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斯丞今天应付了太多事,外出一天已经有些疲惫,他将额头抵在门上,又敲两下门,低声唤道:“孟孟?”
静止了一小会儿,简斯丞听见转动门把的声音,便站直了身,门随之打开,一张白皙的脸出现在眼前,他不由得笑了一下,“刚才找我有事?”
“梦游,你忘了吧,晚安。”她说着就要关门。
简斯丞一只脚抵住了门,忽然将她拦腰抗起来,再把门带上,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孟绥而趴在他的肩上,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被他放在沙发上。
她着急忙慌地撑着沙发坐好,带着点凶狠看着他问:“你干什么?”
简斯丞闲散地站在她的边上,“不是要进来坐一坐么?”
她别过脸,看着窗户。
他在她身旁蹲了下来,单膝触地,说:“刚才那是我们车队的教练。”
她仍看着窗口,应一声:“嗯。”
简斯丞静了须臾,忽然起身走开了。
孟绥而看他往厨房去,又独自坐了一会儿,冷不丁想起那晚在这张沙发上和他纠缠的事,就觉得这张沙发烫屁股……
那晚她还掉了内衣带在这,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孟绥而还是试着找了一下,她翻了沙发的缝隙,又跪在地板上找,都没看见那条黑色的带子。
没准已经被他当做不明物体给扔了。
孟绥而直起腰准备起来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探了过来,握住她的下颌往后一带,她的后脑勺抵住了他紧实的下腹。
简斯丞弯下腰,凑近她嘴边,低语一句:“你乖一点,我现在经不起撩拨。”
他脑子里的一截腰身细又软,那一小片皮肤紧致白嫩,微微下陷的腰支起了翘臀,两条细腿也是长且直,骨肉匀称。
从他那个角度看过去,景观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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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野章追得差不多就可以考虑表白了。……
刚才为了防止她后仰时摔倒,他的膝盖稍稍顶住了她后腰,给她一个支撑点。
由于长期练舞的缘故,孟绥而的身子软而柔韧,背部的弧度几乎贴合了他的大腿,整个人彻底落入了他的掌控。
他的言语就在她嘴边,细致而温润,声息钻入她的唇缝,再触上舌尖,她下意识合上嘴,像抿住了初春的露。
简斯丞松开了她,孟绥而赶紧从地上起来,心口隐隐发颤,很意外的并不是害怕,她坐回了沙发,看见他递了一杯水过来。
她接住喝一半下去,然后搁在茶几上,起身说:“我回去了。”
简斯丞仍是站着,垂眼看着她,“刚才我抱你过来的时候,你带钥匙了?”
孟绥而脑子空白了一下,说:“严兮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说:“那就一会儿再回去。”
她想了想觉得也是,很放心地又坐了回去。简斯丞在她身边坐下来,放松自在地仰靠着沙发,安静了半天,孟绥而忍不住回头看他,发现他闭着眼睛,还以为他睡着了,他却忽然睁开眼睛。
被逮了个正着,孟绥而赶紧转回了身。
过了一会儿,严兮果然回来了,她进了屋没有看见孟绥而,还打了电话询问。
孟绥而下意识扯了个慌:“我在楼下买点东西,现在就回去了。”这事对严兮没什么好隐瞒的,但她又不太好意思明说。
简斯丞靠在沙发上看着她,等她挂了电话,说她是小骗子。
孟绥而窘得脸红,说:“我回去了。”
简斯丞起身送她到门口,倚着门对她说:“下次想我了直接过来。”
这话他说得正经。
又把她哄得心情愉悦。
接着他大概是想到她刚才过来时,恰巧屋子里有其他人在,引得她误会了,于是又不正不经地补了一句:“我这屋子是个朋友都能进,但我只服务你一个。”
孟绥而没反应过来,“什么服务?”
简斯丞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换个角度再吻,放开她时温声说道:“下次过来,你可以要得多一点。”
可是,她原本也没打算跟他要这个的。
晚上她躺在床上再仔细一琢磨,他那句话,是不是代表她的追求起了作用?
孟绥而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办法和异性过分接触,但她对简斯丞的接触接受得很自然,或许多少有点心理负担,但是比起这个,她对他感觉更强烈一些。
因为状态不佳,接下来这几天孟绥而就不再去舞蹈室了,她一个人在家也待得住,看书看影视剧,严兮却觉得她这样不好,所以天天带她出门浪。
其实出门也没事情坐,这天两人在咖啡馆里泡了两个小时。
孟绥而看得出她也无聊,“你最近怎么不找盛子楮了?”
严兮懒懒地抬起眼皮,神情严肃道:“我没脸见他。”
孟绥而:“……”
事情是这样的,严兮她“弟弟”来这里的这段时间,一直是严兮在照顾,有一天,她带着“弟弟”去了体育馆看盛子楮他们练车。
严兮和盛子楮勾肩搭背惯了,那天也丝毫没有避讳,盛子楮的手臂刚搭上去,严兮的“弟弟”误会了,阴着脸冲上去就是一个直拳,把盛子楮揍得东倒西歪。
盛子楮也不问原因,反应迅速,跳起来跟他扭打成一团……
孟绥而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