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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小美人和施救者的同居生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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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五年后。

昨晚赶稿子赶到凌晨,没怎么睡好,所以午后我又睡了一觉。

这次睡的很熟,没做梦也没惊醒,非常惬意,我闭着眼,埋在沙发里,还有些不愿醒来。

寂静的房间里忽而多了一些细微的声响,窸窸窣窣的,像是衣服布料在摩擦,又有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我没动,几分钟后才懒洋洋的翻过身,睁开眼。

沙发地面的墙上原本是电视机的位置,可我不怎么看电视,所以后来这里成了专门用来投影的地方。

拉上窗户的客厅光线有些昏暗,薄薄的金色日光透进来消散,愈发显得投影仪画面清晰。

如同是一部电影,镜头对着一个打开的黑色衣柜,用来挂衣服的横杆上系着手铐,被捆着的一双手正神经质的紧绷着,手背青筋凸起,微微颤抖着攥紧。

手的主人被黑色眼罩蒙住了,正低着头,跪坐在狭窄的衣柜里。

清瘦匀亭的身上穿着黑色的吊带裙,绣着一圈蕾丝,衬的肤色愈发雪白,是久不出门闷在家里的那种白。

忽然从镜头里出现一只手,男人的手宽大修长,骨节分明,将肩上的一根吊带往下拨了拨,然后顺势摸进因为太瘦而撑不起裙子,露出些空隙的胸口。

手掌缓慢揉捏着胸口,刻意将最红的乳尖从掌心里挤出来,红润润的,像蛋糕上的樱桃尖,引的人口水直流,想一口咬下。

似乎察觉出观众的想法,指腹夹住乳尖用力捻着。

被捆着的人开始本能的颤抖,扭着身体往后躲,但后背已经贴到了柜门的深处,无处可逃,他只能发出战栗而压抑的喘息。

两瓣柔软的嘴唇泛着浅浅的红,是天生的唇色。

镜头移上前,放大特写翕动的嘴唇,那只手也跟上来,指腹用力摩挲着嘴唇,直至充血,变成俗艳又下流的深红色,让人看的血液直窜,肾上腺素激增,生出原始而汹涌的情欲。

宽大的指节伸进了嘴里,对方想偏过头躲,可无法,只能不太情愿的含住指节吮吸,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玩了一会儿,津液从缝隙流下来,如同某种不可言喻的液体以晶莹剔透的姿态淌了出来,对方低着头,低声咳嗽了几下。

镜头缓缓下移,掠过让人心跳加速的薄头吊带裙,停留在下半身。

吊带裙很短,堪堪遮住表示男性特征的那根性器。

大腿的一侧还是开叉的,手掌将裙摆掀开,然后抚上他的腿,嵌入白软的皮肤里施了力,将合拢的双腿掰开。

镜头推近,可以看到双腿之间露出的一个深色圆柱头,原本正安静,被打开开关后就震动了起来。

嗡嗡声充斥在整个画面里,伴随着对方不堪忍受的呜咽声,明明没有捂住他的嘴,却由于某种原因不想发生声音,所以狠狠咬着下唇。

蒙着鼻音的哭声渐渐止不住,越来越抖。

那只手摸上了震动的头部,又往里塞了一些,几乎完全没入。

对方猛地蜷缩起来想躲,呼吸愈加急促,平坦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却耐不住高频率的刺激。

几分钟后小腹就湿润了,性器耷拉着软了下来,高潮抽走了他的所有力气,软绵绵的垂着头,全凭手铐吊着。

欣赏够了他流着口水喘息的脆弱模样,镜头再次拉近,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双腿之间。

手掌握着圆柱头,将振动棒慢慢抽了出来,观众这时才能看到塞进身体里的是这样粗长的一根。

已经被肠液浸湿的震动棒表面一片濡湿,离开软嫩肠肉时牵扯出黏润的液体,淫靡又水亮,穴口的嫩肉成了被玩弄的媚红,受惊般的微微收缩着,像一张贪婪又情色的小嘴。

镜头在这处停留了足够的欣赏时间,然后结束了放映。

我伸手,从沙发旁的桌子上摸过来烟盒和打火机,轻车熟路的点上,然后倦怠的枕着手臂,半眯着眼。

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齐典用遥控器关闭了放映,走到我旁边,坐下。

“上次的这部片子反响非常好,大家都喜欢你穿裙子,只不过很多人不满意只用道具玩了你。”

他低头看着我,伸出手,夹走了我含在嘴里的烟,然后把洗好的草莓塞进我嘴里。

“鸦鸦,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烟草味刚刚充溢口腔,就被草莓的酸甜味覆盖住了,我嚼完咽下,才瞥了他一眼。

“别管我。”

他款款坐在沙发扶手上,自若的将刚从我嘴边夺走的烟咬在嘴里,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些笑意,并没有生气,只好脾气的劝着。

“冰箱里的速食食品和啤酒都被我打包扔了,鸦鸦,你肯定又没好好吃饭,晚上我炖鱼给你吃好不好?”

“随便。”

我也不和他吵,捧着他塞过来的水果盘子,自顾自的一个个吃着洗干净的新鲜水果。

他静静看着我,又吸了一口后把烟掐灭在桌上的烟灰缸,然后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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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吐出来的白色烟雾熏在我的脸上,让我不由得闭上了眼。

随即嘴唇一热,他趁着我闭眼,和我接吻。

水果盘子被他抽走放到一边,手臂环住我的腰,拉近,我们的身体毫无缝隙的贴住,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热度。

舌尖在口腔里像条蛇钻来钻去,吮舔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与另一条舌头绞缠相贴。

相比起做爱,齐典似乎更喜欢亲吻,这对他而言代表了某种非常珍重的意义。

结束了漫长而缠绵的一吻,才好像完成了对他的欢迎仪式,他的背脊完全放松了下来,注视着我,微微一笑。

“好了,我去做饭。”

61

鱼肉需要炖很久,齐典在厨房里忙活了两个小时。

我清醒后就去了书房里继续画稿子。

这间公寓不大,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后来书房被改造成了我工作的地方。

桌子叠着之前约的每一次稿,Q版小人在纸上朝我露出甜甜的可爱笑容,单是这样看着,我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当年带着重要的东西从孟家逃走后,为了避免被他们找到,我特意推迟了一年才入学,然后在远离孟家的小城市里找了一个不错的大学,读了四年的画画专业。

我迫切需要掌握独立生存的一技之长,所以学的非常认真,四年来都是班级里的第一名,从大二起也开始在网上接稿子,逐渐有了自己的收入与名声,现在毕业后就暂时待在家里继续接稿赚钱。

临近傍晚,齐典敲了几下门,走了进来。

他站在我身后,提醒道,“鸦鸦,该吃饭了。”

“你先吃吧,我还要等一会儿。”

我在画画的时候不喜欢中断,所以经常不能按时吃饭,齐典知道,可也不会强制的让我放下手头的工作,他知道我会生气的。

见状,他叹了口气,坐在了我身边。

沉浸其中的时候我根本就不会留意周边,等画完了放下笔,才看到他在拍我。

这所公寓里的各处都放着他的摄像机,书房里也有,漆黑的镜头对准我,挡住了他的脸。

我揉着手腕,漫不经心的瞥了镜头一眼,起身往外走。

齐典也放下摄像机跟了过来,搭住了我的肩膀,“鸦鸦,你的板子是不是用了挺久了,我给你买个新的吧。”

“不用换。”我去卫生间里洗手,他就靠着门框看着我。

他身上还系着围裙,灰色背景上印着一只可爱的小狗,这是他当初挑的,基本也都是他在用,因为我自己待在家里时是从不做饭的。

洗了手擦干,走出去时我瞥了他一眼,“你别乱买东西,我想要什么会自己买的。”

“可是我是想送你啊。”齐典笑眯眯的看着我,“那我送你别的好不好?”

我没理他,坐到餐厅了拿起筷子就埋头吃饭。

见我不回答,他也没再问,把有些凉了的鱼汤又热了热,推到我面前,“鸦鸦,你多吃点。”

他似乎不怎么饿,吃了一会儿就停下,看着我,“吃完饭了我们去看看外婆吧。”

我一顿,“我前天刚去过,要去你自己去。”

齐典的外婆就住在隔壁小区,步行几分钟就到,我经常会过去看她,可我不愿意和齐典一起去。

这个落脚处是齐典帮我找的。

在离开海岛的轮船上,我遇到了提前离开家庭聚会的他。

他发现了我在逃跑后提议说要帮我,尽管我不清楚他的目的,但为了不让乌清淮白白牺牲,为了确保我一定能逃的出孟家,我答应了。

那时我才知道他是齐家的私生子。

虽然明面上是富贵的齐家少爷,实际上家里的每个人都嫌他碍眼,女主人故意让他去读二流学校,想把他养废,我们才会在第十九中学见到。

齐典的亲生母亲去世的早,爸爸又对他漠不关心,只有从小抚养的他的外婆还对他好,为了不让齐家人找麻烦,他把外婆安置在了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经常会偷偷去看望。

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让我住在了他外婆隔壁的小区,还带我去见了她。

外婆精神矍铄,慈眉善目,但她年事已高,有时候会认不清人。

第一次见面时我才刚从海岛离开,长发及肩,外婆就误以为我是齐典领回家的孙媳妇,导致后来不管我怎么解释,或是把头发剪短,她都不信,还固执而亲热的叫我“囡囡”。

“囡囡”,齐典说这个称呼有“宝贝”的意思,通常用来叫小女孩。

我并不是小女孩,可在外婆的眼里,我已经是齐家的人了,所以她也轻易的接纳了我,而我无法拒绝来自一位老人的真诚善意。

平常我一个人去看望她的时候还好,要是和齐典一起去,她肯定就会把我们拉到一起,开始唠叨结婚生子的事。

齐典每次都幸灾乐祸的看着我羞窘的模样,也不解释,只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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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说着“我知道了”“我们很快就结婚”这种荒唐话。

见我又露出一脸气闷,他再次一本正经的劝道,“外婆看到我们一起去才会更开心嘛,而且你是不是又好几天没出过门了?不能总待在家里啊。”

齐典这个人不像关澄和孟家兄弟那样会强硬的逼我,但他会说个没完,烦的我受不了,往往最后都会妥协。

晚饭后我们下楼找外婆,这个时间她可能在遛狗,我们就直接去了小区后面的公园,果然看见她和同龄的老人们在一块聊天,几条家养狗在宽敞的小广场上互相追逐着。

其中一只大金毛忽而望了过来,然后兴奋的朝这边跑来,一边叫着一边扑到了齐典面前。

齐典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仔仔有没有照顾好外婆啊,想我了吗?”

仔仔是当初齐典在回齐家时送给外婆的,想代替自己陪她,而这些年来仔仔也的确做的很好,温顺忠诚,尽职尽责。

它蹭了蹭齐典后又欢快的跑到我脚边,亲昵的围着我打转。

我忍不住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头,露出一个笑容。

在这个小城市里住了这么久,仔仔也早就把我的味道纳入了信任的范围之内。

外婆循着仔仔的动静看到齐典后高兴的不得了,齐典拉着我走过去,在一众老人堆里谈笑风生,相处的极其融洽,而我并不善于交际,只站在一边和猫猫狗狗们玩。

我留神听着他们的对话,听到外婆叫着“囡囡囡囡”的找着我,不禁无声的叹了口气。

齐典从人堆里钻出来,拉着我的手腕又回到外婆面前,哄着说,“好啦外婆,我们真的快结婚了。”

外婆的小区里住的都是同龄的老人,齐典不能经常来这里,所以特意和这里的老人都打好了关系。

这些老人大都没有子女在身边,因此格外喜欢嘴甜脾气好的他。

也不知道齐典是怎么跟他们说的,明明有些老人没有痴呆,看的出来我是男生,但看着外婆劝我们早点结婚生孩子时也不插嘴,甚至还笑呵呵的配合着凑热闹。

我很无奈,但这种宽容而和睦的氛围竟比社会里的交际更质朴温暖。

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关爱,而乌清淮没有给予我的,如今在阴差阳错间补了回来,正因如此,我才会在这里住了五年,即便现在已经有了独自生活的能力也还是没有搬走。

被一群老人催婚的感觉实在令人羞赧,偏偏齐典还不停的附和,我气的偷偷瞪了他一眼,反而看到他笑的更开怀。

陪外婆待了一会儿我们就回去了,齐家有钱,齐典一直都在请专人照顾外婆小区里的老人,所以用不着我们时时陪伴。

我如释重负的要回家,却被齐典硬拉着去了超市购物。

62

隔着两条街道有一个大型生活超市,步行大约要十五分钟左右,我嫌远,也就被齐典拉着才会偶尔去几趟。

他推着小车子挑挑拣拣,“下午来的时候我只买了晚上的菜,冰箱里也没剩什么了,得多买点才行。”

我插着兜,慢吞吞的走在他旁边,心不在焉的扫着货架上的东西,看见感兴趣的了就抬脚走过去,不一会儿听到他诧异的声音,“鸦鸦.....诶?”

小推车碾过光滑的地面,他腾出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你别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我还以为把你弄丢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站在零食架前聚精会神的选着薯片。

可能是因为之前的日子太压抑,自从离开了孟家,离开了那昏暗无光的过去,生活焕然一新,我也越来越贪图享受。

齐典见我把好几包薯片都堆到了车里,静了静,笑着说,“鸦鸦,一包薯片换两种蔬菜,你没忘吧?”

闻言,我蹙起眉。

齐典不会经常来,毕竟要跨越几个省的距离,他也不是闲人,一个月大概会来一次,每次待三四天就走了。

而他这个人总是多管闲事,一来就要唠叨我已经堕落的生活作息和饮食习惯,还要外婆督促我按时吃饭,我烦的不行,不过只要忍他来的这几天就行了。

齐典见我面无表情的不说话,扬了扬眉,推我往蔬菜区走,“快去挑想吃的菜吧,手机呢?我看看你最近吃了什么外卖?”

环在腰间的手臂摸向了我的口袋,熟练的把我的手机掏了出来。

除了点外卖和联系外婆,我一般都不怎么用手机,上面没有任何秘密,也就不在意被他翻看。

五年过去,我们都逐渐养成了一些习惯。

我在蔬菜区里逛了两圈,勉强挑了几种蔬菜丢到小推车里,试图遮掩住数量不足的事实,“走吧。”

齐典还站在原地,低头看着我的手机,不知道看到了哪一页,指尖半晌都没有滑动。

超市明亮的灯光将一切都照的无处遁形,他身形颀长,垂着的眼睫遮住了眼里的情绪,轮廓处在半明半暗中。

他脸上的笑意莫名消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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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我说话,才抬起眼,漆黑的眼眸格外幽深,轻声问。

“鸦鸦,一周前的订单,为什么会有一晚的开房记录?”

他表现出来的脾气很温和,经常笑眯眯的,好像怎么样都不会生气似的。

可我见过五年前我们还不熟悉时他对我展露出的不算良善的一面,那样的阴沉神色现在又爬到了他的脸上。

我一怔,想了几秒才想起来那次的开房记录。

看着他不算愉快的神色,我反而什么都不想解释,只淡淡的说。

“关你什么事。”

我可以允许他入侵我的生活,但仅限于我划下的范围,如果他想像关澄和孟家兄弟一样试图掌控我,我会再一次的逃走。

听了我的回答,齐典沉默下来。

这是五年来他第一次表现出这么明显的不虞,但我并不打算事事都顺着他的意,看也没看,越过他往超市的出口走。

走到快结账的地方了,我路过酒水货架停下脚步,想了想,走上前想打开冰柜,带几瓶啤酒回家。

刚开启的冰柜门被合上了,齐典若无其事的看着我,“鸦鸦,天气越来越凉,别喝冷饮了。”

开房记录的话题被心照不宣的掠过了,他笑的轻松,又在干涉我,可神情格外真诚。

我拧起眉,忍不住问,“你这次待几天?”

每次他过来都会待三四天不等,很快就走了。

听到我问,他一愣,然后弯起唇角,半真半假的说。

“鸦鸦,你要是说想等我走了之后再酗酒的话,那我可就不走了。”

我并不信他的这些话,打开冰柜门拿了一瓶冰可乐丢进小推车里,然后转身去结账。

拎着满满两大袋子东西回了家,已经很晚了,我侧躺在沙发上看手机。

除了接稿画人设图之外,我也在微博连载自己的Q版小人故事,主角并不相同,但无一例外都是温暖快乐的走向,每次的评论基本都在喊着“好可爱”。

私信都是红点点,我扫了一眼,绝大部分都是一句话的表白,没什么意思。

只有消息数很多的几个粉丝名称很眼熟,都是已经喜欢我很久的铁粉。

发消息最多的是叫“Y”的铁粉,大概是从一年前开始关注我的,基本每条动态对方都会留言,也会经常发私信,还会时不时的找我约稿画图,出手阔绰态度谦和。

就算我不想搭理,也不得不眼熟了,闲的没事也会偶尔回几句话。

这次他找我聊天是问我最近怎么没有发微博了,言语间透露出的担心让我无法硬着心肠忽视,于是回复说这几天都在画稿子,比较忙。

聊了几句,余光瞥见齐典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他刚才冲了澡,换上睡衣,带着温热的水汽走近,手臂搭在沙发背上,朝我靠近,“鸦鸦,你也去洗澡吧。”

“恩,一会儿去。”我还是看着手机屏幕,敷衍着回了他一句。

退出聊天界面,翻了翻最新一条微博的时间,我思考着明天是不是该更新了。

齐典见我没有动,绕过来蹲在我面前,一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一边伸出手,从我微微敞开的睡衣领口里摸了进去。

胸口被揉着有些发热,乳尖被触碰时总让我本能的颤抖。

我的目光从手机移到他脸上,看到他微微一笑,温和的说,“那就一会儿再洗澡吧。”

没来得及回复的私信已经被抛到了脑后,手机掉到了沙发缝隙里。

我跪伏在沙发上被他从后面进入,晃动间瞥见家里的某个摄像机对准我们,正在工作。

63

最开始的几次见面,齐典就已经透露出他对我的渴望了。

他说他喜欢拍摄,喜欢拍男人之间的性爱,还试图劝我离开别人投向他,但那时候我拒绝了。

现在,当我在他的帮助下安顿好一切,听了他的要求后,并不感到奇怪。

他要我当他镜头里的色情模特。

这听起来和逃离前的噩梦似乎没什么不同,我想着忍一忍就算了,毕竟齐典来的频率也不多,只要应付他几天,余下的日子就都是美好的。

即便他来了,也对我没什么要求,只是要我赤裸着身体自慰,或者用玩具玩弄自己。

已经被睡惯的身体没办法再回归正常,我不喜欢男人,可我也不喜欢女人,不能用这样一副被玩烂的身体去耽误女孩子,况且我也早就学会了如何在侵入中获得快感。

反正都很爽,至于和谁,都一样。

齐典在镜头后面窥探了我两年。

他从来不闯入镜头,只将道具提前给我,然后静静的看我喘息战栗,毫无顾忌的在他面前展露身体。

后来,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从镜头后走近,帮我使用玩具。

入镜的只有他的一双手。

渐渐的,入镜的就有了他的身体。

他赤裸的器官插了进来,和关澄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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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兄弟一样逐渐沉迷于操弄我。

我有些搞不懂。

如果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帮我这么多,为什么固执的要拍摄我,为什么要操我?

但如果喜欢我,为什么他能忍受两年多不碰我,为什么他始终对拍摄我的身体与性爱这么狂热?

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不会舍得让他被别人看到的。

我从没开口问过齐典任何话,他也不主动说,只是给予,然后我接受。

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齐典只在拍摄上要我听他的话,其余的事情他都放任我自由的去处理,在最开始入学我暂时没有钱来缴纳学费时,也是他借给我的。

他没说借,给了我一张卡,我只取出学费交清,别的没动,然后用兼职打工赚来的钱充当生活费。

一次他过来,没在家里看到我,不知怎么的,后来找到了在便利店里当收银员的我,神色诧异的问,“钱不够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那是你的钱,借了的一部分我也会还给你的。”

闻言,他一怔,倒也没说什么,待了几天就又走了。

这或许就是他和关澄与孟家兄弟的最大不同,他给了我足够的自由。

他只管拍摄和上床这种事,也承诺了会遮住我的脸,确保我的信息不会被泄露,而我已经对被拍摄这件事感到麻木,且并不在意。

我们的关系,说白了就是炮友。

只不过相处了五年,就算是一条狗也会产生感情,更何况是一个挑不出什么大毛病的人。

齐典似乎一直有在锻炼,看似清隽修长的身形脱了衣服却都是流畅的薄薄肌肉,摸上去能感受到紧绷时涌出的力量感,不动声色的,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压覆而来。

他的肤色偏深一些,又不是关澄那种体育生的蜜色皮肤,被小夜灯染成了融融的暖黄色。

倾身压下时,他挡住了光,身形的影子将我一寸寸吞噬。

我的双腿被折成M的形状,膝窝被他扼着蹭到我的胸口。

由于枕着枕头,上半身稍稍抬起,我视线往下一瞥就能看到他的阴茎被我股缝之间的穴口吞进去的景象,粗长的一根没入,囊袋拍打着最内侧的敏感肌肤。

拉扯与撑胀的酸麻从尾椎骨开始往背脊上爬,如同蚂蚁噬骨,酥痒到了骨子里。

我咬着压,攥紧了被角,半硬的性器被刺激的渗出黏液,战栗的身体绞的越来越紧。

他闷喘着,不怎么说话,似乎全身心的投入了其中。

没戴套,半晌后他在里面射了出来,滚烫的体液浇灌着深处的肠壁。

我痉挛着发出模糊的叫声,浑身颤抖的停不下来。

穴肉像是被捣烂了,融化成一滩水,他慢慢抽出去,龟头在穴口慢吞吞的摩挲着,射出来的精液喷在穴口,被翕动着吞咽。

他忽然没头没尾的开口,“谁更好?”

我还陷在昏沉的快感里拔不出来,脑子空白一片,茫然的啊了一声。

微湿的鬓发被指腹拨开,他低下头,凑近了。

我看到他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我,温和的神色藏着点莫名的意味。

“一周前和你开房的那个人,我们两个,谁操的你更爽?”

反应了几秒,我睁大眼,然后蹙起眉看着他,半天才硬邦邦的说,“别废话,要操就操。”

习惯了高强度性爱的身体食髓知味,做完了一次还有些意犹未尽,空荡荡的肠肉含着精水,也还有些发痒,但我不会显露出半点渴望,只偏过头,等着他自己进来。

他却铁了心要问出个答案,故意用龟头浅浅的抽插着。

只那么一点就又抽走,我的小腹都绷紧了,难耐的蜷缩起脚趾,听见他慢条斯理的重复问,“鸦鸦,你说啊,谁更好?”

我烦透了他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下来,搞得好像我们是什么真爱一样。

但我实在拉不下脸催他进来,背过身,半晌才咬着牙说。

“我他妈没和别人睡!一周前是同学聚会,通宵后我们都睡在了酒店里,一人一个房间。”

不情不愿的解释是我最后的妥协。

话音落下,齐典的郁结全都消失般,笑声轻快又满意。

他没再废话,硬热的阴茎一下子就整根撞了进来,撑开穴肉的褶皱,直捣深处。

我发出短促的叫声,腰身一软。

男性的身躯从身后将我囚住,有力的手掌扣进我的指缝里嵌稳,胯骨急速而猛烈的撞着我的身体。

下半身发热,穴口被摩擦着生出难忍的烫意,我的眼里无法抑制的涌出快活的水意,湿了眼角,喘声也带了点哭腔。

脸颊被托着扭过头,齐典温热的气息侵入,专心致志的含着我的嘴唇接吻。

可能是今晚解开了耿耿于怀的误会,也可能是太久没有过来了,他极度亢奋,操的我都射不出来,浑身抽搐着哀求着他,他也没心软。

昏睡过去又醒过来几次,他还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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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耸动,低喘着,热度烧的我浑身发抖。

颠簸的身体在持续的快感中逐渐困倦不堪,我闭着眼哭,眼睫湿润一片。

他的舌头不断舔着我的脸,犹如荒原的野兽静默而亲昵的用舔舐表示喜爱,恍惚间,我在这样的怀抱里感到了荒诞的安心。

64

第二天我们都醒的很迟。

他的手臂横在我腰上,下巴枕着我的后肩,呼吸沉缓,被子里的温度融洽而舒服,事后的清晨竟格外美好。

有那么一瞬间,我分不清现实,也忘了现实,只想这样一直困顿下去。

睡眼惺忪的翻过身换个姿势,窝进他颈间的时候,半眯着的眼无意间瞥到架在床边停止工作的摄像机。

刹那间,我清醒了。

朦胧而缠绵的,近乎柔软的雾气被冷风吹的一干二净,我慢慢移开目光,沉默的凝视着睡着的齐典。

他长的十分俊朗,彬彬有礼又温和大方,能让人在第一眼就能被他的伪装蒙蔽,从而产生无意识的信任与依赖。

但我不会允许自己被骗。

片刻,我把他的手臂推开,掀开被子。

房间里的恒温对于被拥抱了一夜的身体来说依然算的上凉,我适应了几秒,拉开床头柜,找出药膏。

沾着药膏的手指摸向红肿的穴口,我疼的浑身绷紧了,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齐典。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他应该是醒了。

我没理睬,还是背对着他给自己涂药。

手腕被捉住移开,他凑过来,貌似好心的说,“是我把这里弄肿的,我来帮你涂药吧。”

见他上赶着善后,我抽出纸巾擦干净手,分开腿等着。

冰凉的指节钻到里面,肠肉立刻本能的缠住,我的敏感点浅,他也早就对我这幅身体熟悉到了骨子里,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指节碰了好几次凸起的地方。

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他妈别乱动!”

“我没乱动,是鸦鸦太敏感了。”

齐典坐着,捉住了我提过去的脚,抬起来,虎口处抵着我的脚跟,当着我的面把我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他对我的身体表现出了狂热的兴趣,犹如我是一件艺术品,将每一处都钻研透彻,并充分利用。

无论是腿缝还是脚底,都被他用阴茎蹭着射出来过。

他也曾将我的脚腕绑起来,随意的拿东西轻轻打着我的脚心,力道连孟知佑的十分之一都不够,我却浑身哆嗦着,丢人的哭了出来。

而我也看见了,他盯着我通红的脚心,硬了起来。

他说他喜欢美的事物,也夸过我美,可我觉得他就是变态。

现在他直勾勾的盯着我,放慢动作将每根脚趾都舔的湿漉漉的,连指缝也不放过。

我又羞又气,偏偏被他弄的坐都坐不起来,涨红了脸骂他,“你精虫上脑吗?昨晚那么久了都还不够?”

“攒的一个月怎么能这么快就抵消,鸦鸦,我还有好多等着给你呢。”

他故意把我挣扎的脚心按到他的内裤上踩着,脚下的温度惊人,像踩着一条随时都能吞掉我的舌头。

指节也还在湿热的肠肉里抚摸,我又痒又爽,抖着腰,偏头闷在手肘间涌出泪,咬进下唇也止不住断断续续的哭声。

好不容易抹了药,他又非拉着我在床上赖了半天,搂着我不停的亲来亲去。

平静下来后,我不耐烦的背对着他玩手机,点开微博看私信,他默不作声的从身后抱着我,忽然说,“喜欢鸦鸦的人越来越多了。”

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话语让我一怔。

我沉默了一下,“他们喜欢的是黑黑,不是我。”

黑黑是我用来接稿的笔名,当初我也没想到随意在社交平台起的名字会成为拥有几万粉的知名画手,只不过我没怎么用心,性别也没改,粉丝们一直以为我是女生,我也懒得解释。

反正都只是网络上的陌生人,他们并不关心我的性别和生活,他们只喜欢黑黑和黑黑的画。

齐典似乎察觉出了我不算开心的微妙情绪,安慰般的笑着说,“那太好了,没有人跟我抢鸦鸦,鸦鸦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临近中午的日光大好,从窗帘里透过来的温柔光线将所有的家具都蒙上了一层希望。

但我听着他轻快的语气,心里无波无澜,只推了一下他。

“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了,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再有人说出这样的占有。

齐典在身后静了静,似乎坐了起来,盯着我的背影,声音轻了一些。

“那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我望向窗帘缝隙的天空,淡淡的说,“没什么喜不喜欢,这只是暂时,我不会永远都过这样的生活。”

“为什么不会?”齐典的情绪有了起伏,犹如辩论一方在用平静温和的言语,不易觉察的说服着别人,“现在你有了自己的经济基础,不必受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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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也没有人会来打扰你。”

“我们就这样和外婆一起生活下去,不好吗?”

“不好。”

我也坐了起来,忍着股间的酸软,转身直视着他。

“那是你的外婆,不是我的。况且凭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是怎么能说出‘一起生活下去’这种话的?要我当你一辈子的GV男优吗?”

和缓的氛围被冲走了,空气变得紧张而凝固。

齐典错愕的看着我,似乎对于我的想法很意外,但很快,他舒展了眉眼,微微笑着,凝视着我说。

“我没把你当工具——也许一开始是这样的,但后来...”他叹了口气。

“鸦鸦,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那样讨人喜欢,关澄,孟知礼,孟知佑,他们都对你迷的死去活来,你都不知道当时你逃走后孟家兄弟有多疯狂的在找你。”

很久没听到这些熟悉的人名了,我下意识蹙起眉。

他也看到了我的不快,顿了一下。

“和你在一起太久,很难不会喜欢上你。我一直都忘了说,我早就没把你当成模特了,摄影是我热爱的事,我只是本能的想要记录下关于你的所有影像。”

我并不动容,忍不住讥笑道。

“所以你想说什么?你喜欢我,所以拍摄我,然后放到网上给别人意淫吗?”

拍摄完影像后传播到了哪里,其实我并不知道,只听他最开始提起说有专门的网站用来供有兴趣的人进入。

之后我就没问过,也从来没看过自己在网上的一面,即便掩住了容貌,我也知道那是我。

我并不在意被拍摄色情影片,但他将影片放到网上这件事始终是一堵墙,永远的横在我们之间,让我在无论多温情的时刻都会被狠狠刺到,陡然冷静下来。

齐典看出了我难以掩饰的尖锐神色,他来握我的手,被我避开了。

见我浑身散发着排斥的气息,他也没恼,只说。

“五年前我开始将你的影片放到网上,热度高的惊人,你都不知道镜头下的你有多美。”

“那时我非常高兴,沾沾自喜,觉得你能完成我的梦想,而你也的确做到了。”

“鸦鸦,你不止是我的梦,你是我的整个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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