“你不用管,甄妖妹这女人我来解决,你知道守着少爷醒来就好。”弓德华萨将手中的黑玫瑰狠狠一抓。
瞬时鲜艳的黑玫瑰在他手中摧毁,片片花瓣纷纷凋零在他脚下。
鹰邢没有在说话了,他一向说话就说得比较少,也就沉默,他低着头,望着弓德华萨脚下的黑色花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弓德华萨也是没有在多说一句,他单手赴后,手上还拿着那玫瑰枝,荆棘镶入他肉中,血淋淋的鲜血从他手心涔出来,染红了枝头。
大约过了几分钟,房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是梵宫竣,他一身白衣,脖子上还挂着一听诊。
梵宫竣看到两人都站在门口,眉头不由一皱,琥珀似的眼眸闪过一丝痕迹。
“少爷怎么样了?”弓德华萨一看梵宫竣出来不说话,他连忙问道。
梵宫竣初步替爵皇检查了,没什么大碍,不过要休息半个月,他膝盖被自己打骨折了,肋骨也被打断好几根。
“没事,这次是第二次换药,加上爵皇身子骨好,不会出太多的毛病。”梵宫竣道。
弓德华萨听到了梵宫竣的肯定,立马走了进去,将手上的枝头扔在一边的垃圾桶里,不带一点痕迹。
而鹰邢就站在门口,他面前的梵宫竣看着他不进去,他不由笑道:“怎么?还守着我,怕我把甄妖妹放出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