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四日』
当我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因为药效发挥的关係,我睡得很好,充分休息后的大脑,也比较能够组织逻辑脉络。
昨天原本是学院的舞会,我因为鲁迪的关係受邀参加。
主题是「假面」因此每个人都必须戴着面具入场,虽然面具的关係看不清其他人的面貌,但我感觉的出来,现场都是跟我差不多年纪,或者比我小的男女。
气氛也不像社交舞会那么紧绷,而是活泼欢乐,有些学生还自告奋勇地担任表演者,发挥歌喉或琴艺。
忽然我觉得自己没上学院真是一件可惜的事,因为体弱的关係,我的教育都是由家庭教师完成的,不像安娜是在寄宿学校度过(顺带一提,她和威廉殿下就是在学院认识的)。
平心而论,这个舞会是相当不错的,虽然表演和供餐的水准没有办法媲美真正的社交宴,但学生们积极的投入,让现场气氛十分美好,充满生气,连我这样需要找空间透气的人,都可以乖乖待在舞池中了。
然而舞会进行到了一半,忽然被一群暴徒闯入。
整个现场变得一遍混乱,本来以为是学院的其他学生闹场,但那些暴徒携带枪和刀械,让状况更加复杂。
我和鲁迪也加入了逃难的人群,推挤中好像有看到学院的警卫衝了进来,正当心理稍微放心时,会场枪声大作,瞬间我的咳疾又发作了。
我咳到没有办法没走路,只能扶着旁边的墙壁蹲下来,鲁迪看我没办法移动、而他自己也扶不动我,就先离开了。或许他是跑去找救兵了?但到最后我都没有再看到他的身影,希望他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