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耳上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啊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梁山伯:“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
我怕自己抬头望观音就会想起你,从此见一次心动一次。
我怕自己每次看见云恩,就寻觅到你的影子,记忆一遍一遍加深,我成了个被回忆禁锢的傻子,
*
陆淮的出现是如此突兀又堂而皇之,把她心中平静的河流搅得乱了形状。
她目光潦草起来,呼吸也变得困难,似乎还需要一个肺来支撑。
与他目光对视的那一霎,她可真想逃啊。
不得不承认,叁年过去,云恩口中的这位“陆叔叔”,依旧对她有不小的影响力。
可你不是山伯,我也不是英台。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陆淮,我们怎能重头来过?
不能了。
你入渭河,我入泾河,早就该泾渭分明,各自东西南北流。
*写于沪昆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