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依稀喊的是,给我搬个梯子……
可是听竹别院,好像没有梯子。容月有些发愁,身边一阵风声,冷澹已经站上了屋檐。
“你倒好,跑到屋顶来醒酒,还要带着夫郎。”冷澹冷哼一声,“本来没想这么快给你解酒的。”
冷澹伸出两只点了聂千万的几个穴道,“片刻便好。”说罢人便飞身下去,与容月一同走了。
秦先无语凝噎,若是片刻之后好不成,他岂不是要在屋顶上吹一夜的风……
“嗯?心肝儿?”聂千万醉眼朦胧,向四周一看,“吓,怎么在房顶上?”
“你说呢,妻主?”秦先看着她的眼睛,学着她的模样道,“飞飞飞——”
聂千万这才有点儿印象,好像是她飞上来的,还带着自家心肝儿,她一拍后脑勺,“那酒肯定是醉流霞,冷澹你妹的,算计老子!”
“妻主喝不得醉流霞?”
“嗨,别的酒就算是十坛你妻主我也不带眨眼的,若是醉流霞嘛……”聂千万嘿嘿一笑。
“若是醉流霞,怎样?”秦先好整以暇。
“沾上一点儿,睡上一天。不过后来遇上冷澹,她能解我的酒就是了。”聂千万抱住秦先跃下房顶,敲敲头道,“但是头会疼一天。”
“这别院竟然还会有醉流霞。”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秦先推开窗,“这雨,怕是要下上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安。
第34章
翌日聂千万醒来,果真又头痛了一天。
秦先冷眼看着,“酒非良友,妻主以后还是戒了吧。”
“心肝儿说的有道理。”聂千万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慢慢慢慢地说着话,没办法,她说话的幅度大了,牵扯的脑仁儿都疼的紧。
秦先瞥了她一眼,“有道理,那你听吗?”
“嘿,嘿嘿,以后都小酌,小酌,诶唷,不能笑不能笑,头疼。”聂千万努力绷住脸,维持面无表情,“想想冷澹。”
“想她做什么?”
“她那脸上的表情我要是能做到一半,就不用担心自己头疼了。”
秦先看着桌上的醒酒汤,想起昨夜聂千万说起自己的母亲,他张了张嘴,又想起昨夜聂千万的神情语气,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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