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44节</h1>
怪异而又阴冷的笑。
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视网膜上那张恐怖的脸孔越靠越近,越变越大。最终张开血盆大口凶残的将我吞噬下去。
在意思就要崩溃的刹那,我在心底不断的大骂起来。这玩意儿究竟是什么见鬼的东西?居然连萨克瑞德也封印不了。看来这次是真的玩完了!
不甘心!绝对不要这么丢脸的死掉!
第九章 思恋(上)
清醒过来时,只知道四周有风。脑袋变的十分混乱,甚至可说是一片空白。
风,不知从何处吹来,而且毫无征兆的变得这么大。我莫名其妙的独自坐在遥家屋后的山坡上对着脚下的林海吹着笛子。
突然记起老爸这个酸腐的文人曾说过,笛声是有生命的,它通过吹笛人的心情然后去影响听笛人。老爸的话常常很牵强附会,俗话虽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有时候狗牙也是挺值钱的。至少这句话我就认为有道理。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情坏透了。在这种极坏的心情下吹出的笛声虽然响亮,但却很乱,乱的难以成调。
风默默的在为这极其凄苦的笛声伴着奏,它那翻天蹈海的力量在此时却变得如此温柔,像在安抚一颗迷失在茫然中的心……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我顿了顿,这才发现自己早忘了从何时开始坐在这个鬼地方的,全身都很疲倦,而且情绪烦躁。我根本就不想再继续吹下去,但却始终不能把嘴边的笛子停下来。
于是笛声这种让心情越变越糟的深沉旋律不断在我的吐息间响起。
该死!不知过了多久,这种令我痛苦的状态才停下来。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正要将那根害我要死要活的笛子甩掉,没想到自己的双手居然又将笛子凑到了嘴边。
这次的笛声突然温柔起来,似乎想要与风竞争。那可恶的旋律轻轻的掺入风中,在林海上空回荡。
远处,夕阳送来的最后那一抹惨红依然尽忠的照亮大地。黯淡的残光似乎感到了自己能量的不足,羞涩的躲在被它染的通红的树后。我望过去,不由赞叹起来。那是一颗傲然高耸而又不在强风中曲腰的树,纵使是它的枝叶被风残酷的掀起,撕离母体,也没有丝毫的屈服。
笛声又转了一个调,我记得这个旋律,是《小草》。有没有搞错,这首我几乎只听过一两次的曲子,怎么可能吹的出来?
好不容易又能将笛子从嘴边移开,站起身,我喘着粗气想将那根笛子远远的丢出去,刚举起手,突然从身后传来了一阵掌声。
我被吓的险些摔下山坡。惊讶的转过头,却发现遥叔叔一家人全都走到了我的身后,而且站在他们身旁的还有黄诗雅。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套裙,肤色出奇的白皙。原本便很清丽的她不知为何显得更加绝丽、凹凸尽显的身子霞姿月韵,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而且最显眼的是她头上那个粉红色的大蝴蝶结,淡淡的残阳下,散发出动人心弦的苍白光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