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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一航是个什么样的人?很凶!凶到丁敏亲了他一口。
“喂!都说了不要哭了!人我已经赶跑了,你还要怎样!”石一航不耐烦地坐在丁敏对面。
两个书包被扔在一起,书包里的课本和作业本散落一地,丁敏最喜欢的那只铅笔被折断了,被丢在墙角。这里是个死胡同,有人围堵了丁敏,人已经跑了,丁敏还坐在胡同深处,哭的大声。
“都怪你!呜呜呜,你还凶我,嗝!”丁敏哭得打嗝,石一航烦躁地挠头,“关我什么事嘛!”
丁敏闻言气急,冲出来对着石一航说:“明明是你总在学校扯我辫子,他们才都觉得我好欺负的!”
石一航看着丁敏哭红的眼睛,满脸的泪痕,撇过头去,嘟囔道:“本来就很好欺负嘛!”
丁敏看着石一航,非常生气,平日里害怕石一航的力气,但现在,愤怒打败了恐惧!丁敏挥手给了石一航一巴掌!
啪!
响亮的声音让石一航怔怔地转过头看着丁敏,脸上火辣辣的疼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石一航表情逐渐狰狞,双手握拳,想要给丁敏一击。
啪!
石一航眨了下眼睛,大脑当机。
“唔哇!”丁敏坐在石一航面前彻底放声大哭了起来,“你好凶嘛!一航大哥好凶!呜呜呜!好凶,呜呜呜!”
石一航摸着脸,懵。
她,亲了我?还那么响?
石一航咬牙切齿,真是个没用的小女人!回去就娶她!放在外面也是个麻烦!
“所以一航想要娶小敏?”丁绝芳抱着一直往自己怀里躲的丁敏,捂嘴偷笑。
“臭小子!”石元昆恨铁不成钢地给了石一航一个板栗。
“啊!干嘛!”石一航捂着头委屈地说,“本来就是嘛!小妮子这么弱,放在外面也是被人欺负,也是麻烦!”
“所以一航想要自己欺负?”丁绝芳笑着问。
“绝芳!”石元昆皱眉。
“呵呵,好了嘛,我不说就是了。”丁绝芳依然笑着,好像这样的话题并没有什么。
偏偏石一航这个时候插嘴,“难道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丁绝芳仍是笑着,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小兔崽子!你跟我回去,我回去再收拾你!”
……
等到石元昆父子离开,丁绝芳才从怀里把可怜巴巴的丁敏挖出来,“怎么了,这么难过?”
“妈妈,我不想要一航大哥,他好凶。”丁敏嘟着嘴,非常不满。
“悄悄告诉妈妈,小敏是不是用了妈妈教你的秘密武器了?”丁绝芳岔开话题。
“嗯!然后一航大哥就不凶了!”丁敏认真地点头。
“小男生都很纯情的,小敏只要稍微吓唬他们一下,他们就不敢动啦!”丁绝芳摸摸丁敏的发顶。
丁绝芳的育儿模式,着实狂野剽悍!石家能教出石一航这种性子,丁绝芳并不意外,但谁也别想拿捏她的女儿!
木门吱呀一声推开。
“爷爷。”丁绝芳看着坐在躺椅上的老人。院子里草木萧条,半旧的躺椅上,老人的脸藏在蒲扇下。
闻言,蒲扇掀开,全白的头发整整齐齐地梳在脑后,“绝芳回来啦!”
另一边,石一航从沙发上起来,熟练地做饭。闻着香味的丁敏起床抱住石一航的腰,惹得石一航腰身一颤。
“一航大哥最好了!”丁敏亲昵地在石一航背上乱蹭。
“快去洗手吃饭!”石一航有点脸红。
丁敏警觉地松开手,问:“一航大哥有老婆了没?”
石一航皱眉,“没有。”
丁敏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又贴上去,“那就再蹭蹭,再蹭蹭!这么好的身材,难得了!”
最后,丁敏被迫松开了手,顶着石一航不满的眼神,穿着燕尾服去公司报到。
“这是男性穿的,而且场合也不对!”石一航停好车,看着丁敏的衣服,很不爽。
就算穿男性的衣服,也应该穿他的吧!
“妈妈说了应该穿这个啦!唉呀,不就是一件衣服嘛!”丁敏快速下了车,“拜拜!”
这难道不就是一件衣服的事吗?丁敏站在石元辉面前,疑惑至极。从进门到现在,石元辉一直盯着她看,纵使人靠衣装,丁敏普通的长相可能在这件略显高级的衣服的映衬下多了几分不寻常的韵味,但是,也不必如此吧!
丁敏尴尬的看着石元辉,看着他朴素的打扮,像个公园里遛弯的大爷,灰衬衫,只有宽松的西裤还在跟岁月叫嚣。
石元辉笑笑,终是打破了僵局,“你很像我一个友人。”
“这么巧的吗?”丁敏有点紧张,石元辉温和的态度反而叫她无所适从,她宁愿石元辉跟布朗一样是个风骚的老流氓,那可好应付得多。
“去过医院了?”石元辉笑问,那个笑,很温柔。
丁敏有点脸热,“嗯,去
', ' ')('过了。”
“陪我出趟差吧,不用准备什么,现在就走。”石元辉站起来,走到丁敏面前,“走吧。”
丁敏……毫无抵抗力!乖乖地跟在石元辉后面,乖乖地上车,乖乖的……上飞机?
丁敏突然有点醒悟,转头问正在看报纸的石元辉,“老板,我们去哪?”
石元辉放下报纸,说:“南湾,夕阳祝福的地方,你去过吗?”
丁敏很老实地说:“我从没离开过牯桉城。”
石元辉笑了笑,像个慈祥的长辈,“那小敏可以去外面玩玩了。”
丁敏失措的样子落在石元辉眼里,连同脸上还没有准备好的笑一起,让石元辉看了个干净。石元辉笑笑,还是小孩子的心思好琢磨。
丁敏觉得无所适从。她以为能建立起牯桉大厦的人一定是个野心家,说不定是个老古板,或者是个冷面冰山,亦或者是个土匪头子一样的人,强势霸道,唯我独尊。然而,事实却截然相反,他是个……温柔的人?丁敏知道这个判断更加不对,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丁敏的心思有点收不住了,她想起了那个晚上,烛光透射的影子落在墙上,情色的汗滴顺着肌肉线条流下,最后被吸入毛毯里。丁敏想了想,夜色灼人,美色误人。
丁敏的脸,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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