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听不清两人说什么,只知道是渐入佳境,见贝勒爷缩了下臀,把那粗长往福晋两腿间慢慢抵进去。像是唯恐福晋疼痛,进三分退一分,就这样的水磨工夫,不消一会儿入了半根进去。外面还有半根也是粗长可观,不知道福晋那白嫩的小肚子要怎么全部吞进去。
胤禛前半根进了柔佳的羊肠密道里,像是在火里,被内壁上曲折的沟壑刮得快要淬起火星;又像是在水里,被源源不断的蜜液润得湿滑畅快,缓慢抽送伴着“扑哧扑哧”淫靡的水声,听得柔佳恨不得捂住耳朵。
待就着半根抽送了几息,胤禛觉得密道里的吸力越来越大,柔佳不自觉撅着臀微微往上送,他笑着拍了一下柔佳的:“爷没动,你馋什么!”
见柔佳不做声,胤禛又挺着硕物往里探了探,不想竟然顶到了那颗药丸子。
那药丸子就着柔佳流出的蜜液,化了一些,胤禛试探着把药丸子往前顶,顶在了一块硬硬的小点上,胤禛起了坏心,朝那地方使劲划圈,柔佳被顶得直喊“那里不要”,胤禛却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物事,不肯罢手。
一再被顶那点,柔佳觉得自己小腹里那股水该忍不住了,在失禁的恐惧下,她不顾一切地四肢并用往前爬。
胤禛一时不查,被“啵”一下整根拔出,棒身湿淋淋的,连两个卵囊都泛着水光。
瞧着柔佳缩成一团的可怜样子,又想起郁金的关照,胤禛知道自己过火了,但他素爱面子,长手一伸抓住柔佳的脚踝给拖了回来,抱起安抚:“给你惯得……知道了,爷轻点儿!”
便坐在了桌前,朝帘外喊:“摆膳。”
郁金并两个大丫鬟低着头,迅速地布了一桌简单却精致的小菜。
假装看不见贝勒爷的宽袍里包着的福晋,也假装不知道贝勒爷的器物插在福晋身体里。
福晋白玉般的身子,在玄黑的袍子里微颤,好像静夜湖上的月色,波光粼粼。
下人们不敢看。
柔佳背对着胤禛坐在他怀里,眼紧紧闭着,只知道自己的嘴被胤禛的舌头撬开,递过来一口鲜香浓郁的翡翠鱼茸。
但她囫囵吞下,连什么味道都尝不出。
只因她两只腿弯挂在胤禛的胳膊上,若不是包着袍子,整个人就会被赤裸地打开对着帘子,通身的着力点都在胤禛的硕物上,胤禛甚至不用使力,柔佳就会无助地顺着粗大的茎身往下坠。
柔佳从来没有敞得这样开,她能感觉到自己股间的每一寸隐秘肌肤都被展开,贴住胤禛胯下粗黑的毛发和湿热的卵囊,磨得阵阵发痒。
密道被彻底贯穿,柔佳张着嘴喘气,却一句都说不出。
龟头触到了宫口,把残余的药丸子狠狠顶入,碧色的药丸子带起一股清凉,又痛又爽。
柔佳死死忍住的那股水,从宫口泄了个彻底,又被堵在腔道里。
胤禛夸奖地亲了亲她的脸:“福晋真是妙人,水够多,药丸化开足矣。”