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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松一点还是紧一点?”
“别紧张,靠着我放松放松。”
“这样会痛吗?”
……
丁敏絮絮叨叨,在男人的耳边低语。
她原来,是这样调教的吗?她之前都是这样调教的吗?石一航微张着嘴,眼神迷离地看着头顶红色的灯。石一航转过头,看着丁敏——真是……嫉妒!
他知道啊!他知道面具下的女孩是多么温柔可爱啊!毕竟,那是他心爱的女孩啊!
丁敏对上石一航湿润的,闪着情欲的眼,看着他的红色灯光下红色的耳垂,眼神深邃。
石一航左手大拇指的指节处有一颗痣。
丁敏在心里默默感叹,世界真小!
把石一航吊起来太费力了,但是……丁敏似乎轻而易举?暗处的看客一身酒气:“行,就她了。”香烟的红点在房间里一晃,看客吐出一口烟,神智清醒。
丁敏打出一个响指,《Novemberrain》在酒吧响起。丁敏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鞭子。用《Novemberrain》,这很石一航。
甩一个漂亮的花,鞭子落在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台下的看客呼吸猛的加重了,直勾勾地盯着那条黑色的蛇,酒吧的空气瞬间灼热了许多,隐约可以听见一些口水的吞咽声。
丁敏用粗糙的鞭子摩擦着石一航的阴茎,看着石一航的眼睛,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说:“一航大哥,这里,醒了。”
石一航眉头紧皱,状似痛苦,隔着面具,丁敏只能感受到石一航紧绷的身体颤抖了。挣脱是不可能的,丁敏特意绑的很紧!石一航身材很好,绑紧才更有手感。喜欢松一点紧一点?以情欲为目的的话都不可信!
石一航伸头靠近丁敏,“乖,随你玩。”他从没想过说任何求饶的话,继续?他不会说的,他只会像现在这样,带着点挑衅的——乖,随你玩!
丁敏一愣,一直压抑的兴奋在那一刻像是地底的岩浆迸发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靠近石一航都会有一种难言的兴奋。
we,vebeenthroughthissuchalonglongtime
(辗转几度始相逢)
justtryin,tokillthepain,ohyeah
(欲将新欢平旧痕)
……
丁敏的鞭子不留情地甩在石一航屁股上,她之前特意把石一航的屁股留出来放在一个便于上手的位置,希望它能撑住今晚吧。
丁敏的眼神越发清明,亮的吓人。石一航剧烈地喘息着,间隙地传出几声喘息。
don,tyouthinkthatyouneedsomebody
(问君可与人相守?)
don,tyouthinkthatyouneedsomeone
(问君欲与何人守?)
everybodyneedssomebody
(谁来不与人相守?)
everybodyneedssomebody
(世人终须相厮守)
you,renottheonlyone
(此间无独尔茕茕)
《Novemberrain》最后的旋律越发急促,丁敏落在石一航身上的鞭子如同狂风暴雨。暗处的看客掐了烟,双腿交叠,眼神微眯。
一曲终了,丁敏抬起石一航的头,看着他失神的样子,在他耳边低语,“大哥,你湿了。”
石一航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这下,他射了。
丁敏走下台,独留他一人在高潮的余韵里。酒吧安静着,空气热烈灼人,尚能抓着酒杯的指尖发白,仰头饮尽,犹觉不够。一些看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然离场了,带着伴。
酒吧外,司机看着天使的羽毛的招牌出神。
差不多……到点了。
电话声突然响起,司机拿起电话说:“喂,老板……”
汽车在深夜里疾驰而去。今夜下着小雨,真是个缠绵的日子,司机这样想着。
“妈妈,我刚刚有事,没接到电话……”丁敏摘了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脸,算不上顶好看,只能说柔和了,脸没有前几年圆而可爱了,少了点稚气,带上了几分儒雅。
“小敏,你还记得那个鬼推磨的故事吗?”丁绝芳冷着脸,看着窗外的小雨,看着朦胧的灯光。
“记得呀,怎么突然说这个?”丁敏觉得莫名其妙。
丁绝芳笑出声,“只是突然觉得我家小敏是大姑娘啦!真想知道小敏会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呢。还记得小敏小时候觉得隔壁石叔叔很帅,说想要一个像石叔叔一样的男朋友……”
丁敏突然脸红,年少不知所谓的话现在听来实在叫人脸红,“诶呀,妈妈,不要在再说了,我
', ' ')('现在只想好好照顾你呀。”
丁绝芳笑着说:“我家小敏真可爱!”
“妈妈,你又取笑我!”丁敏说。
……
小时候丁绝芳带着丁敏住在一个简陋的房子里,隔壁住着有钱的石叔叔一家,石一航就是他的儿子。石一航大她六岁,那时候丁敏总被他欺负,然后石叔叔又把石一航领回家一顿收拾。
丁敏靠在丁绝芳的怀里问她:“为什么一航哥哥那么奇怪啊。明明每次欺负我都会被没收零花钱,还会被丁叔叔揍,他为什么还是揪我的辫子呀?”
丁绝芳轻轻拍着丁敏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一航哥哥有那么多零花钱,天天同鬼打交道,久而久之也有了鬼的样子,即使作出什么人不能理解的行为也很正常呀!人怎么能理解鬼呢?”
那时候丁敏还没觉得什么,现在想来,丁绝芳也是真的生猛了,大概所有的情商都用在如何每年为女儿制造一个浪漫的生日惊喜了吧。
丁敏同妈妈道了晚安,挂断了电话。此时,敲门声响起,“丁敏,今晚去C017加班。”
“加班?”丁敏推开门,是经理。
“嗯,老板刚刚交代的。”经理说。
“不能拒绝?”丁敏揉额。
“不能。”经理说。
而另一边,丁绝芳看着病房里的不速之客,“爷爷的身体还好吗?”
“回大小姐,一切安好。”一个衣着不凡的老头谦卑地弯着腰回话。
“也就是说,爷爷还住在后山祠堂?”丁绝芳走到老头面前,甩手一个巴掌,“陈爷,你老了。”
“大小姐说的是。”陈爷更谦卑了,勾着腰。
“不是要带我回本家吗?走吧!”丁绝芳走出病房,陈爷跟在后面。
坐在警备室看着屏幕里丁绝芳的离去背影的卢克咳嗽着说:“这段视频删了吧。”
卢克的保镖站在卢克身后说:“是。”他手里还拿着卢克的一件非常幼稚的小兔子外套,那是前几天丁敏送给卢克的,为了庆祝卢克手术成功。
贵族圈关系就是乱。卢克穿上那件幼稚的小兔子外套,孱弱地迈着步伐走向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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